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年全身緊繃成一條線。
這是在大庭廣衆之下啊,我的九叔!
她到時候100張嘴都解釋不清好嗎?
在他的脣即將碰到脣的那一秒,安年快速側過臉,緊閉雙眼:
“九叔,真的不要,江小姐她們過來了。”
她的動作,讓炎景深的脣落在了她的側臉上,未施粉黛,淺香細膩。
似乎,也不錯?
掃見越來越近的兩抹身影,他倒也沒再繼續,勾勾脣,鬆開她,直起身子坐在墊子上。
安年感覺到炎景深的遠離,睜開眼,鬆下一口氣,起身想要離開。
偏偏這時,主持人的聲音好巧不巧的響起。
“比賽馬上開始了,請要參加的情侶到瑜伽墊上,抓緊時間。”
隨着這話,很快有工作人員端着一個個小籃子上來,裏面裝的是青提。
也有很多情侶爭先恐後的涌進來,搶佔着位置。場面混亂。
安年連出去的機會都沒有,就看到江楚馨坐到了她對面的瑜伽墊上,並對她投來一個仇恨的眼神。
她無語凝噎······
她好像沒招惹她吧?
邢邵陽倒是很紳士友好的跟炎景深打招呼,笑道:
“九爺,誰要是輸了,今晚罰酒三杯。”
炎景深惺忪的挑了挑眉,沒說話,只是脣角勾起的笑容太過隨意俊美,以至於有抹碾壓的霸氣。
好似對他而言,根本不再話下。
安年看的小臉發緊,他真要參加這樣的遊戲?
她輕輕拉拉他的衣角:
“九叔,你不是胃不舒服?”
炎景深看一眼她的小手,視線再移到她的小臉上,邪佞問道:
安年成功的想歪了。
她清楚的記得第一晚在他房間,他帶給她的漫長,和一次又一次。
他……很持久,她一點都不懷疑!
可現在的情況哪兒是持久不持久的問題!
“九叔,我······”
“小年,我的確胃疼。”
炎景深突然打斷她的話。
安年臉色一緊,擔憂的望着他,這會兒知道說胃疼了?
昨晚和今早不吃藥,幹嘛去了?
她開口正要問他要不要去醫院,卻聽他道:
“所以乖乖配合我,免得罰酒三杯。”
炎景深說的溫柔,磁雅。
安年黑眸頓滯:“……”
好想罵人有沒有?
炎景深愉悅的輕笑,移步到安年身邊的位置,手臂摟住她的肩。
安年渾身一顫,他要做什麼?
“別多想,我替你調整姿勢罷了。”
炎景深說着,另一隻手掌拖着她的頭,小心翼翼將她的身子輕放到瑜伽墊上,調整好她肩膀、手臂、雙腿的姿勢。
動作很輕,很細緻。
安年從他碰到她的那一刻起,就像只被他施了魔咒的布娃娃,任由他擺弄。
炎景深又褪下身上的套頭衛衣,整理平整,伸到她腰旁:
“小年,擡一下腰。”
安年照做。
等他把衣服墊到她腰下,她才猛然反應過來,好奇的問:
“爲什麼要墊腰?”
炎景深寵溺的捏捏她的臉,耐心的、愛昧的、幽幽說:
“那晚不是叫腰疼,受不了?這樣會舒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