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式機前,《代號夜鶯》的定妝照,已經發布到網上。
喬薇、顧辭年、姜珏。
當紅頂流大花,加上影帝和影后的組合,吸足了眼球。
民國諜戰劇,少不了旗袍、洋裝、軍服。
其中以喬薇的旗袍定妝照,最爲吸睛。
“哧溜。”網友們看到喬薇的海報,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這身材曲線,愛了愛了!”
“美得觸目驚心!”網友沒用錯詞,因爲喬薇的定妝照,在豔光四射中,還帶着破碎感。
網友們以前看的都是喬薇拍古裝。雖然喬薇在近現代劇《神醫》裏客串過,但那劇整體風格灰頭土臉,穿得也灰撲撲,一點都不顯身材。
想要欣賞喬薇的現代裝造型,只能看她拍廣告,各種採訪和雜誌封面。
加上她走紅地毯的出圈神圖。
但這回跟之前都不一樣。
因爲喬薇拓寬了戲路,她的加入,讓旗袍女神再添新成員。
定妝照裏,還有喬薇從未嘗試過的軍服造型。
光這一組照片,就把網友們饞哭了。
廣告商聞着味就過來了。
搶着要贊助這部電影。
劇組精挑細選了幾家品牌方。將廣告做成了街邊巨型海報,以及店門口的招牌。
在電影拍攝車輛路過的畫面時,會有兩三秒鏡頭。
光這項廣告植入費。就讓電影拍攝經費回本了一半。
這還是劇方剋制的結果。
民國戲不便植入過多廣告,免得出現違和感。
如果是現代時尚劇,還沒開拍,有號召力的劇組,光靠植入廣告,就能完全回本。
開機儀式定在8月初。唐導找高人算的吉日,大晴天,豔陽高照,就是天氣有點熱。
這是喬薇第二次參加大劇組的開機儀式。
《楚漢之爭》是第一次。《臉盲》不算。
喬薇在開機儀式上亮相。
旗袍披帛,拿着一個手包。
精緻的髮型和妝容,讓媒體記者們眼睛一亮。
開機儀式之後,劇方會當着媒體的面,拍第一場戲。
拍攝要一遍過,討一個好彩頭,開門紅。
在演員們排隊敬香,完成開機儀式之後。
《代號夜鶯》第一場戲就要開拍了。
趁着大家都在,演員來得齊全,還都穿着戲服,開機選擇了一場集體戲份。
媒體朋友們全都被請進,由劇組花巨資,搭建的大型攝影棚。
這是一場室內戲。
媒體們知道規矩。他們保持安靜,只打開攝影機,記錄畫面,誰也沒用閃光燈。
《代號夜鶯》首秀。
嘟嘟!警哨聲響起。
大廳裏,正準備下班的人員,猝不及防被憲兵隊圍住。
“今天,誰都不能走!”爲首的人喊道。
“爲什麼?”
“長官,發生什麼事?”演員們敬業表現出,面對突發事件的茫然、不明就裏。
“不該打聽的別問。”
被訓斥了!
所有人聽到這話,縮了縮腦袋,表現出了懼怕。
他們的站位,讓整個畫面有了構圖感。
鏡頭裏隨便一定格,就是一張電影海報構圖。
在恐慌不安的氣氛下,喬薇和姜珏出場了。
她倆在電影裏是上下級關係。
兩位女主角從樓梯上,一前一後走下來。
初次亮相。
姜珏先出場。她穿着復古的襯衫、西褲、軍靴,走路時挺拔的腰桿,幹練颯爽。
她身上披着一件長風衣,雙手抱胸時,右手小指上戴着一顆珍珠戒指,又多了幾分洋氣和精緻。
姜影后的服裝,穿衣風格與辦公樓內的同僚們相近。不過身爲影后,哪怕在人堆裏站着,她的風采都能把人的目光,緊緊吸住。
對比姜珏,喬薇的衣着鮮亮。
像個小妖精!
