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直播算命:你爹在下頭裸奔三年了 >第488章 爲什麼要等我被打之後才說
    崔飛昂明顯還是不信。

    他也在心裏盤算着,這事就算是報警,警察來了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逄懷這個虧是喫定了。

    水友們被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氣到。

    “人跟人真的差別好大,哪個藝人跟了這樣的經紀人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遇到這種人也服氣!我這人喜歡公平競爭,就算是輸了也能心平氣和的稱讚對方你真厲害!我覺得這樣輸我高興,我大大方方,誰讓我技不如人?但遇到那種背後耍陰招的,是真的噁心。”

    “他不覺得自己臉皮很厚嗎?”

    “估計不覺得。”

    “我去年遇到一個考試考不過我的,她在我考試前找混混嚇唬我,想讓我考試狀態差最後輸給她。她成功了,我被嚇到那次考試狀態是不好,比平常少考了一些分。但我沒想到她那麼蠢,我考試狀態不好她都沒考贏我。”

    ……

    逄懷和崔飛昂共事多年,對他多多少少也瞭解一些,猜到他會死不認賬。

    “現在怎麼辦?”

    逄懷把求助的目光放在林清晚身上。

    林清晚被崔飛昂身上的五顏六色弄得有點眼花,她微微別過眼不去看崔飛昂。

    “萬物就沒有幾個不怕火的。”

    逄懷像是被開啓了新大陸。

    他當即就把桌上會客用的菸灰缸拿過來,把鱗片丟進去後又撕了幾張紙點燃丟進去。

    頓時,黑色的煙霧升起,一股腐爛的腥臭味從菸灰缸裏散發出來。

    顯然是來自於那個鱗片。

    林清晚說的沒錯,鱗片和崔飛昂以血爲媒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鱗片被燒的同時,崔飛昂也不好過。

    他蜷縮在地上打滾,一會捂着腦袋,一會捂着肚子,撕心裂肺的痛讓他發出悽慘的叫聲,好像被火燒的不是鱗片而是他。但他身上並沒有着火,不會給他造成實質性傷害的同時,又讓他疼痛難忍。

    崔飛昂不停的在地上打滾。

    他很想暈過去,但身上並沒有任何實質性傷害,他身體不會觸發自我保護機制讓他暈過去。

    “哈哈哈活該!”

    “害人的時候就該想想會有今天。”

    “就是!現在知道自己可憐了,那害人的時候,別人就不可憐嗎?”

    “技不如人認輸就是!何必在背後搞這些噁心人的小動作?”

    ……

    崔飛昂不想求饒,但逄懷絲毫沒有將火滅掉的意思,就那麼冷冷的看着他。

    最後,是他抵擋不住開始求饒。

    “我錯了!我錯了,放過我,求你放過我!”

    逄懷依舊不爲所動。

    崔飛昂已經沒了之前的神氣,他不停的求饒,向逄懷道歉,直到嗓子都喊啞了,逄懷才倒了些水將菸灰缸裏的火澆滅。

    火被熄滅後,鱗片焦黑一片。

    就連上面的花紋都被抹平變成黑色的殘渣,掉落在菸灰缸的底部。

    這鱗片。

    已經廢了。

    火滅的同時,崔飛昂也不再疼了。

    他像只鬥敗的喪家犬,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不想再回憶剛剛發生的事。

    太痛苦了。

    林清晚看他臉上全是汗,原本五顏六色的妝因爲脫妝混合在一起,狼狽不堪的樣子很是搞笑。

    看了一會,林清晚纔跟逄懷說。

    “放心,他用不正當手段從你這搶走的東西都會如數奉還。現在蛇鱗沒了,他該受的反噬一點都不會少。”

    事情弄明白後,逄懷放心了很多。

    不過他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沒解決。

    逄懷上前兩步,居高臨下的站在崔飛昂身前,從上往下的看着他。

    “那些失蹤的女孩去哪了?”

    他事業是一方面。

    但更生氣的是崔飛昂對那些無辜的女孩下手。

    崔飛昂先是一愣,隨即苦着一張臉。

    “我,我不知道啊。”

    逄懷原本柔和一些的臉龐瞬間強硬起來,臉色也變得難看。

    “你還敢嘴硬?”

    崔飛昂臉全皺巴在一起,他也顧不上注意形象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

    “你再說一遍?!”

    逄懷半跪在地上,一手抓住崔飛昂的衣領,手背上青筋暴起,顯然是用了不小的力道。

    剛被燒得喘不過氣,現在好不容易緩兩口結果被逄懷抓着衣領按在地上的崔飛昂都要哭了。逄懷看着瘦,其實有肌肉,手上力道很大,那個抵在他喉嚨上的手力道很足,讓缺氧的崔飛昂忍不住翻白眼。

    但,再說一遍,崔飛昂也還是。

    “我再說多少遍都是不知道。”

    崔飛昂現在悔得腸子都青了。

    他是想超過逄懷,是嫉妒逄懷,但也沒有喪心病狂到去殺人的地步。

    殺那些毫無名氣的練習生對他有啥好處?

    而且,逄懷和他審美不同。

    崔飛昂就是喜歡那種錐子臉,大眼睛雙眼皮,鼻樑很高,又白又瘦最好胸還大的美女。但逄懷籤的練習生風格不同,按照崔飛昂的眼光來看,是沒有一個過關的。

    所以,他完全沒有理由去害那些練習生啊。

    逄懷以爲崔飛昂在撒謊,擡手就要打他。

    林清晚本來是想阻止的,但想了想還是讓崔飛昂被打了兩下之後才說話。

    “你太高看他了,這事確實和他沒關係。”

    “和他沒關係?”

    林清晚“嗯”了一聲。

    “是和他沒關係,他沒那麼大本事。”

    一隻眼被打成熊貓眼的崔飛昂苦着一張臉。

    他啥也沒說,但林清晚覺得自己好像讀懂了他想表達什麼——

    和我沒關係。

    你倒是早點說啊!

    爲什麼要等我被打之後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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