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的靠近,氣息侵略性的壓來,也讓人很侷促!
安年呼吸壓緊,吞了吞口水,快速退開一步:
“纔不是!我就是提醒你而已。”
炎景深邪佞的勾起脣角:
“是麼?”
上揚的尾音,帶着明顯的不信。
安年臉紅羞窘。
雖然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她剛剛會第一時間想到他是要做那種事,但是她真的絕對沒有那個意思!
這幾天幾乎天天做,尤其是昨晚,鬼知道他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害得她現在還腰疼腿軟。
有那個心,也沒那個力!
等等,不對……
她纔沒那個心!
“我去洗澡了!”
不想跟他扯,再扯她自己都會被繞進去了。
安年窘迫的說了句,便轉身快速跑進浴室。關上門,直接上了鎖。
炎景深聽着聲音,微微無奈。
小女人,這是防賊還是防狼?
她是不是也太單純了點?
如果他真想要的話,這是他的公寓,還開不了一個門?
倒是沒再跟她開玩笑,他轉身朝外面的方向走去。
浴室裏。
安年站在花灑下,心驚肉跳的。
她總覺得炎景深太讓人侷促,很容易把她帶歪,她原本挺單純一小姑娘,現在好似有點慘不忍睹?
哎呀!
不能去想!
這21世紀,做污女也沒什麼不好的!
她安心的洗了會澡,才猛然又想到另一個問題。
她怎麼就來他的公寓了呢?
爲什麼要來他的公寓?昨晚是喝醉,今晚沒有啊!
她不是該回家麼!
這樣的情況,算是同居?
會不會進展太快了點?
不是都說,不矜持、不自愛的女人,很容易被男人玩膩,嫌棄麼?
好糟心。
她真的得矜持點了。
安年東想西想,洗了整整半個小時,才穿着浴袍走出去。
出浴後的女人,如出水芙蓉,清晰脫俗,膚若凝脂,那因爲熱氣而紅紅的精緻小臉,也惹人疼愛。
炎景深坐在牀邊,僅看了一眼,便眸光收緊,有不一樣的躁動在流竄:
“過來。”
安年對上他如墨般深沉漆黑的眸,好似蟄伏在暗夜裏的狼,隨時會朝她撲過來,她手心捏緊。
“咳。”
清清嗓子,鼓足勇氣說:
“我去睡客房。”
說着,就想逃。
炎景深擰起了眉頭,感性的紅脣掀開,幽幽道:
“要我抱你過來?”
安年的腳步倏地停住,轉身爲難尷尬的看着他:
“我腰疼,睡姿不好,想自己睡。”
“所以,不自己過來就是要我抱了?”
不是!
安年焦急的皺緊小臉兒,想要解釋。
炎景深卻沒給她開口的機會,修長的身姿站起,大步走到她身邊,一抱將她抱起,走回牀邊,放在牀上。
動作行雲流水,自然霸道。
安年心裏那個扎心,知道躲不過和他一起睡,快速想往最裏面的位置鑽,提醒道:
“我睡裏面,有分界線,不準碰我。”
她要矜持!
要矜持!
還要她的小蠻腰!
炎景深看着她的小動作,無奈的勾勾脣:
“我真沒想碰你,是認真的想跟你說一件事情。”
安年看他沉斂的神態,有點相信他了,好奇的問:
“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