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似乎是個不錯的主意,今晚幫我?”男人的聲音太過磁性,似商量,又似一種難忍的請求。
安年心徹底堵在了喉嚨口,呼吸真的停頓了。
他真的很想要,很難受麼?
好像男人長久不zuo不太好的……可!
上次是中了藥,現在清醒的時候,她好像做不出來?
炎景深看她緊張猶豫的小姿態,右手優雅的倒了杯溫開水,溫柔的放到她面前,如念課本般一本正經講道:
“上次你做過,不也覺得沒什麼?這次再做,你可以當做是玩玩具。何況,也不算出格。”
話語一字一句,輕飄飄,風輕雲淡。
像帶了魔力般,引導着人。
安年下意識跟着他思想走,上次那個之後,除了臉紅之外,好像的確沒什麼?
也的確不算出格?
要不,試試?
“新鮮的鮮牛片來了。”
突的聲音響起。
熱情的服務員端着一盤盤牛肉片進來。
她們要經過安年和炎景深身後!
安年大腦猛然清醒,嚇得迅速抽回手,離開炎景深的手。
意識到她剛剛差點淪陷,她真是恨不得掐死自己。
什麼叫上次沒什麼?
現在想起來還臉紅心跳好吧!
什麼又叫‘用手’不算出格?
明明就算!
這個男人,簡直太壞了,總是把她帶歪路!
“絕不!不可能!”
安年篤定的說了兩個字,低頭,端水喝。
炎景深眸光裏的細碎光芒暗了暗,有些許的無奈啞然。
小女人,一點兒都不好騙······
兩人的互動,聊天,在外人看來,只是聊工作,又加上桌子的遮擋,根本沒有人看到。
安年足足喝了兩杯水後,才壓下心裏那隻七上八下的小兔子。
不想理他,每次只會談那些少兒不宜的話題,她拿起夾子開始烤肉。
其他的人,也認真的烤着肉,喫着美食。
氣氛融洽。
不過,烤肉再怎麼經過無煙處理,還是有燒烤的氣味。
炎景深坐在一旁,喝着白開水,擰着劍眉,沒有動筷子。
安年吃了兩片牛肉,才發現他尊貴的坐在那裏,彷如一尊神。
從他的眉宇間,她看到了和那晚在燒烤攤一樣的嫌棄抵抗神色,不解又好奇了:
“九叔,你既然這麼討厭,爲什麼來啊?”
這種小聚餐,他真的可以不來的。
炎景深再次優雅的喝了口水,目光淡淡的看着她,說:
“你不是說愛情不是靠盛大的浪漫來衝動,而是細水長流的心動?我在融入你的生活,試着再離你近點兒。”
一字字,從他的嗓音裏說出來,低沉富有磁性,格外動聽。
安年拿着筷子的手一僵,錯愕感動。
所以,他今早是看懂她意思了?
明知她們有預謀,明知聚餐是這樣,還是要來。
只爲了,融入她小平民的生活。
在安年感動間,突然的,“啊!”的一聲,一個嬌媚的女人拐了腳,直直的朝炎景深的懷裏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