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不適應的移開視線,不敢看他。
總不能說,她覺得他說的糖是她吧?
那樣也太過自戀了……
她開口:
“我哪兒臉紅了?九叔你眼花了。”
炎景深笑笑。
他可能的確眼花,不然她這種一而再再而三遠離他的小女人,怎麼會覺得她越看越好看,可愛?
安年不知道他在笑什麼,試圖掙扎了下,沒掙開。
知道他不會就這麼放開她,她選擇放棄:
“九叔你鬆開我的手,我繼續給你上藥。”
反正傷都是她造成的,她理應負責。
炎景深挑眉:
“打算負責到底了?”
上挑的尾音,聽不清意味。
安年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那方面的意思,抿了抿脣,說:
“嗯。九叔你的傷是因爲救我,我的確應該負責的,你放心,你受傷期間,我也會負責照顧你的。”
她說的清楚,只是受傷這件事。
炎景深聽到‘受傷期間’幾個字,眸底滑過一抹柔情。
小女人,也不是那麼沒心沒肺的。
他鬆開她的手:
“恰好,我不喜歡別人碰我的身體,你願意負責上藥,我就放心了。”
安年:“………”
不喜歡別人碰?
之前不是讓江楚馨碰的好好的麼?
還要給人家擦眼淚呢~~
不過這關她什麼事?
她爲什麼要想這個?
思緒間,男人清雅的聲音響起。
“小年,替我解一下皮帶,脫西褲,腿上也有傷。”
炎景深說的風輕雲淡,尊貴儒雅。
安年大腦轟的一聲炸開。
解!皮!帶!脫!西!褲!
她開口就要拒絕,炎景深卻薄脣微勾,現先一步開口:
“怎麼,不願意?剛纔不是信誓旦旦的說要負責?”
她是說了,可是······
“還是說,你的腦子不正經,想的不只是上藥那麼簡單?”
炎景深又開口,優雅深邃的反問。
她要是拒絕,不就承認她腦子裏裝的都是少兒不宜?
安年臉紅的搖頭,咬牙:
“我沒有!上就上!”
說完,她放下手裏的藥,彎身就去解他的皮帶。
皮帶動作自然,直接。
他都不害羞,她害羞什麼!
炎景深看着她大膽快速的動作,長眸眯了眯,笑:
“只是讓你上個藥,你義憤填膺,迫不及待的,怎麼像是要吃了我的樣子?”
安年動作咔的頓住。
mmp,敢情她做什麼都要被他調侃了?
她不滿的擡眸望着他:
“九叔,那這藥你到底上,還是不上?”
“上。”
一個字,利落乾淨。
安年聽着,怎麼覺得他的語氣那麼不對勁?
要死,她最近似乎被他帶的,思想很不純潔了……
她快速揮掉不乾淨的想法,繼續解他的皮帶。
皮帶是上次商場買的那條,戴在他的腰上,很好看,很完美。
安年第一次覺得,皮帶的確是男人最私,密的東西。
莫名的,她後悔送他皮帶了。
太親密,愛昧。
而此刻,這是她第一次解男人的皮帶,小手莫名發緊,心‘砰砰砰’跳到嗓子眼。
這個男人,是堂堂的帝國男神,同時還是她的九叔啊!
解他的皮帶,能不緊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