她穿着旗袍,扭動腰肢,眼神往樓下大廳隨意一瞥。
自信囂張,豔光四射。
尤物!記者們看到喬薇,腦海裏蹦出這個詞。
衆人目光已經被她吸住了。
她走到樓梯中間停下,與姜珏筆直的站姿不同,她倚在了扶手上,沒個站相。
與旁人緊張不同,她臉上完全是看熱鬧的表情。
這女人有靠山,來頭不小!——所有人看到喬薇這番表演,腦海裏浮現出了相似的人設推測。
有憲兵隊圍困,樓裏的人誰都走不了。
就在僵持中,門外又來了一隊人。
爲首的人,穿着軍服。
排場極大。
是顧辭年。
他走進大樓。
在記者的視角下,他的背影挺拔,氣場強大。
看到顧辭年,原本趴在扶手上的喬薇,直起身子。
她嘴裏小聲嘀咕着什麼,望向對方的神情詫異。似乎不知道對方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記者們隔着太遠,聽不見。
不過攝像機忠實的記錄下喬薇嘴脣輕顫,吐露出的兩個字。
【沈牧。】
“過了!”唐修喊道。
開機第一場戲,在記者面前一遍通過。讓今天來參加開機儀式的記者朋友們,有充分的素材,可以回去寫報道。
不過記者們意猶未盡,瘋狂提問,想要知道更多電影細節。
“唐導,這部電影主要講什麼?”
“喬薇和顧辭年在這部戲裏,仍然扮演熒屏情侶嗎?”
“姜影后跟喬薇,在電影裏是情敵,還是好姐妹?”
“無可奉告,讓電影保持神祕感。”唐修堅決不劇透。
記者們雖然沒得到想要的答案,卻被吊足了胃口。
對這部電影更加惦記了。
……
《代號夜鶯》第57場第1鏡一次。
啪!場記打版。
喬薇已經進組半個月。
“我知道誰是夜鶯!”攝像機對準喬薇的臉,鏡頭清晰拍到,她眼眸中的狡黠。
“就是她!周書庭。”喬薇扮演的秋婉葵,指着自己的女上司道,嘴角勾出惡意。
壞女人的魅力,讓她哪怕正在作惡,也讓人又愛又恨。
僞軍和憲兵隊的人,都在找夜鶯。
這時候夜鶯身份暴露,會遭受到生不如死的待遇。
“誣陷我好玩嗎?”周書庭冷靜應對。
“好玩呀!我早看你不順眼。”秋婉葵回答道。
“周書庭是夜鶯?你有什麼證據?”沈牧逼問道,“或者你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
“你們找夜鶯,這局裏就她留過洋,能說一口鳥語,可不就是她嗎?”
沈牧的神情,從驚喜到不耐。
“都什麼時候了,胡鬧什麼?秋葵,劉局他回不來了,你的靠山倒了。再任性妄爲,可沒有人爲你兜底!”
秋婉葵嘴脣微微抽動,眼中迸射出對這個男人複雜的恨意。
平日惑人、略顯得輕浮的聲音,壓得極低,從嗓子眼擠出來。
“我叫秋婉葵,可不是什麼秋葵。沈長官記好了,不要再叫錯。”
她已經不是那個傻姑娘秋葵,不再是對方的愛人了。
一場對抗戲,兩人的情緒都很飽滿。
“好,過了!保一條。”唐修道。
他想看看同樣的臺詞,兩人還能演出什麼不同的效果來。
這場戲重點拍,秋婉葵和沈牧這對舊情侶,對峙的鏡頭。
知道唐修想看不同的演繹方式,顧辭年的語調變了。
“你的靠山倒了。再任性妄爲,可沒有人爲你兜底!”這回臺詞威脅不變,只是顧辭年的眼神中,流露出了垂涎和佔有。
“我叫秋婉葵,可不是什麼秋葵。”喬薇的臺詞,因爲對方情緒的轉變,多了幾分撩撥。“沈長官記好了,不要再叫錯。”
她早已變了,不是當年的秋葵。
兩段演繹,兩種表現形式。
“這段過了!大家休息十分鐘拍下一場。”唐修很滿意。
幾小時後,今天的拍攝任務完成。
唐修翻看拍攝日誌。
下面要拍攝幾場重頭戲。
“嘶!喬薇明天有兩場牀……戲?”唐導擡起頭,看向顧辭年。嘴裏嘀咕。
“不知道喬薇練得怎麼樣?希望她那巴掌扇得輕點。別打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