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被他搞的有些苦笑不得,在沈秋的事上,葉塵就像個神經病,一會兒殺伐果斷,一會兒又像一個沒長大的孩子。
葉塵自從進來,就變着法兒的宣示自己的主權,路晨淵跟沈秋說話,只要是無關緊要的問題,葉塵都搶着回答,生怕沈秋跟路晨淵說話,沈秋拉了拉葉塵的衣袖,葉塵低頭看沈秋。
沈秋悄悄的說:“相公,你怎麼了?怎麼這樣對待客人?”
葉塵說:“我看他不像好人,不想他離你太近。”
沈秋笑說:“我們沒有離的很近啊,只是正常的待客,你是不是想多了?”
葉塵看一眼路晨淵說:“沒有,路晨淵眼神很色,我得防着他。”沈秋氣的掐了一下葉塵,不再理他。
蕭太君喫飯時緊挨着葉塵坐的,悄悄伸手掐了好幾次葉塵,想提醒他收斂一些,沈秋早就臉紅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葉塵視若無睹,該怎樣還怎樣,就像一個生怕別人搶自己糖果的孩子。
喫過飯老國公說:“我和紅安就在這兒送你吧,回濱州的路上一切小心爲上。”
路晨淵作揖道:“多謝老國公,我會小心的,您和老太君保重身體。”
蕭太君笑說:“你們這些孩子啊,我們見一次面就少一次再見的機會,我們兩不知道什麼時候啊,就跟那些老哥哥老姐姐一道兒走了,你們要互相幫襯,塵兒不懂事望你別放心上。”
葉塵聽了蕭太君的話,低頭沉思,是不是自己真的做的有些過了?可是他是覬覦了秋兒一生的人,不能不妨。
路晨淵笑着看看葉塵又看看沈秋,說:“國公爺是怕自己的珍寶被人覬覦,我懂,不會介意的。”
沈秋笑笑,這樣的人做朋友是很不錯的。
沈秋和葉塵代老國公和蕭太君把路晨淵送出國公府。
路晨淵的馬消失在街道盡頭,葉塵提着的心才放下,彎下膝蓋,頭放在沈秋肩上,嘟着嘴說:“秋兒,我今天是不是給你丟人了?”
沈秋笑着深吸一口氣,說:“沒有,就是有些欠揍。”
葉塵伸手摟着沈秋的腰,臉在沈秋脖子上一拱一拱的,喃喃的說:“我怕他把你搶走。”
沈秋一愣,隨後說:“這麼不相信我?”
沈秋看看外面,小斯和丫鬟早已識趣的退下了,沈秋笑說:“這是在外面,你這樣有傷風化。”
葉塵搖搖頭說:“我不管,我要親親!”
沈秋滿臉黑線,斜一眼葉塵,推開葉塵就往回走,沈秋腳程快,葉塵在後面小跑着追,邊追邊說:“秋兒你慢點兒,你還懷着身孕呢!”
沈秋纔不管他,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已經坐穩的胎比人們想象的堅強的多。
沈秋走回秋塵院,直接進了屋,不想搭理葉塵,葉塵輕手輕腳的推門進去。
沈秋躺在牀上,葉塵走過去跪在牀前的小榻上,笑着對沈秋說:“秋兒,我來幫你把釵環卸掉,好好睡一會兒好不好?”
沈秋不說話,閉着眼睛假寐,葉塵就悄悄的把沈秋頭上的釵環一點一點的卸掉。
然後又把沈秋的鞋襪脫掉,又跪在沈秋前面,手環過沈秋的頭頂,在沈秋耳邊輕輕說:“秋兒,起來把外裳脫掉,不然睡着不舒服。”
沈秋睜開眼看着葉塵,眼裏是藏不住的笑意,然後起身,葉塵自然的扶着沈秋,沈秋站起來葉塵就伺候沈秋脫掉外裳。
葉塵從後面環着沈秋的腰,手輕輕的放在沈秋的小腹上,在沈秋耳邊呢喃:“秋兒,不要生我的氣,我真的太害怕失去你了,秋兒!”
沈秋被葉塵蹭的脖子發癢,笑着說:“我不生氣,就是……就是有些不好意思。”
葉塵立刻眼冒精光,說:“秋兒不生氣?爲什麼會不好意思?”
沈秋說:“任何一個女子,看到自己丈夫這麼在意自己都不會生氣,只是,你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表現的那麼明顯,我當然……當然會害羞啊!”
葉塵眼含笑意,轉到沈秋面前,說:“我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秋兒是我的珍寶。”
“秋兒,親親!”
沈秋臉紅的能滴出血來,但還是閉上了眼睛。
葉塵慢慢的附上自己肖想了一中午的地方,慢慢的加深這個吻,葉塵心裏有一種失而復得的快樂。
上一世,路晨淵帶走沈秋,他找了十年。今生再見路晨淵他還沒從上一世走出來,他太害怕了,怕沈秋又被路晨淵帶走,他怕這一次他再也找不到沈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