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克沉重的臉色,林清晚讓他把這三個布娃娃放在大太陽底下暴曬,然後用火點燃。

    徐克全部照做。

    明明是三個白白淨淨的布娃娃,但被火燒的時候,竟發出難聞的惡臭。

    要不是撐着親眼看這髒東西被燒成灰燼才放心,徐克現在一定跑到角落裏狂吐。

    廁所裏都沒這麼難聞的味道。

    明明只有三個布娃娃而已,但這火卻是着了好一會兒。

    剛開始,布娃娃只是發出難聞的惡臭。後來,它們隨着火勢扭曲起來,像是真人被燒的掙扎。再到後來,它們竟然發出細細碎碎的慘叫聲。

    聲音不大,但徐克能聽出來是這布娃娃散發出來的。

    他臉色發白的看向林清晚。

    只見林清晚一臉淡定。

    然後,他心裏安定下來。ъiqugetv

    就在大家以爲這布娃娃要被燒沒了的時候,那火竟是生生矮了幾分,就像是有人用蓋子從上面蓋上,想把火壓滅一般。

    普通人看這個,可能以爲只是個小法術。

    但林清晚知道。

    那人,是賭上了身家性命。

    一般用這種小招數的,都是對玄學學得一知半解,但又心術不正的人。

    想通過夢術咒別人,方法多得是。

    用三個布娃娃埋在別人家裏,是最容易被發現,也是最低級的做法。

    她連燃香和畫符都不用,只是看似不經意的做了幾個手勢,那壓在火上的蓋子像是被人掀翻一般,火苗瞬間旺盛起來。

    和徐克同一個城市,郊區的一個小房子裏。

    駱小瑜和張森互相看了一眼,而後繼續看向正在做法的道士。

    房間裏黑漆漆的,僅有的一點陽光也只能起到照明的作用。那道士的臉被紅腫的疙瘩覆蓋,看起來非常噁心。駱小瑜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嚇得驚呼一聲,被張森捂住嘴纔沒脫口而出什麼“大不敬”的話。

    道士臉上滿是汗水,臉上的疙瘩似乎更加紅腫。

    林清晚施法的那一剎那,道士周圍連氣流都變了。

    四面八方有漩渦般看不見的力朝他涌來,直直的打在胸口。

    他“哇”的一下吐出一口老血。

    然後倒在地上昏死過去。

    估計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仗着那點本事害人於無形多年,不知多少人命死在他手裏,竟然也有翻車的一天。

    道士的動靜太大,給旁邊這兩人嚇了一跳。

    等他們顫顫巍巍靠近的時候,道士已經倒在地上。

    張森忍着心裏的害怕,用手在道士鼻尖試了試,然後嚇得後退兩步。

    見張森這個反應,駱小瑜更加害怕。

    “怎……怎麼了?”

    張森語氣凝重,“他死了。”

    “死了?”

    駱小瑜害怕的想要尖叫,被張森用力捂住嘴巴。

    他表情狠戾,“他死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大吼大叫把人招來,你是想讓你坐牢還是讓我坐牢?”

    聽到坐牢兩個字,駱小瑜才慢慢冷靜下來。

    “你說,是不是徐克知道了我們的計劃?”

    張森使勁抓了抓腦袋緩解心裏的煩躁,“別胡思亂想了,他怎麼可能知道?”

    駱小瑜,“可是……”

    “行了行了,你回他公司繼續工作,他那個樓盤我非拿到手不可。”

    ……

    大概燒了有十分鐘,那三個布娃娃才燒乾淨。

    當真是乾乾淨淨,連一點灰都沒有。

    徐克能明顯感覺到,布娃娃燒沒了後,這棟房子陰寒之氣在慢慢散去。

    “謝謝你,林仙女。”

    徐克深深地鞠了個躬,然後開始猛刷禮物。

    他感謝人很實在,口頭上和物質上的,一個都不能少。

    如果不是今天連線成功或者是林仙女不願意出手,他很有可能會死在那兩個人手裏,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林清晚看着滿屏的禮物,心情都好了。

    “既然這個障礙已經破了,並且知道怎麼回事。剩下的,就都是商業上的事,應該沒人比你更懂。”

    徐克謙虛道,“不敢當。”

    然後繼續刷禮物。

    林清晚看他刷禮物刷得這麼有誠意,覺得應該送他點什麼。

    又仔細的看了看,林清晚說,“你現在刷的禮物,都夠我算五六個的了。要不,我再送你一卦吧?”

    徐克突然擡頭。

    還有這種好事?

    林清晚聲音帶着笑,“你命中三次桃花,一次是你早逝的妻子,二次是這朵爛桃花,三次是在下個月。好好珍惜的話,第三朵會是陪你到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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