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會武功,又會醫術,還會做燒肉,聽說你才學也很好,明月你還有什麼不會的嗎?”白子沐問着。
柳明月眉眼一挑,“有啊,我還不會當媳婦啊,等成了親,回頭我在你身上慢慢用上,放心,我很聰明,很快能學會的,哈哈哈!”
i服u,媳婦還可以成親後在相公身上這麼用的,這臉皮厚得把白子沐直接說得臉紅了。
喫完飯,兩人又開始三堂會審,這回他們終於從兩人口中打聽到了一些有用消息。
先前被白子沐踩背的倭國人是這一行人的頭,也正是他跟大晉官員接觸的,可惜他們接觸的人是一個小官,國子監學正姓戴的官員,這人白子沐沒什麼印象,而真正背後的大官,每次出面都穿着黑衣,樣子官職都不知道。
真是官越做得大,越惜金,還越狡猾,白子沐氣結,而倭國三人是單獨過來的,出於謹慎他們這邊沒有安排接應人。
本想把人送到當地衙門,想想還是算了,這邊員官有沒有跟倭國一夥還未知呢,把人送去,把自己顯於人前,人家綁的又是他,還不把自己放在危牆之下?
最後兩人一拍板,殺了算了,一人一個,一個拿匕首捅,一個扭脖子,殺人這事,一回慌二回熟,等人死了,挖了個坑將人埋了,一切痕跡全打掃完,在這裏留下一個暗號,最後他們坐上馬車出發了。
白家村的清晨,這天一早白存志和劉友才兩人相協決定去荊縣,因爲今天是陳夫子大孫子陳玉墨娶媳婦的日子。
孫兒白子沐多虧陳夫子多年悉心教導,自上次陳夫子出事帶着兒子一家回到荊縣,兩家來往也更密切了。
早在上個月陳夫子就讓孫兒陳玉墨送上請帖,他們當然無不應的,只可惜孫兒沒有空回來,好在這小子還算有心,早託人寄了一堆禮品,讓他們去時帶上。
後天就是娶親日,兩老決定前往。車伕當然還是大兒子白澤光,不過今天去的還得加上三人,那就是劉友才的親兒,白子沐親舅劉素德,還有七丫和楚印。
七丫之所以出來沒別的原因,就爲楚印。
這傢伙爲了追媳婦,這段時間沒少喫苦,至於他受苦的原因是白家人想看看楚印的誠心,於是把地裏的活全交給了他,連挑糞的事都做了,一介文人,怎麼會做?這不,人看着黑瘦了許多,比當初來時是天差地別。
這傢伙也不愧是狀元,不但堅持下來了,田地裏的活多,都這麼忙了,他竟然還有時間不時的追在媳婦身後跑,有幾次差點發現白憶楚的存在。
這不,前幾天看到楚印身上的衣服全都被地裏的活給糟踏得不成樣,心一軟白七丫就想着出來買些好布,給他做幾件衣服,順便想想以後路該如何走。
可楚印卻不想給媳婦離開的機會,這不,死活的追了上來,白家人不讓他上馬車,就厚着臉皮帶着小廝趕着馬車追在後面,反正他來時也帶了車馬。
陳夫子兒子陳易上次出事,功名和縣丞職位也一併全沒,連累兩個兒子不能再考,當地許多人明着沒說什麼,私下沒少嘀咕,大多是看在陳夫子教出了三個好學生的面子,但時間久了,子沐他們都沒空回來,那些人就覺得陳夫子肯定與學生斷了來往,或明或暗的看不起陳家人。
陳白兩家雖有往來,但總不能故意宣揚吧,所以兩老決定將是舉人的劉素德帶上,聲勢造大點,爲陳家撐腰,也讓女方看看,陳家並不是沒有後臺。
馬車行了一天一夜,這天下午到了荊縣,本來打算住客棧,明天再登門的,不想馬車纔到城門口,就看到一個穿着陳家家奴衣服的人站在城門外,眼看城門快關,這會正急得掂起腳尖看。
白澤光認識此人,是陳夫子的家奴,看人跑近前,問道:
“小七,你怎麼在這裏?”
“我家老太爺讓我來接你們,這都等一天了,看把我急得。”邊說邊擦頭上的汗,表示他此刻焦急的心情,白澤光大笑:
“哈哈哈,上來,我們先進城再說,要不然城門該關了。”
“好呢!”小七一把跳上馬車,進了城,小七死活拉着馬車到了陳家。
陳夫子這時正站在門口,身後正是陳家田老管家,“白兄,劉兄,澤光,總算把你們盼來了。”陳夫子大笑着迎了上來,因白劉二人年紀比陳夫子大,又成好友,所以以兄相稱。
白存志大笑道:“一別三月不見,前員看着是容光煥發。”
“前員是家有喜事,精神爽吧!”隨着劉友才的話說完,三人笑在一起,人生最大的喜就是知己好友能重聚一起。
“咦,素德也來了,歡迎歡迎。”
劉素德上前一禮,“陳叔,恭喜!”
劉素德因坐在楚印的車裏,他最先下馬車,見他下來,陳夫子一愣,活了幾十年的他,人情世故怎麼不懂,知道這是好友帶舉人兒子給他撐場了,心裏默默收下這份好意。
隨後就是楚印和七丫,陳夫子認得七丫,但不認得這相貌堂堂的楚印,於是朝老友看去。
白存志知道陳夫子的疑惑,就解釋了一句,“這是楚印,跟沐兒同科,當今狀元。”又湊到陳夫子耳邊,“是七丫的夫婿!”
陳夫子一驚,沒想到這青年不但是狀元,還是白家七女婿,他知道七丫的事情,看來七丫走失有她的奇遇。只是狀元不在京城待着,怎麼在白家村?
見老友看楚印是一臉不爽,說楚印的女婿身份還是小聲說,楚印這孫女婿身份還沒得到白存志認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