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做什麼?
爲什麼摸她!
炎景深看向安年惶恐中的眼睛,微微勾起嘴角,手輕拍了下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
方纔轉眸掃向女人們,幽幽說道:
“你們隨意,我和安年邊喫邊聊工作,不用管我們。”
他說的一本正經,簡單的話語,表明坐到她身邊是因爲工作,化解那些女人對她的仇恨。
同時,也表明了他今晚要和安年聊工作,凡事勿擾。
這樣的他,將沉穩,睿智,展現的淋漓致盡。女人們哪兒敢再說一個字,紛紛裝作淑女的坐下。
危機解除。
安年鬆下一口氣,感激的看向炎景深,可隨即又意識到危機明明是他帶來的好叭?
她目光瞪她,腿動了動,示意他拿開手。
炎景深握住她的小手,反而微微側身,朝她靠近,挑眉問:
“你喜歡眉目傳情?”
什麼眉目傳情?
“上午在辦公室,殷切兮兮,不斷的望着我示意,現在也是,難道不是在傳情?”
安年:“………”她沒有!
絕對沒有!
她開口,小聲解釋:
“我當時只是想告訴你,她們想敬你酒,趁機勾,引你,讓你別參加聚餐。現在,是想讓你拿開手。”
炎景深揚起了嘴角,眸光瀲灩:
“所以你在意了害怕我被勾引走?嗯?”
上揚的嗓音,帶着愛昧的詢問。
安年臉頰兒發紅,小手在他的覆蓋下,起了細細熱熱的汗,她侷促搖頭:
“纔沒有,我······我只是怕你胃不好而已,嗯,就是那樣!沒有別的意思。”
炎景深眼裏的笑愈發寵溺了,連聲音都變得揶揄邪佞起來:
“小年,有沒有人說過,你說謊的樣子很可愛?”
安年臉一白一紅。
誰告訴他她在撒謊了?
可看着他幽深的視線,彷彿她一切的情緒在他眼裏都藏不住,她窘迫,尷尬。
炎景深手掌移動,將她的小手帶到了他的皮帶上。
突然大尺度的動作,嚇得安年差點沒跳起去。
摸皮帶!
他他他……要做什麼!
這麼多人,這樣的場合,該不會讓她解他的皮帶,然後進去替他………她心突突的要跳出來,呼吸都快停滯了。
然而,在這個時候,席沐深開口了。
他幽深,低沉,磁冽,柔意的說道:
“摸到了麼?戴了你送的皮帶,是要被你拴一輩子的,哪兒會被那些低俗的女人勾走?”
話語如蜜,似糖!
安年緋紅的臉一頓,又囧又感動。
他讓她摸皮帶,竟然是這樣的意思,她卻自動想歪,理解成了那個意思。
她是不是,太不純潔了?
炎景深看她羞赧的小臉兒,如若洞悉,微微挑起了脣角,說:
“想成什麼了”
安年被說中了心思,羞恥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發誓,在認識他之前,她絕對不污的。
怎麼遇到他之後,就總是上開往幼兒園的車······
她臉紅心虛的要抽回手。
手,卻被他握住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