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確定關係後也相處了挺長時間,前兩天我跟她求婚,她也答應我了。”

    林清晚“嗯”了一聲表示自己聽到了,還沒等徐克問爲什麼要問這個,她又換了話題,“那你認識名字裏帶木的人嗎?”

    徐克微微一愣。

    腦子裏立馬浮現出一張臉。

    “我從發家開始就一直有個死對頭,我做什麼他都要模仿,但都比我差一步。你說的那個人,是不是就是他?”

    “八九不離十。”

    頓了頓,林清晚同情的掃了他一眼。

    “從你的面相上看,你有被綠,還有即將散財的風險。如果對方再毒些,你可能還會有牢獄之災。”

    牢獄之災四個字像四塊磚頭猛地拍在徐克腦門上。

    給他嚇了一跳。

    他伸手抹了抹額頭上沁出的汗,“這,這可如何是好?”

    林清晚問,“你公司的那個女職員,能力怎麼樣?”

    牢獄之災似是吊在徐克脖子上方的一把刀,他很快就能做到跳脫出來,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看她。

    “駱小瑜她雖然學歷不高,但能力很不錯,處理事情的冷靜程度讓我刮目相看。”

    最開始注意到她。

    是因爲她長得像自己死去的妻子。

    但真正到後來決定追求她,更多是因爲她處理公司突發事件的能力。

    當時他一上頭,沒想那麼多。

    但現在冷靜下來,是怎麼想怎麼不對勁。

    林清晚說,“既然她有這麼大的本事,爲何心甘情願的只做一個小職員?”m.biqmgètn

    曾經徐克也有這個疑問。

    但駱小瑜跟他說的是自己自卑,因爲學歷低而自卑。

    但他現在仔細想想,這個理由根本站不住腳。

    她平日裏的行事作風,一點看不出自卑的痕跡。而且現代社會,即便是已經畢業,能提升學歷的方式也有很多。要是真自卑,大可下功夫去讀書,去提升學歷就是。

    更何況,他們這一行,看能力大於學歷。

    公司有那麼多學歷很高,簡歷好看,但真正拿到項目又無從下手的人。

    徹底回味過來的徐克按照林清晚的說法,在家裏翻箱倒櫃的找。

    最後,他分別在牀底下,院子角落裏還有房頂最上方的大花盆裏,找到了三個渾身扎滿繡花針的小布娃娃。

    這三個小布娃娃正面寫着他的生辰八字。

    背面寫了一堆小字。

    仔細一看,竟是他夢中的內容!

    將這三個小布娃娃放在一起,明明是豔陽高照的天氣,但徐克卻感覺一陣陣陰風吹過,凍得他直打哆嗦。像是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在自己腦袋頂,隨時將自己靈魂抽走。

    那種靈魂要離體的感覺,讓他萬分難受。

    更讓他心涼的是,這三個布娃娃,真的是駱小瑜做的。

    牀底下和院子裏的兩個,不知她什麼時候放的。

    但是頂樓的那個他記得清清楚楚!

    那天她來自己家,大中午的別人都在屋裏開空調,她非要去房頂上曬太陽。他看公司其他女同事,夏天恨不得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儘量讓自己皮膚不見一絲陽光。她這大中午的,怎麼要去曬太陽?

    但由於還在熱戀期,他陪着駱小瑜上去了。

    沒多久,那大太陽給他曬得頭暈眼花,但駱小瑜就是不願意下去。

    甚至,她看了好幾眼放在頂樓的花盆,說自己家花盆裏的土該鬆了,說要幫自己鬆鬆。

    他當時對她的行爲完全不理解。

    但轉念一想,自己都多少年沒跟姑娘接觸過了,可能人家現在小姑娘有什麼講究也未可知。

    想着,他就跟上去一起幫忙。

    但年紀大了就是年紀大了,沒多會他就覺得自己被曬得眼前發黑,似乎要中暑了。

    即便是自己中暑,她也沒停,反而說家裏動土就一定要一次性完成,不然對主人家身體不好。當時他被家裏的傭人扶下去休息,只留她一個人在上面搗鼓這些。

    現在想來,應該就是那個時候得手的。

    水友們看着那三個丟在地上的布娃娃臉上詭異的笑容,也是一陣頭皮發麻。

    “我靠,我本來是抱着娃娃看直播的。但是看到這個娃娃,嚇得我把手裏的娃娃扔出去老遠,嚇死老子了。”

    “娃娃臉上這個表情,到底是笑,還是哭?”

    “想起我小時候,不知道爲啥村子裏人種莊稼,都會在莊稼地裏做一個像小人一樣的東西!我每次放學回家路過那裏的時候都非常害怕,總覺得那個小人在對我笑。”

    “小時候去親戚家,她家牆上有一撮長頭髮。我每次看到都兩腿發軟,生怕那一小撮頭髮忽然變長,然後勒住我脖子,把我勒死。”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徐克這次是把女子和小人集齊了。”

    “呵呵,你怎麼不說是唯男人和心機girl難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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