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年隨着他的視線轉移,然後就看到牀邊櫃子上放着的3瓶酒。
紅酒,啤酒,雞尾酒,都是新的,可……
“拿這麼多酒做什麼?”
炎景深淡淡勾脣,優雅的打開紅酒,倒了一杯,道:
“要你喝的。”
“啊?我喝?”
他確定沒說錯?
以他溫柔體貼又照顧人的性格,不是該勸聽她不要喝酒麼?
“有嚴肅的正事,做個實驗。”
炎景深認真沉斂的說了句,將紅酒遞到安年嘴邊:
“喝吧。”
男人的神色太過淡然理智,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而且做實驗,應該是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吧?
安年僅是猶豫了兩秒,就點了下頭,接過酒杯喝了一口,一邊望着他:
“夠了麼?”
“繼續,喝到你覺得頭有點暈,開始醉的時候。”
“哦。”
安年聽他的話,喝完一杯,又倒了一杯接着一杯。
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以後,她覺得頭暈暈的,視線模糊,眼前的人一晃一晃。
“不能喝了,我醉了。”
嘴裏呢喃一句,聲音很軟,顯然的確是醉了。
炎景深修長的手接過她手裏的酒杯,放到一旁的櫃上,傾身靠近她,目光深深:
“真醉了?”
男人突然靠的很近,他身上的氣息很好聞,近在咫尺的距離,可以看到他感性而不薄不厚的脣。再往前一點點,就可以親上。
“你好好看,好好聞。”
炎景深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伸手勾住她的腰肢帶進懷裏:
“是麼?想不想親?”
太近,氣息噴灑而下,吸入鼻尖,真的好好聞,像帶毒的罌粟,吸引着人靠近。
安年乖乖的點頭,擡起雙臂抱住他,直接湊過去,親上他的脣。
炎景深微微怔住,視線看着她精緻紅撲撲的臉,眸底染着邪佞。
小女人,也只有喝醉的時候才這麼乖巧主動。
男人的脣很軟,很彈,帶着淺淺的溫度,像最好喫的躺。
食髓知味。
無法靨足。
安年如同嚐到甜味的孩紙,想要喫更多,她的動作漸漸變得大膽,愈發主動。
直接將他壓倒下去。
炎景深擰起了眉,這不是該他的動作?
他翻身,化被動爲主動,反咬住她的脣:
“年兒,女孩子得矜持點,這些事我來就好。不過····你確定?”
他刻意鬆開脣,認真的凝視着她。
安年離開他的氣息,覺得好難受,彷彿有千萬只螞蟻在一點點的爬,她染了醉意的視線朦朧的望着他,輕輕咬脣,點頭。
這動作,該死的致命!
對男人而言,帶着最直接的吸引。
炎景深眸光一沉,幽熱如同野獸發出的危險的訊息,聲線沙啞:
“那我不客氣了。”
話落,他封緘住她的脣,帶着不可抵擋的衝動和野性。
修長的手指落在她腰間潔白浴袍上的帶子上,輕輕一扯,蝴蝶結散開,浴袍朝兩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