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銀子就讓他們拿這個地方島抵,把這島收歸我晉朝。”收回我晉朝,開出的東西就順理成章就是他晉朝的,白子沐想着。
明生一看,這島全是山,如此貧瘠,“我們要下來幹什麼?四周全是海,容易遭災,要下來不划算。”
白子沐看着明生還不開竅的樣子,恨不得把這位腦子直接掰開,
“倭國別的什麼也沒有,就盛產銀礦,這島是倭國的銀礦區,拿這塊地方抵押我們,我們派人過去挖銀,你說幹什麼?”
明生眼睛一亮,“真的?”
“當然。”
之所以知道,是他上輩子出差倭國知道的,這個世界雖然不一樣,但地球還是這個地球啊,一些特有的東西是改不了。想想不甘心,牙一咬,又在地圖上面圈了兩個地方,
“這兩個地方也儘量拿下。”
明生拿着地圖撒腿往外跑,白子沐鬆了口氣,總算說通了。
這邊明生一股氣的跑到父皇那裏,還沒等皇帝問,他就把白子沐要銀礦換人的事情說了一遍,蔡督察和皇帝聽着像打了興奮劑似的,最後大腿一拍,
這事,必須幹,一定幹,肯定幹。
白子沐下值回家,路過正午門時,一騎馬男子從他身邊騎過,沒有停頓,白子沐眼神有些黯然,對方是君不悔,她真的做到了對自己見面不識的話,苦笑一下,原來自己還沒將她忘記,高估了自己,深吐了兩口解鬱的氣,他相信自己總有一天會將這段感情放下的,甩開莫名的情緒,繼續朝前走去。
今天錦生沒來,因爲二叔農莊裏除了種糧食,還有個大池塘,裏面除了有魚,還有荷花,現在這時節也是蓮蓬成熟的季節,他家的娘子軍前幾天就商量要去避暑,這不,今天一早大部隊出發了,錦生是車伕。
這一去肯定要玩幾天,家裏沒人,所以白子沐也不急着回家,決定四處逛逛。街邊擺了許多路邊攤,白子沐邊走邊看,遇到好喫的,還會出手買下,這會他左手拿烤餅,右手拿板粟,邊走邊喫,真懷念前世的奶茶,雖然他不喜歡喝,但多年沒喝也會不時的想念。
拿着烤餅美滋的咬了一大口,聽到後面傳來喊聲,“抓賊啊!他搶了我錢袋。”還沒回神,身後有人撞到了他,烤餅他咬着拿得緊,右手的烤板烤板栗沒拿穩,手一鬆掉在地上,撒了一地,然後一道身影從他旁邊跑過,擡頭一看,是個二十多歲的男子。.biqugé
“快抓住他,我的錢袋啊!”
一個五十多歲的婦人從他身邊跑過,看情況,這位是被先前撞他的人給偷了銀子,白子沐長袍一甩,追了上去,不想有人跑得比他快。
一道白色身影從他身邊飛身過去,定睛一看,是個女的,他竟然還沒有一個女的跑得快,對方戴着圍帽,自己看不清樣子,但對方利落的身手明顯比他厲害。
來到一個巷子口,眼睛瞟到巷子裏那道白色身影,裏面的情景看得白子沐嘴角直抽,原本擔心這丫頭喫虧的心情這會全拋到雲外。
只見那小偷倒在地上,被這丫頭單方面虐打,小偷被打得慘叫連連,打還不要緊,這位是邊打邊罵:
“叫你偷,叫你跑,害我追這麼遠,老孃打斷你狗腿。”
看到白子沐看着她,對方也不怯,從地上撿起一個錢袋,整了整身上有些凌亂的衣裙,才幾息,原本一個土匪女漢子的樣子全然不見,一個優美淑女緩緩走出來,路過他身邊時,還不慌不忙的朝他輕施一禮,走了。
白子沐視線一直跟着,沒走多遠,兩個丫環打扮的女子扶着被搶的大娘過來,人家把錢袋還了,還很禮貌的跟老婦人說了幾句,逗得老婦人直樂。
我的天啦,這畫風變得像變臉似的,這丫頭太能裝了,爲她未來的相公可憐幾秒。
路過妙書齋看到裏面還挺多人的,主要集中在買賣區,書櫃那邊卻沒多少人,白子沐決定進去看看。
路過櫃檯聽到那些書生一個個對着小二吼,
“《梅華傳》出來多久了,已經半年了,纔出來三卷,寫到關鍵的地方就停了,你們妙書齋別太過分,老子有錢,發啊,快把第四捲髮出來啊!”
“我老婆天天在家裏罵我,說我不知道催,既然你們妙書齋不讓我好過,我就天天來吵你們,直到你們發第四卷爲止。”
“我也一樣,我家老孃一天三遍的催,催得我都不敢回家了。”
......
這些人的話讓白子沐想起,他丟到一旁好久沒寫的書,這也沒辦法啊,誰讓他太忙了,但他並沒打算接着寫了,因爲失戀的傷還沒癒合,第四卷正好寫到他們感情被虐的時候,再寫下去,他非傷上加傷不可。
進來三名女子,一主兩僕,還是熟人,先前抓賊的變臉丫頭,今天他們還挺有緣的。
看三人的打扮,白子沐覺得這主僕三人背景不簡單,不管衣服還是飾物,沒一件是便宜貨。收回目光,看書櫃,選了本農用書走到看書區,坐在靠窗的位置,打算看一會兒再回家。
不想三人的聲音傳來,轉頭一看,主僕三人坐在他的旁邊,
穿綠衣的丫環,剛落座,就道:“小姐,《梅華傳》第四卷寫作者還沒寫,小二說雷掌櫃已經催了。”
我的天啦,這書怎麼這麼大的魅力,能招這麼多人愛,第四卷他還沒寫,真是罪過啊,罪過。
穿藍衣的丫環,性格文靜些,先給她家小姐倒杯茶,道:“你急什麼,第四卷該出自然會出的,就你瞎着急。”
“都半年了,我能不急着麼。”綠衣丫環也委屈啊,小嘴一扁,道:“小姐,這寫話本的人叫問鬼觀音,取什麼名不好,取這麼個晦氣的名字,要我看,這人這麼久沒寫,說不定成鬼去西方問觀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