然,那隻拿着雪帕的手卻不鬆開,依然抓着。安年試着拉了一下,還是拉不動,不禁擡眸瞪向他,他到底想怎樣?
炎少澤和秦南看的有點懵,炎景深自己遞過去的手帕,現在不松,是什麼意思?
“九叔?”
炎少澤開口,疑惑的詢問。
在幾人的注視下,炎景深脣角微微一勾,優雅淡然的鬆開了手,望着安年,說:
“你剛剛不是說我會開玩笑?開個玩笑罷了。”
他風輕雲淡、尊貴優雅。
安年氣的磨牙,牙齒咯咯響,開玩笑?
有他這樣無聊的麼?
一秒都不想看到他,她拿過雪帕:
“我去趟洗手間。”
說完,她快速跑開。
炎少澤看着安年的背影,總覺得她和九叔之間怪怪的,可哪裏怪,他又說不上。
應該是他多想了吧?
九叔已經有喜歡的女孩,還把那女孩兒帶回私人別墅,看九叔的樣子,也不像三心二意的人,他對小年,只是普通的長輩對晚輩的喜歡吧?
安年走出大廳,沒有去洗手間,而是站到了陽臺上吹風,呼吸新鮮空氣。
有炎景深在的地方,空氣真的太令人窒息了!
想到他那麼腹黑,一晚上被他玩了那麼多次,她更是忍不住的吐槽:
“死九叔,破九叔,玩我很好玩嗎!簡直是混蛋、無恥!”
安年一句一句的罵着,罵的正起勁,突然身後傳來一道幽然低沉的聲音。
“玩你?”
兩個字,透着深邃的危險。
這聲音………
她有點結巴:“我………我什麼都沒說,你耳朵出現幻聽了。”
炎景深笑了笑,邁開步子朝她靠近,嘴角玩味的勾起:
“知道男人玩女人,是怎麼玩嗎?”
上揚的尾音,透着愛昧的危險。
安年幾乎下意識就想到某方面!!
她小臉漲的通紅:
“不知道不知道,我要出去了。”
說着,她邁步就想繞過他離開。
炎景深高大的身軀卻擋住她的去路,往前一步,將她逼退,雙手撐在陽臺的圍欄上,將她的小身子包裹在圍欄和他的身體之間,目光危險的鎖着她:
“我不介意親自給你示範,免得你以後再說我玩你。”
話落,他擡起手落在她禮服的領口邊緣。
安年感覺到危險,心跳到嗓子眼,害怕的身子往後仰:
“不要,你走開!”
炎景深哪兒理會她的話?
修長的手指輕輕撇開她領口。
晚禮服本就是低領,那指尖輕而易舉的觸碰到她伏起的肌膚。
安年只覺一股電流滑過,渾身狠狠一顫。
沒想到他真的這麼大膽,她臉紅心跳的擡起手抓住他的手:
“炎景深,你無恥!”
她真特麼這輩子都沒見過他這麼無恥的衣冠禽獸!
到底怎麼對她下得了手!
“哪兒無恥?這不是在給你上課?”
炎景深邪魅一笑,寬厚的手順着她的領口就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