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直播算命:你爹在下頭裸奔三年了 >第487章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好沒良心的一個經紀人。”

    “等我一下,我現在去查他到底帶過哪些藝人,只要是他帶過的藝人,全都加入我的黑名單!”

    “+1”

    “崔飛昂這是完全不把藝人當人看,直接當成賺錢工具啊?!就算是當成賺錢工具,最起碼要對你的賺錢工具好一點吧?想想那幾個簽在他手裏的藝人,真是可憐,倒了八輩子血黴了碰到了這麼個東西。”

    “崔飛昂是吧?先鋒娛樂的吧?巧了,我爸是老總,你完了。”

    “賺錢沒錯,想紅沒錯,想做出一番事業沒錯,但怎麼着也不能做這麼沒下限的事情吧?賺錢是很快樂,但我覺得去賺沒有下限的錢,這個錢花得提心吊膽,到底有什麼意義?”

    ……

    崔飛昂心裏打鼓,額角有汗流下來。

    他伸手擦了擦,心裏盤算着應該說點什麼才能將損失降到最小。

    但林清晚根本沒給他這個機會。

    她看的地方,正是逄懷身後的書架。

    當順着林清晚視線看過去,看到書架上放的是什麼東西時,崔飛昂本就提着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他瞬間腦袋一片空白,耳邊全是嗡嗡的聲音。

    怎麼會?

    怎麼會被發現?

    還來不及自欺欺人,林清晚已經開口了。

    她是跟逄懷說的。

    “你身後書架上第二層最左面擺放的那個金光燦燦的東西,是什麼?”

    逄懷順手將那個東西拿下來。

    “是公司年會的時候頒發的獎盃。”

    “你手底下藝人不停出事的原因就在這。”

    逄懷發出疑惑的目光。

    “砸了它。”林清晚說。

    逄懷也沒猶豫,拿着獎盃的那隻手擡起,作勢就要往地上砸,但被崔飛昂攔住。

    他心驚肉跳,臉上的淡定幾乎維持不住。

    “這可是魏總親自發的獎盃,不能砸。”

    逄懷皺眉。

    “魏總親自發的獎盃還差這一個?”

    崔飛昂手一頓,臉都僵了。

    逄懷不差。

    這是集體的大辦公室,他私人位置上都擺了這麼多獎盃,更別說是他自己的辦公室裏,據說老總頒的,活動頒的一大堆。剛開始他還逐一擺着,後來領了獎就隨手在那放着,多到讓人羨慕。

    就在崔飛昂愣神的功夫,逄懷將手中的獎盃砸在地上。

    金光燦燦的獎盃裏並不是金色,不知是什麼材質,但看起來遠沒有表面上這麼好。

    不過更引人注意的,是從裏面掉出來的一小塊黑色的東西。

    隨之而來的,是濃重的血腥味。

    那東西大約有大拇指指甲蓋那麼大,不算厚,上面有一些不規則的線條,看起來像是某些動物的鱗片,但又更大一些。

    “是蛇鱗。”

    林清晚說。

    “蛇鱗?”

    逄懷重複了一下,他見過蛇鱗,但沒見過這麼大的。

    “是。”林清晚微點了點頭,“建國後成精的動物不多,能躲在深山老林裏安心修煉得更少。而這個鱗片就是從一條修爲還算可以的蛇身上蛻下來的。這個時代靈氣稀薄,但那條蛇能有修爲說明那個地方的靈氣還算可以,被脫掉的鱗片在那個地方時間長了,日積月累也就有了一些靈氣。”

    “所以,這鱗片是寶?”

    “別人出門撿狗,撿貓,撿鱗片,我出門啥都撿不到!上週末覺得可能是因爲我出去的時間不夠長,特意出去走了三個小時,啥都沒撿到不說,回到家發現丟了兩百塊錢。”

    “丟了兩百塊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怕蛇,從小就怕。估計我要是在戶外看到蛇鱗都不敢撿。”

    “肯定是崔飛昂乾的吧?這人真的心術不正。業績超不過人家逄懷就去學習,去看人家逄懷是怎麼完成業績的,就會在背後耍這種手段,噁心。”

    “我大學的時候,有個女生想競選學生會主席,仗着自己長得漂亮,把所有有權利投票的人一個一個約出來請喫飯,然後去賓館。我當時聽到這個的時候都驚呆了,爲了個學生會主席的位置至於嗎?最後她都這樣了也沒選上,選上的是一個外表平平無奇,能力很強的女生。”

    “被她約出去的人,是白嫖?”

    ……

    逄懷聽得一愣一愣的。

    他伸手摸了一下鱗片,入手的寒意讓他條件反射的縮回。

    看着自己因接觸到鱗片凍得發紅的手指,上面還沾染了血跡。看血液的顏色,應該是很長時間了。

    他眼睛一斜,看向崔飛昂的眼神給他嚇了一跳。

    在林清晚說那個獎盃有問題的時候,他就已經心虛了。

    逄懷慢慢的想起來了。

    當初自己帶着一個爆火的藝人去參加活動,所以公司年會他沒來得及參加。

    因爲能力強,老闆也不會說啥。

    公司頒給他的這個獎盃,就是崔飛昂帶給他的。

    他當時拿過獎盃感慨了一下現在公司獎盃做得真的越來越敷衍了,瞧着比以前劣質了許多,然後沒多想就隨手放在那了的。

    沒想到竟是這個不起眼的獎盃,帶給他的災難。

    接收到逄懷想殺了自己的目光,逄懷心裏打怵。

    “你,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和我有什麼關係?”

    他因爲害怕,腦子都不怎麼轉。

    但最基本的死不承認他還是知道的。

    林清晚猜到了他會這樣。

    她跟看戲似的看着崔飛昂,不緊不忙的說,“不承認沒關係,你剛撿到這鱗片時估計覺得新鮮又好玩,但沒想到鱗片說話了。你當時非常害怕,甚至想把這個鱗片丟掉,誰知下一秒鱗片說出你心中所想,甚至還承諾會幫你。”

    崔飛昂滿是恐慌,嘴上依舊不認。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左手手腕,被手錶遮住的那道疤就是證據。鱗片爲你做事,需要你用血餵養,只有喝了足夠的血,它才能發揮更大的能力。”

    崔飛昂在林清晚提到手腕的時候,第一反應是用右手將左手手腕捂住。

    但他很快反應過來自己的做法有些過激,又將手拿了下來。

    “別以爲你胡說我就會相信你。”

    林清晚也不生氣。

    “以血爲媒介,你早已和鱗片綁在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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