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沈秋一下就躲開了,“你走遠一點,像你這種有前科的人還是不要碰我的好,不然我這澡還是別洗了,會越洗越累的。”然後退到離葉塵最遠的地方,手擋着着自己的上半身。
“別擋了,擋也擋不住,再說了又不是沒見過?”葉塵說着還要往沈秋身邊走,路上玩兒的有點過火,現在葉塵有點堅持不住了。
“我就擋,你流氓,”
“好秋兒,秋兒疼疼相公好不好?”說着葉塵就開始撒嬌,沈秋最受不了他這個樣子,“你別撒嬌,你不是說我們現在還不要第二個孩子嗎?萬一有了怎麼辦?”
葉塵一下就停下了自己的動作,“秋兒,等一下,我讓肖航給我弄避子藥去。”
“你……你說什麼?避子藥?”沈秋聽到避子藥一下子就想到了新婚夜,葉塵看到沈秋的樣子,知道沈秋誤會了,忙抱住沈秋“秋兒,秋兒你誤會了,不是給你,是我喝,避子藥對你身體不好,我不想讓你這麼快又受生子的苦,又怎麼捨得你喝避子藥帶來的苦呢?所以,這避子藥我來喫。”
沈秋聽了葉塵的解釋,知道自己誤會了,“可是你喝會不會對你也不好啊?畢竟是藥三分毒,能不喝還是不要喝的好,你就……就不能不做嗎?”
“不能,葉塵毫不猶豫的否定了沈秋這個建議。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才能修得和你共枕,我不要浪費一刻的時間,喝點藥算什麼,不妨事的,肖航那小子的醫術我還是信的過的,秋兒你等我啊,我去去就來。”說着用力的親了一下沈秋的額頭,就跑出去了。
葉塵去的快來的也快,只是回來的時候沒有拿藥包,而是拿了一個小瓷瓶,“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用煎藥嗎?”
“不用,這個就行。”葉塵晃了晃手裏的瓷瓶,然後拔掉瓶塞到一顆藥出來,直接放進來嘴裏,沒用喝水直接舌頭一卷就吞了一下。
“這是?”
“我在你坐月子的時候就跟肖航提過,他給我做成了藥丸,做事一刻鐘之前喫一顆就可以了,我沒想到這小子居然帶在了身上。”葉塵說着就開始自己脫衣服。
沈秋聽到肖航把藥帶在身上,這時候纔想起來,葉塵現在跟人家要這個藥,那是不是代表肖航知道他們在屋裏幹什麼事兒?天吶,明天怎麼見人啊!
可是沈秋的糾結還沒結束,葉塵就進了浴桶,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第二天,是個大晴天,一大早車隊就又出發了,今天他們要趕一整天的路,一口氣通過這近百里的膠泥地,不然一困就是好幾天。
“中午那會兒吃了東西就繼續趕路,不停留那麼長時間了,讓騎馬的人負責給他們送水,送乾糧。”葉塵跟王祿豐邊喫着乾糧邊說着話,已經趕了一上午都路,這大熱兒的,士兵已經開始受不了了。
葉塵聽了王祿豐的話,搖搖頭,“雖然我讓肖航準備瞭解暑的藥,可是這天兒太熱,他們又都穿着厚厚的鎧甲,如果再走半天他們會受不住的,讓他們休息夠,我們可以趕一段時間的夜路,明天在安縣停留一天,讓他們好好休息一番。”
“相公說的對,今早我問了晉永縣的驛丞,他說看這天氣近期不會有雨,當地人對當地的氣候還是很瞭解的,我覺得可以參考,今晚晚一點到安縣,晚上我和星兒還有肖航給你們值夜,你們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歇息一天,我們就要進逍遙山了。”沈秋轉身接過葉塵的話。
這話沈秋能說,可王祿豐卻不敢接,別說他們三個能不能看守住,就只是他們軍人要是把自己的東西丟給別人替他們看,他們自己就過不了自己那道坎兒。
“多謝夫人的好意,咱們兄弟可以的。”王祿豐擡手像沈秋示謝。
“其實,我也有這樣的打算,秋兒是從小在軍營長大的,你們會的那些她都懂,下午她可以在馬車上睡一覺,晚上再替你們守夜,等你們天亮睡醒了,秋兒再回去補覺,你放心,秋兒的身手鮮少有人及。”爲了後面這些將士能更好的對他的話令行禁止,那麼現在的拉攏還是很有必要的。
既然連國公爺都這麼說,那應該是沒問題了,人就是這樣,只要覺得自己不用擔太大的責任,就會放開很多。
喫過中午的乾糧之後,值守的值守,不用值守的都找了陰涼地兒打盹兒去了,一下還有四五十里地要走,是個不小的工程啊,所以每個人都在儘量的休息好。
肖航熬了消暑的藥,每人給了一碗,希望不會有人因爲中暑而拖後行程。再次出發葉塵改騎馬了,星兒鑽進了馬車,和沈秋睡到酉時才醒,今晚他們要守夜所以先補點覺。
果然,今天走了夜路,直到晚上戌時纔到安縣,等在安縣的驛館安頓好,已經過了子時,沈秋和星兒還有肖航當起了守衛,替那些趕了一天路的將士守夜。她們分開呈現三角都在房頂上,驛館的院子盡在他們下面,一覽無餘。
王祿豐不放心,期間出來好幾次,“王將軍放心吧,我們不會讓糧食出事的,這可是我相公千辛萬苦才籌到的糧食,我比任何人都看中這些糧食。”沈秋站在屋頂跟第三次出來查看的王祿豐說道。
王祿豐不是擔心這三個人會不怕糧食當事兒。而是怕有事兒這三個人應付不來,所以才一次又一次出來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