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這年頭哪兒有人叫老公的?
好肉麻……
心底裏,也莫名的有一絲說不清的牴觸情緒。
炎鎮天見着安年如遭電劈的樣子,把玩着手中的棋子:
“怎麼了?你和少澤之前兩晚那麼親熱密切,現在也就差一張證兒而已,說是你老公不對麼?”
安年尷尬,那兩晚,有一晚是炎景深……
有一晚是她自己裝的。
可不敢說出來,她搖搖頭:
“沒,沒。”
炎少澤沒有多想,反而感謝安年把那兩晚掩蓋的那麼好,纔沒有讓爺爺起疑。
他目光淡淡的掃向安年,漆黑的眼裏有意外。
今天的她,穿的裸粉色套裝,不花枝招展,卻也清甜美好,看起來舒服。
他沒說什麼,移開視線,繼續陪爺爺下棋。
“得了得了,這棋不下了!”
炎鎮天卻將手中的棋子一丟,站起身,嫌棄的看一眼炎少澤:
“小年一出現,你的眼睛就落到她身上,搞得我好像拆散情侶的壞人一樣,你們去睡吧睡吧,早點造出小人,好陪我這孤寡老人玩。”
安年臉色一紅,炎少澤哪兒看她了?
爺爺要不要這麼搞笑?
還沒來得及開口安慰爺爺,就又聽到爺爺的聲音。
“對了小年,從今晚起,你就搬到少澤的房間同居吧,省的每天跑來跑去的,麻煩。”
炎鎮天慈祥的說着,語氣卻帶着一絲命令。
安年錯愕的睜大了眼睛,連忙搖頭:
“同、同居?爺爺,不行。”
可轉念一想,她不纏着他,是最好的,他什麼要不悅?
他看着炎鎮天,尊敬的說:
“爺爺,同居的確早了點,我們都有各自的空間。”
“空什麼間?都要結婚了,就應該恩恩愛愛的每晚住在一起,你們想我腦袋埋進土裏,還看不到墨孫嗎?”
炎鎮天嚴肅的罵道。
說着,又看向安年,聲音有一絲軟和的問:
“小年,你剛剛爲什麼搖頭?你就應該拿出那晚的精神,霸王硬上弓,強勢一點兒,直接把他壓在身下,纔是女人啊!”
聽着這話語,安年的腦海裏浮現起那晚她壓着炎景深的畫面,小臉兒紅了起來。
當時覺得沒什麼,可現在想想,他穿着浴袍,裏面就一條四角褲,她也穿着浴袍,就那樣騎坐在他身上,姿勢好惹!火!
好羞人!
她心虛緊張的,說不出一個字。
炎少澤狐疑的蹙起了眉。
把他壓在身下?
安年到底是什麼假裝的
爺爺看到了什麼樣的畫面?
兩人沉默間,炎鎮天直接下達命令:
“誰都不準反對我的提議,少澤,你現在就上去,陪着小年把東西搬到你房間。”
這次的話語裏,帶着確確實實的嚴肅。
安年扎心。
怎麼辦?
爺爺的態度這麼強勢,難道她就真的要和安年同居麼?
就在這時,頭頂上方響起一道幽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