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琳順着這個蠍子,自然而然就順着聯想到了一些。
“閣主,凝煙姑娘不會被那些盜竊者綁架了吧?”
夜沭還是沒有急着說話,而是用手攥成拳頭,猛地砸了一下強,表情也是突然蔓延開了慍火。
“哼,竟然惹到了本閣主的頭上,我看他們就是想找死!”
話落,夜沭轉身就要朝別處離開,巫琳一聲忙的將他叫住。
“閣主,且慢,你現在要去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自然是去救人!”
“你已經知道了那些偷竊者的來歷了嗎?如今就憑藉幾隻蠍子怎麼找?我看還是先回去,讓那皇上派大批人馬,出來根據線索尋找吧?”
巫琳這般說着。
夜沭則是當即冷笑了一聲,不以爲然。
“你以爲本閣主,作爲擁有情報間諜的消息,而出名的蠍尚閣是喫素的嗎?”
“你如今快回到黃鶴他們身邊,保護他們,本閣主覺得,他們真正想綁的應是公主夏爾纔對。”.七
他就這麼留下了這麼兩句話,就一個腳下一蹬地,縱身離開了,很快就不再見他的蹤影。
巫琳的眸色趨近深沉,她微眯了下眸眼,就一個縱身朝黃鶴他們所在的方向的走去。
索凝煙是從天而降的一記手刀直接打暈的,偷襲的人,腳程之快,動作也很快,以至於她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在她再次睜開了眼睛後,發現她被綁在一個破屋子內的柱子上,繩子勒的非常緊,綁的也很專業,讓她一時無法來脫身。
她只能一邊用着力氣掙脫着,一邊轉頭朝四下打量着。
但觀察了一圈下來,並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
唯二得到的就是透過有着破洞的門窗,可以得知如今時間已值黃昏。
另外就是,她截至到現在沒有聽見附近有任何的聲音,不知是誰綁架了她,也不知將她綁過來,是爲了要做什麼。
她倒吸了口氣。
看來如今的她,只能一邊儘量脫身,一邊守株待兔了。
她堅信,不知身份的人,綁架她絕對是有原因的,遲早會見到他們的。
那個時候,就看視情況而定了。
她就被綁在這裏,時間逐漸的就轉瞬即逝了。
很快就月上當空。
夜,在同白天換班後,來了。
在這個時候,索凝煙的是繩子,在經過了幾個時辰的努力,終於還是被她解開了。
但她沒有偷偷逃離,而是繼續作一副被綁在這裏的模樣,耐心的等着門外的那些正說話的人進來。
是的,她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的,等到了她想等的人的出現。
只是有件事情,讓她有些意外。
就是外頭交談說話的人生,怎麼聽怎麼都是隻有女性的聲音?
總不會,對她進行綁架的是一羣不知身份女人吧?
那她們這番目的究竟是?
就在她這般思索的時候,那羣說話的女人走了進來。
她們開門倒直接就是一手霸氣的推開,完全沒有平常女性般的嬌柔。
呼呼啦啦的進了十多個人,哪怕一經入了屋中,她們的嘴還是沒消停下來,一直還在交談,同時還對被綁在那裏的夏爾指指點點。
“沒錯,就是如此,聽說啊,**之所以這纔將她用大力氣抓過來,就是爲了看蠍尚閣閣主,在得知此事,他的動靜,會是怎樣的。
“真的嗎?那我可已經預料到了,要有一場好戲看了。”
“不過,那蠍尚閣的閣主真的會來救這小姑娘嗎?我怎麼左看右看,也看不出她有什麼特別的,又同其他的小女孩有什麼不同?”
說這話的一個女子,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半蹲下了身子,仔細打量着她。
“當然除了,她頭上這花鈿,畫的還挺好看的,點綴的位置正是恰到好處,就真的沒有其他的了。”
她這番如實說着自己的感受。
而從那羣人中,又走出來個腰肢纖細的女子的,她直接開口就這般說着。
“怎麼,你這般說辭,是在懷疑護,法的能力嗎?”
“這怎麼敢。”
“那不就行了,這個小女孩,可是咱們護,法大人經過了多方面的準備調查,才做了今日這番決定,你覺得她那麼大的身份,會讓自己白費一番心思不成?”
先走到她身邊的女子,聽着,上鉤了一下嘴角。
“也對哦。”
說完,她這便就站起了身,只是視線還停留在她的身上。
“只是,護,法大人,將她抓過來,到底打算,怎麼對待她呢?”
“她可只是個小女該而已,好像聽說,還不到十歲吧?”
站在她身旁的搖了搖頭,一攤手:“誰知道呢。”
就在她們一言我一語的這般說着的同時,索凝煙一直默默的沒有出聲,在認真打量觀察着她們。
但無論怎麼看,她們也不像是,會做出綁架事情的那種人?
她們的口中的護,法大人是誰?
莫不是那人就是真正的幕後黑手?
這着實勾起了她的一些期待心。
在腦海中,做着多遍的假想,去構想所謂的護,法應該是什麼形象的。
而就在此時,從門外,走進來了一個女子,她一過來,屋內的那些女子,一個個的都自動的分爲了兩隊,將路給她讓開了。
“護,法大人你來了。”
“嗯,人呢,沒丟吧?”
“沒丟,還在那兒綁着呢。”
“哦,讓我來看看。”
那被叫做護,法的女子聽着就走了過來。
當眼前,沒人任何障礙遮擋住索凝煙視線的時候,她本來帶着滿滿的疑慮,擡頭,將眼睛看向她所走來的方向。
可當視線落到了她的臉上,看清了她的面容時,她整個嘴巴直大驚的張開了。
她有點傻眼了。
“她們口中的護,法居然是你,木蓮,我們可找了你好久了,你居然今兒個自己出現了?
“真是自己送上門來了,倒是省事兒了。”
索凝煙在稍作喫驚後,很快就不再慌張,而是悠然的這般說着。
木蓮在原地聽了後,嘴角只勾起了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