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絕對不輕!
他這樣子,像是要溫柔?
安年纔不會信他的鬼話,紅着眼掙扎:
“那也不行,我那個才完,小肚子還不舒服。”
她是在找藉口,想讓他打消想法。
炎景深卻挑起了眉,眸中閃動起蠢蠢欲動的異光:
“已經完了?”
啊!她竟然說錯話了!
在這個時候不是找死嗎!
安年臉紅的快速搖頭,否認:
“沒,還沒!”
炎景深伸手,
安年哪裏想到他這麼直接檢查?
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她,沒臉見人了!
“小年,你覺得現在,我還會放過你麼?”
空氣中,響起男人危險吞滅的聲音。
答案是,當然不會!
安年害怕的還未反應,就看到他的俊臉愕然在眼前放大。
“唔……”下一秒,她的脣被他封緘。
帶着不容抵抗的霸氣和強勢的掠奪。
兇猛的,危險的,猶如聞到血腥,而張開血盆大口的野獸。
亦或,決堤的洪水,氾濫的海浪。
一切,讓人無力招架。
安年呼吸困難。
她試着反抗,卻也不過是無謂的掙扎。
在最後
“算了。”
炎景深突然的鬆開她,翻身而起,坐到牀邊,高貴的背姿多了幾分清冷:
“再強迫你下去,我成脂粉客了。你睡吧。”
可看着他孤冷的背影,她心裏像針扎一樣的難受。
想到他爲了她放棄所有的資產,她深吸一口氣,起身撲過去,身子就那麼貼上他的後背,如同乾枯草原上點起的一把火,瞬間燎原。
炎景深側身,將她往前一拉,讓她落入他的懷裏,目光幽暗染火的噙着她:
“你想好了?嗯?”男人的懷抱很寬厚。
因爲某種涌動的情緒,體溫很熱,很暖。
肌膚相貼,滋生起一抹抹異常的躁動因子,讓人悸動,緊張。
安年的心要跳出來,侷促的發不出聲音,只羞澀的點了點頭。
得到她的默認,一抹闇火閃過腦際。
炎景深雙臂用力將她抱起。
她脣瓣緊緊的抿着,做不出任何反應。
炎景深低脣,親了她的脣,她的臉,她的耳垂……
炎景深看着女人綻放的模樣,眸光柔的似水。
她從來不知道,他這麼瘋狂,這麼霸道,這麼……
毫無控制。
他之前說好的溫柔呢?
壓根都去見了鬼!
騙子!
她再相信他,就不是安年!
炎景深優雅的起身,本想整理下,卻掃見無辜委屈的安年,微微無奈,柔聲詢問:“生氣了?”小年沒理他。
炎景深看着她這樣,竟是笑了笑。
笑容,格外的清朗溫柔。
他俊美的容顏,也異常的如沐春風,神爽氣清,那雙深邃黑沉的眸子,清明如同最璀璨的曜石。
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散發着,滿意的氣息。
偏偏,他倒是滿意,惹她不開心了。
炎景深伸手,輕輕握住舒小綿的手臂,聲音溫柔的道歉:
“怎麼不理我?”
安年動了下手臂,不想讓他碰她。
炎景深見她不說話,歉意的揉了揉眉心,將她抱起,走到花灑下,打開溫水,仔仔細細的把她洗乾淨,然後給她擦乾,穿上浴袍,抱着她回到臥室。
一系列的動作行雲流水,溫柔細緻。
像呵護掌心的公主。
然……安年還是不理他。
‘叮’一旁的手機又響起短信音。
今晚的這幾個小時,響了無數次,但都是被炎景深無視的。
此刻,他看着閉着眼不理他的小女人,歉意的、無奈的哄:
“年兒,我下次注意,嗯?哪兒疼?我給你揉揉你再不理我,我就走了。”
這次,安年開口了:
“你走你走!”
罵着,還把一旁的枕頭摔了過去。
是真的,很生氣。
他說來收拾她的時候,她怕,但也總覺得,他那麼溫柔紳士,再生氣,也不會到兇殘到哪裏去,頂多就是言語上嚇嚇她。
可事實是,她錯了,錯的離譜。
現在,連乾屍都不如。
想起來,都好累,好想哭。
炎景深沒有躲,被枕頭砸中,一點兒都不疼,但安年的委屈,讓他心疼。
他俯身在她身邊,手握着她的細手,無奈的柔聲道歉:
“年兒你那麼美味,讓我無法自拔,也理解理解我,嗯?”
聲音,柔的能滴出水來。
安年還是不要理他。
就把她當機器娃娃嗎?
她太美味?
敢情還怪她了?
理解理解他?他也沒理解她。
哼!大壞蛋!
炎景深已經道了幾次歉,該哄的也哄了,理由也解釋了,還是沒得到她的迴應,不禁心累成灰。
小女人,脾氣比他想的要烈。
偏偏,‘叮叮叮’一旁的手機還在不斷的響着。
像催命符一樣,可見急促。
炎景深頭疼的拿過來,簡單的掃了眼蘇北的來電,直接關了靜音,扔在一旁,對安年說道:
“再不說話?我只能用特別的辦法了。”
話落,他俯身,親上她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