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首當其衝的就會是他們茅山天道派!
因此,所有人都希望那個附身在田章身上的人不是血煞君。
但是事與願違,前去查看後山禁地封印的弟子很快就回來了,而且給他們帶來了一個驚天的噩耗——血煞君的封印被破壞了,而且還是從外界被人破壞的。
一瞬間,宗門的長老們差點昏過去。
尤其是大長老,他晃了晃穩住身子,然後吼道,“怎麼可能,那是當年祖師爺親手封印的爲何封印會被破!?”
一個小小的田章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力量!
就在大長老非常不解的時候,那個弟子說道,“弟子從那處被破壞的地方感覺到了有血的味道。”
他想了想,然後又補充道,“應該是女子的葵水。”
一瞬間,大長老被打擊的又晃了晃身子,他自然知道這代表什麼,女子的葵水是大污之物,自然能夠破壞封印。
而且若是他沒有猜錯的話,恐怕那不僅僅是普通女子的葵水,而是少女初潮,這簡直就是污上加污,什麼樣的封印也扛不住啊!
只是他不明白,田章一個每天都對自己的天賦自信過頭,從來不喜歡看宗門典籍的人,怎麼會知道這種破壞封印的辦法?
忽然,他想到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和血煞君恐怕早就有了聯繫,而非是一時興起才做下這樣的事。
想到這裏,大長老的你臉色沉了下來,明白這次的事恐怕很難解決了。
既然血煞君和田章早有聯繫,那就說明這些年他從來沒有放棄逃跑的想法,最爲可怕的是,如今他竟然有了實體,這樣會讓他的實力大增。
當初祖師爺憑着重傷毀了血煞君的肉身,讓他無血可用,這纔想辦法捉住他,將他封印在了後山。
可如今血煞君得到了新的身體,自然能夠施展出更多的邪法,這次玄門恐怕又要經歷一次血雨腥風了!
“如今這麼等下去也不是辦法,將這件事告知諸位玄門道友吧。”如今他們一味的隱瞞也不是辦法,最好的辦法就是將這件事告知所有門派,大家一起去追捕血煞君。
不管他準備了多久,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如今絕對是他實力最低的時候,等他恢復了之後,會更加難對付。
到時候……
想到曾經血煞君的名聲,連宗主都有些不寒而慄。
在茅山將這個消息通知了各個宗門之後,所有人都行動了起來,將全部的精英弟子派遣出去,讓他們尋找對方的蹤跡。
當然,宗門並沒有要求他們和血煞君動手,只是在確定了對方的位置之後,告知宗門。
即便他們是宗門的精英,在面對這幾千年前已經名震玄門的血煞君時也是毫無勝算,即便是對方如今被封印削弱了很多也不例外。
只是這次所有人全部出動的任務卻不怎麼順利,大家在各個地方尋找了一個多月,但卻沒有血煞君的半點消息。
血煞君好像在一日之間就消失了一樣,不管他們怎麼尋找,都找不到對方的蹤跡。
隨着時間線越拉越長,大家的心情就越發的急躁。
因爲所有人都知道,現在血煞君還沒有恢復過來,是找到他併除掉他的最好機會。
一旦等到血煞君恢復過來,那麼等待着他們的恐怕就只有滅亡一條路了。
只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這種人人緊張的時候,偏偏鬼脈又出現了問題。
在短短的半個月時間裏,無數的妖鬼出現在人間,好像那條建(成立)國不可成精的規則在一日之內就被打破了。
原本尋找血煞君的任務不得不在這個時候擱置。
畢竟找不到血煞君只是未來玄門會有危險,可如果這些靈異事件不快點解決,人類的秩序很快就會打亂,根本堅持不到他們找到血煞君。
終於,在大家筋疲力竭的某一天,闞焱忽然有了一個想法,“阿丞,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
闞焱目光定定的看着況丞,“這次鬼脈的事就是那個血煞君弄出來的,就是爲了爭取更多的恢復時間。”
這話一出,周圍一片安靜,所有人都用略帶着震驚的目光看向了闞焱。
他們在之前爲什麼沒有想到這種可能!
的確,這次天下大亂如果嚴格說起來誰的受益最大,那麼無異於就是血煞君,他們越晚找到血煞君,對方的勢力恢復的就越多,到時候,他們就越難以打過對方。
而且憑藉血煞君的手段和修爲的確是有可能對鬼脈動手。
只是有一點他們想不明白,爲什麼他只是對鬼脈動手,而不是打開鬼脈的封印。
要知道,如果他徹底打開了鬼脈的封印之後,給他們的麻煩絕對不會是這麼一星半點,那樣他們就更加沒有時間去找他了不是?
在問出這個問題之後,闞焱用着一言難盡的眼神看着對方,半晌之後他纔回答了一句,“他現在沒有那樣的實力。”
如果是當年叱吒風雲的血煞君,的確是能夠直接打開鬼脈的封印,甚至能夠殺掉他們玄門所有弟子。
可現在的血煞君不過是一個被封印削弱了幾千年,剛剛得到了一具天賦不怎麼樣的身體的邪修,這樣的情況下他怎麼有實力打開鬼脈的封印。
闞焱這話一說,那提問的人也忍不住抓了抓頭髮,他剛剛想的的確是有點太誇張了。
如果對方真的有打開鬼脈的實力,他現在根本就不需要東躲西藏,直接用實力碾壓殺了他們就可以了。
現在大家得到這個思路之後就不再四處亂找,而是將目光放在了鬼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