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少澤高大的身姿走了進來。
安年感覺自己的心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她再次朝炎景深貼了帖,屏息靜氣的祈禱:
快點把人打發走吧,不然露餡兒就完了。
炎景深感覺到小女人的靠近,俊美的臉蒙上了層幻彩,一隻手隨意的放進被子裏,落在她背上,指尖輕輕撫着,一邊挑眉看向炎少澤:
“找我有事?”
安年渾身一僵,只覺一股電流從他指尖流進她的血液,熱的厲害。
麻蛋,她忘了!
他雖然不會演戲,可臉皮厚啊!
這種衣冠禽獸的事他最擅長。
她這是給自己挖了個坑麼?
炎少澤提着水果走過來,發現炎景深的面色和以往不一樣,哪裏不一樣,又說不清。
他將水果放到櫃上,拉過凳子隨意的坐下:
“九叔,我下班沒事,就過來看你,順便跟你說一下工作上的事。”
炎景深面色清貴,姿態淡然,隨意的‘嗯’一聲。
他的那隻手,從女人的背上移動,落在她領口前,鑽了進去。
安年本來就憋着氣,這下臉頰兒更紅了。
他怎麼能碰她那裏?
她擡起手就想阻止,卻隨即意識到現在不能動,生氣的好想掐死他,可又想到他身上有傷,捏住了他腰上的肌肉,都下不去手了。
啊啊啊!
她這是入了狼窩,還不能反抗是麼?
這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她和他貼的很緊,兩個人的身子和身子之間,完全沒有一點的空隙。這麼近的距離,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比平時燙的體溫,聽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臟跳動聲,連帶着他的獨特清木氣息混合在一起,像致命的蠱惑。
看來,她還知道心疼他的?
擔心她呼吸不方便,炎景深動了動身子,裝作隨意的掀被子,給她換氣的機會。
安年得到一絲絲的新鮮空氣,像擱淺的魚兒得到了水,但是,他知不知道真正讓人窒息的是他的手?
能不能拿開?
表(不要)臉!炎少澤是坐着的,而炎景深的腿是拱起來的,因此平視的角度,並看不到什麼。
炎景深風輕雲淡的,也不管炎少澤,此刻心思完全在掌心之下的軟彈上。
情不自禁想起那晚親着的感覺,他又有一股衝動,想狠狠的在上面落下專屬他的印子。
這邊,炎少澤開了口:
“九叔,明天起有一段時間我不能去炎氏工作了,爺爺安排我去小年的公司,說是多跟小年相處,到時候公司就辛苦九叔你了。”
什麼?
去她公司?
和他相處?
安年詫異,差點沒跳出去,最終還是忍住了。
外面,燈光下的炎景深,貴氣逼人,如同一幅精美的畫。
他俊美的臉,線條精緻的無可挑剔。
炎少澤端倪着他,本想看看他聽到這個事情,有沒有異樣的,結果什麼都看不出來。
不禁,讓他有一絲惱。
九叔的城府,情緒,運謀,永遠收斂的那麼好,像是沒情緒,又像是有情緒,根本很難判斷出他到底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