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白子沐,感動了,是不是愛上我了?”
白子沐笑了起來,這丫頭怎麼一點也不知羞呢?要是別的姑娘,這會早羞得無地自容了,也只有這心大的還反問自己是不是愛上了。
愛上她?嗯,這主意不錯,好像是有點愛上了,怎麼辦呢?他還是忍着不說了,免得這丫頭尾巴翹上天,
“還是再等等吧,我怕我愛上你,回頭你就把我賣了。”
“自己的相公賣什麼,我只是打算成婚後,給你準備了一系列的好東西,婚後我會一樣一樣的給你用上。”
白子沐腦中卻是柳明月穿着肚兜,一臉媚笑的朝他走來,這畫面太上頭了,白子沐連忙掐斷畫面,阿彌陀佛,柳明月這女妖精太厲害了,看來他這唐僧是逃不掉了。
自己的囧樣不能讓柳明月看到,於是決定轉話題,“明月,你是怎麼知道我被綁的?”
柳明月看出白子沐的尷尬,自己相公她不能逼得太狠,否則跑了她再追更麻煩,於是順着話題將她一路發生的事情一一說清。
兩人交換消息後,一致決定今晚就在這裏休息,明天審完那兩個暈過去的王八倭國人再說。
柳明月在車裏找了根繩子,將他們裏裏外外搜了個遍,連牙齒都沒放過,最後綁在樹上。
就是收穫不行,這三個傢伙身上加起來只有二兩多銀子,我靠,窮得也算有風範,也不知怎麼收買大晉官員的?
好在還搜出了兩封信,一封寫的是倭語,一封寫的是漢字。
無非就是綁架他的事情,寫漢字的他認不出是誰寫的,也沒落名,上面結尾只寫了個火字,也不知代表是誰,不管了,先拿回去交給明生查去。
夜已深,累了一天的柳明月趴在白子沐的懷裏兩人有一句的聊,
“明月,你的功夫怎麼這麼厲害?是從你爹那裏學的嗎?”
柳明月打了阿欠,“我家的柳家槍是家傳絕學,爹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傳給了我,還有我早就說了,我能跟君不悔平成平手。”
“那你就沒想着上戰場?”
柳明月精力這麼充足,有時提起戰場上的事情,她是眉飛色舞,白子沐不相信這丫頭不想去戰場體會一下。
柳明月一愣,搖了搖頭,“小時我曾吵着讓爹爹帶我去戰場,爹爹拿我沒辦法只好帶我去了。
有一次我一個人跑出去玩,遇到了胡虜人,幸虧爹爹找過來了,但他帶的人少,胡虜人多,雙方打起來,爹爹爲了救我胸部中了一箭。
從那以後我就知道戰場是殘酷,那裏不允許任性,爹爹可能也是怕了,回來不但讓我練武,還讓我發誓,這一生都不準上戰場,所以從那以後我再也沒去過。”
原來還有這隱情,這讓他想到君不悔,相似的遭遇,戰爭帶給她們卻是不同的後果,很明顯,柳明月比君不悔幸運許多。
“你不遺憾嗎?”
柳明月聳聳肩,“我母親常說人活一輩總會有遺憾,不管你選哪條,遺憾總會存在,既然逃避不了,那就選最有利的。
我是獨女,既然爹孃想讓我安穩的生活,那這就是我的選擇,相夫教子雖平靜,但也是人生,既是自己的人生,我就更沒什麼遺憾的,好在我沒造成不可惋回的後果,所以我很慶幸。”
聊着聊着柳明月睡了過去,而白子沐因這段時間睡怕了,睜着眼睛硬挺着到後半夜才稍稍閉上眼睛休息了會兒。
等醒來發現手腳好了些,而柳明月靠着自己還在睡,看來這段時間把她累壞了,白子沐小心的將人放地上,起來扭了扭身體,不錯,精神倍爽。
“啊,@#¥”
一句痛苦呻吟傳來,是綁樹上的兩個倭國人醒了,其中一個因被柳明月拉得手腳脫臼,痛得大聲大罵,另一個稍好點,只是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的看了自己的處境後,兩眼朝白子沐看來,
“白大人,這是何意?”
這位就是總是讓他踩着下馬車的倭國人,還真是厲害,都到這份上了,這位竟然還笑着問他何意。
他還能何意,二十天的苦,白子沐決定讓他們好好體會體會他的痛苦。
上前擡手就是兩巴掌,打完這個接着另一個,接連幾十個耳光下去,打得這兩終於崩了笑臉,開始破口大罵。
聲音把柳明月吵醒,見這兩人被白子沐打成這樣還在罵,她二話沒說上前就是幾腳,踢在兩人肚子上,痛得他們捲起身子,但他們綁在樹上,想卷也捲不起來。
“@#¥%……”
其中一個終於忍不住用倭語大罵,柳明月哪怕聽不懂也能猜到他在罵他們,上前對着罵人的倭人的嘴巴又是幾下,這下好了,嘴脣看着腫了起來,可憐啊!
等把這兩個傢伙打得再一次暈過去,柳明月才問出心裏的疑惑,
“他們不是晉朝人,子沐,你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話嗎?”
“倭語!”
“什麼,是那些天殺的倭國人,他們不是被打敗了退回倭國了嗎,怎麼還跑到京城綁你?”
“綁我好給他們造船啊!”
話一說完,柳明月氣得上前又要踢人了,白子沐連忙把人抱住,再被這丫頭踢下去,這兩會被活活打死,他還想從這兩人口裏套出些有用的信息,死也要說完再死,
“等我問完你再殺也不遲。”
聽到白子沐這麼說,柳明月才熄火,“我肚子餓了,等下再問,子沐,你在這裏休息,我去打獵過來。”
柳明月的武功白子沐算見識了,打個獵他當然不會有意見,但還是叮囑道:
“小心別受傷。”
柳明月一臉笑意的離開,白子沐開始在附近撿柴,當他抱着一堆柴過來時,柳明月已經拿着一隻清理好的野雞過來,白子沐本來想自己烤,他怕柳明月這千斤小姐不會,不想這丫頭烤得比他都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