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祕,今兒是什麼風,把你給吹到銷售部來了?”
範金剛慌不擇路的跑出總經理辦公室,回到他自己的辦公室,喝了杯冰涼的汽水壓壓驚後,立馬就下了樓。
葉謹言給他安排的任務,他不敢作絲毫的耽擱。
本來前段時間,因爲那神祕資本,把精言的股份,悄無聲息的弄走了13這事兒,他就還沒有查出個由頭。
惹葉謹言很不快了。
現在要是再耽誤的話,他真怕惹葉總更生氣啊。
葉總生氣了,那誰能夠兜得住?
他這一百多斤的肉,可經不住蹂︱躪啊。
一來到八樓。
也就是銷售部所在的樓層。
才走進裏面。
範金剛迎面就碰到了銷售部經理楊柯。
楊柯面帶笑容,笑盈盈的和範金剛打着招呼。
作爲葉瑾言的貼身祕書。
董事會祕書長。
範金剛別看在葉瑾言面前顯得非常的乖巧,臉︱上隨時都掛着似討好或謙卑的涎笑。
可在其他人面前?
那他可就能抖起來了!
別說精言的普通員工,即便是中高層,經理部長之類的管理,他也隨時都把架子給端着。
董祕的面子,拿捏得死死的。
此刻。
面對楊柯打來的招呼,若是以前範金剛還不會覺得什麼。
可今天?
本來心情就很不好。
範金剛卻總覺得楊柯笑容,這話,都是在嘲弄他。
聽聽。
什麼叫‘今兒是什麼風,把你給吹到銷售部來了’?
這話是在說埋汰我弱不禁風呢,還是埋汰我弱不禁風呢?
一陣風,都能把一百六十七十斤的我給吹走?
我有這麼弱?
還有!
我特03麼是董祕,董祕啊。
我背後代表的是精言集團董事會!!!
還不能來你楊柯的銷售部了?
這銷售部是你楊柯單獨的小單位?
是嗎???
“怎麼?”
範金剛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一聲,嘴裏發着嘖嘖嘖的聲音,陰陽怪氣的說道:
“楊經理,你這銷售部,還不準其他人進來了?”
能夠在精言集團這麼大的一家上市公司裏面當上董祕,範金剛又豈是簡單人物?
真如他平時在葉謹言面前表現出來的那麼卑微,不起眼?
他身︱上就真的沒幾把刷子?
開什麼玩笑呢。
這不。
他故意沒說他自己,而是用了其他人。
這是在明裏暗裏的暗諷楊柯,在公司裏面搞小團體呢。
楊柯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臉︱色洋溢的熱情笑容頓時開︱始失真,變色。
他在精言集團,也是堂堂一︱號人物。
自認不比其他部門的經理和老大弱半分。
範金剛是董祕又如何?
就能夠給他甩臉子?
去特麼的!
“範祕”
“咱們精言是一個正規公司,有嚴格的規章制度。”
“外人當然不能隨便闖入我的銷售部啊。”
“不過範祕你嘛,不是外人啊,哈哈,你這麼大的面子,精言哪個部門不是隨便想進就進?”
楊柯冷笑着說了句,旋即便看也不看範金剛一眼,對範金剛的冷臉視而不見,直接拂袖而去。
他也不是什麼軟柿子。
既然範金剛都沒給他好臉︱色,他豈會那麼好相與?
我的銷售部!
他直接就對範金剛表明了態度,這銷售部就是他楊柯的。
你範金剛是董祕又如何?
是葉謹言的貼身祕書,代表着葉謹言又如何?
有本事來咬我?
這精言,沒有我楊柯,那些房子能賣得出去?
能賣得那麼好?
你要是對我不滿,那你去告訴葉謹言啊,讓他把我楊柯給開了。
膽子,給你了。
你去吧,呵呵……
“……”
“!!!”
“好你個楊柯,果然頭生反骨,葉總真是沒有看錯你。”
範金剛自然聽得出來楊柯話裏的潛臺詞。
自然知道楊柯在給他擺臉︱色。
本來他心情就不好。
這下變得更不好了。
但。
現在精言的發展確實需要楊柯。
別說他範金剛了。
就是葉總,暫時都只能對楊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即便現在楊柯給他甩臉子了,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念及此。
範金剛心裏的怒意就越發的濃烈了。
他擺着一張臭臉︱色,在銷售部裏四處轉悠了下。
發現並沒有見到朱鎖鎖的身影,這不由得讓他感到疑惑了起來。
上班時間,這丫頭,怎麼沒有在呢?
莫非是出去帶客戶了?
昨晚聽說朱鎖鎖和王芬合作開了個大單,賣出去了一套價值兩千多萬的大平層。
今天出去帶客戶,似乎也說得過去。
範金剛來銷售部,就是爲了找朱鎖鎖的。
既然找不到。
他也只能無奈的離開,上樓去如實的跟葉謹言回報情況。
問別人朱鎖鎖去哪裏了?
這明顯不行。
葉總讓他暗中調查楊柯。
若他明目張膽的問朱鎖鎖這樣一個小職員的去向,豈不是就暴露了?
須知。
他大小也是個董祕,在公司也算得上是一號人物了。
朱鎖鎖一個小職員,正常情況下,能夠和他扯上什麼關係?
更別說那丫頭已經有男朋友了。
明着找她,自然是不行的啊。
“葉總。”
範金剛乘坐電梯,徑直上樓,再次走進了葉謹言的辦公室。
葉謹言帶着高檔的金絲眼鏡,豪放不羈的雙腳搭在辦公桌上。
背靠着老闆椅,坐姿十分的隨意。
他微微擡頭,嘴裏對範金剛吐出一個字。
“說。”
“葉總,朱鎖鎖出去帶客戶了,她昨晚不是開了個兩千多萬的大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