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科技公司會議室。
程實再次說道：“對了，李總，你好好想一下該怎麼推行免費殺毒軟件，如果可以的話，讓旺旺捆綁殺毒軟件一起推廣，這樣我們也許能偷走大量企鵝的用戶。”
“當然，只有這一次是這樣！”
“好的，程總，我下去想想！”
“恩，會儀過後，你留一下，我們繼續探討一下免費殺毒軟件的事！”
“好！”
這場事關後續公司的發展大會開了足足一天，直到當天下午五點鐘才結束這場會議。
會後，程實和李振找了一家隱祕的中餐廳邊喫邊聊。
“老李，開了一天的會，你覺得免費這條路有沒有搞頭？”
李振苦笑一聲道：“開了一天會，我現在的腦子都有點迷糊，程總要不給我幾天時間想一想？”
程實聽到這，哈哈一笑，道：“沒問題，等你想不明白或者想明白後來找我，這個殺毒軟件的事情不急。”
“不過，雖然殺毒軟件不急，但屬於我們自己公司的未來安全衛士和安全瀏覽器，你要準備開發了。”
“不過，我希望你成立小組後，先來找我談一談，懂嗎？”
李振點點頭，放下筷子，鄭重地說道：“我知道了，程總！”
“嗯，那我們今晚就不談公事了，喫菜喫菜，這一家的味道十分符合我們家鄉那邊的口味，相當正宗！”
兩人邊喫邊閒談一陣後，李振突然將上次給程實說的那個國產系統在飯桌上又提了出來。
“程總，我前段時間不是一直拜訪我老師嗎，他現在同意加入我們公司共同研發國產系統，不知道您。。。”
李振的話沒說滿，小心翼翼的看着程實。
程實放下筷子，沉吟一番後，問道：“關於自研系統，你有什麼策略嗎？”
“我還是瞭解一點操作系統的，光有系統還是不行的，沒有一個完整的生態鏈，沒有其他軟件的適配過來，就只一個系統根本沒有存在的意義。”
李振苦笑一聲，道：“我們有一個方法，只不過這個方法需要程總的幫助。”
“什麼辦法？”
“用網吧來養系統團隊。”
“恩？仔細說說！”
李振：“程總，你想想，現在微阮已經成爲了操作系統的老大，行業霸主的地位已經沒辦法撼動。
想做國產系統的話，單靠國內資本市場推動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因爲這裏面無利可圖。”
“而軟件公司們，現在能盈利就是靠着微阮的操作系統，根本無法去反抗微阮。”
“而現在的那些大互聯網公司有些找到了盈利點，但並不想往系統上靠，而還沒找到盈利方向的公司，更沒有理由來搞系統研發。”
“至於依靠國家來主導...這也同樣不現實，其一，國家的意願不足，其二，國產系統沒有足夠大基數的試驗場！”
“只有我們的網吧加盟公司和程總的直屬網咖，幾百萬臺電腦，可以充當國產系統的試驗場。”
“而資金的話，要是程總您的免費殺毒軟件能夠成行的話，我們科研所自己就能承擔系統的研發！”
說道這裏，李振滿眼真誠，面帶誠懇的說道：“程總，我們國家泱泱十幾億大國，沒有自己的國產系統，那是何等的悲哀，現在我們有機會能夠實現，除了您，沒有人能做到了！”
程實沉默了，他怔怔的看着李振。
雖然不清楚這國產系統和微阮系統有什麼差別，但心中那股家國情懷在激盪，在爆棚！
程實緩了好一會兒，才繼續說道：“老李，你老實告訴我，研發一款系統到底需要克服多少困難。”
李振沉思片刻後，道：“研發系統，首先要克服的就是那龐大無比的編程工程。”
“就拿現在還在使用的溫豆思98版，就有兩千萬行到三千六百萬行左右的代碼。”
程實：“...”
你在逗我嗎？這麼多行的代碼，真的能實現國產嗎？
李振繼續說道：“而且，系統研發必然是一個無底洞，雖然我們是研發者，有一定的後發優勢，但也抵擋不了人家微阮的先發優勢。”
“溫豆思系統已經形成了一整套的完整生態鏈，幾乎世界上所有的軟硬件都是適配溫豆思系統，當然，還有一個蘋果系統也佔據了一定的市場份額。”
“我家老師現在也只是拿出了一個初步的構架射向，距離系統成型，起碼還需要兩年時間！”
要這麼久嗎？
程實眉頭微皺。
李振的話還在繼續。
“而且，就算做出了系統，我們也最多在國內玩一玩，現在國外的市場已經成熟了，我們根本進不去。”
李振越說，越覺得苦澀，現在的市場根本不會允許一個新系統的誕生，國產系統之路還要走很長一段時間！
經過李振的訴說，程實也瞭解了系統的重要性。
這系統和軟件不同，注重的不是商業盈利，而是實現商業化！
畢竟，操作系統市場已經被別人佔據了，就算自己做出來了，也不一定有人買單。
做系統不難，難的是生態。
難的就是那數以萬計的軟件和軟件開發者。
根本沒辦法讓這些軟甲開發者跟着新系統的步伐走，再去適應一個全新的開發平臺。
微阮已經在pc生態系統耕耘了十幾年，所有的軟件公司都是基於溫豆思基礎而建立的。
沒人會願意在花費大量的資金和精力去一個新系統在重新做一款相同的軟件！
想到這些問題，程實有些打腦殼了。
心裏的澎湃支持他答應李振做系統，另一方面，面對未知的系統，就要搭上那幾百萬的網吧電腦，屬實有些代價太大。
這...
程實沉思了很久，還是沒辦法做出決定。
於是便對這一直看着他的李振說道：“老李，這個事情有些大，我現在還不能給你決定，給我幾天時間考慮考慮！”
“好的，程總！”
李振聞言，沉聲回道，眼中的光黯淡了下去。
連程總都還要考慮考慮，那國產系統可能真的沒辦法出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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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