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淳同魏宇幾乎同時發現了,她現在的異常表現,連忙都走到了她的身邊,開口問詢。
“怎麼了,又發現了什麼嗎?”
索凝煙一聽他們詢問,這又不由得,面容突然表現有些苦澀的,這般有些自嘲一般的冷笑了一聲,開口說着。
“是,我的確是發現了。”
“太好了,那快說說吧!”
魏宇還是一如既往的急性子。
她這便再次緩緩的開了口。
“我先問將軍,是否還記得三天前所發生的事兒?”
“記得啊,怎麼了,目前雖然還沒出來,還在調查中,不過最終總會有結果的。”
索凝煙並沒有接他的話頭,見他肯定,就直接繼續了。
“既然將軍還記得,那就一定還記得,當時面臨危險時候的感覺吧?”
“至於如今這個跨年宴席上,毒殺大臣事件,實際上根據我的分析,這位人不過是不小心,替一個自恃還算較爲幸運的人,擋了刀。”
什麼?
“他是擋刀的,替誰擋刀?”
“就是我!”
索凝煙也不拐彎抹角的,直接這般說着。
可是魏宇聽了怎麼也不相信。
“這怎麼可能?”
夏侯淳倒是聽了以後,沒有急着說話,而是表現的很認真。
這畢竟是涉及了人命關天的大事,還是在每一步都用認真的態度來處理較好。
也就是這樣,索凝煙再一次開口,同時用手指着,軒轅麟座位上門所擺放的那碗湯,和他如今手上的這碗。
“你們都見到軒轅麟世子的兩份湯碗了吧?”
“根據我的分析,要是軒轅麟世子,就坐在他原本的位置上,就不會出現,他拿到了兩份湯的現象。”
“而根據上餐的順序,在我這裏少了一份要湯的人後,給那位大臣的湯,自然而然的就會到我這裏。”
“然後湯裏有毒,我會同那位大臣一樣,絲毫不會對那湯,產生任何戒備心理的喝掉,而那個時候,中毒身亡的就是……”
都提示到這裏,她也不打算再接着說下去了。
這般詳細的解釋,就是傻子也都聽明白了。
也就是說,下毒的人,原本要殺的就是索凝煙!
然後再結合,前幾日發生的事情,就可以確定,當時對他們下手的人,實際上從始至終的目的,有可能也只是她一個人而已,至於其他的人算是被牽連到的。
那這般,也就可以最終推斷出,前幾日的兇手,同今日下毒的是一個人!
魏宇如今也在分析到了這一點後,也是表現的稍有慌張。
這一切可太懸了。
因爲這兇手,連續三次失誤,纔沒讓他好不容易纔找到的娘丟了性命。
可如今想想,那人要是有一次得手了呢?
他這般想着,頓時只覺得毛骨悚然。
夏侯淳此時的心情,也同魏宇的差不多。
他們前幾日在一聽內所遇到了兩次危險的事情,他也早都得知了。
只是,他依舊是始終堅持的是,一切以大局爲重。
於是他在經過了分析,這就開口了。
“讓本王來分析話,這連續三起案件的幕後兇手,如今就在這皇宮中,而且極其有可能就坐在這殿中。”
夏侯宣也於這個時候,整個表現的十分的惱怒。
他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了身,這般帶着怒氣下這令!
“好,既然皇叔都這麼說了,大理寺何在?”
“當着朕的面,仔仔細細的認真去查!”
“朕今天晚上就要結果,就在這裏等着就給你一個時辰的時間!”
大理寺被他這麼一說,就頓時站起了身,在接下命令後,這便就匆匆地走了出去。
至於其他的人,被強制要求,留在了這殿中,每個人都要求回到自己的座位坐好,不許再有任何走動。
然後整個殿內,剛纔還一度熱鬧的氣氛,現在整個空氣,已經冷凝到了極點。
每個人都提心吊膽着。
至於背後真正的幕後黑手鐵傾城,她事實上,在此時是有一點慌張的。
畢竟她還是第一次給下毒去殺人,還在皇上的眼皮子的底下。
主要這次就算費勁了心思去下毒,可還是沒有除掉她本想除掉的人。
這不由的令她,想拿手去狠狠的砸向桌面去泄憤。
如果她這次被抓住了,那她可就損失的太大了。
不行,她絕對不能被抓住。
不過想來,她下毒的時候,自恃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應該沒有被人注意到。
算了,還是別多想了。
別原本沒事兒的,再不慎露出了破綻,可就完了。
剩下的一切還是聽天有命吧!
想到這裏,她偷偷的用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冒出的斑斑點點的汗珠。
在大理寺走出去後,過了約兩刻鐘的時間,這便帶着幾個侍女走進了殿中。
夏侯宣坐在上頭,當即這便發問。
“你怎麼回來了,可是找到了線索?”
大理寺少卿這便行禮迴應着。
“正是,皇上,這幾位侍女說是看到了有人在上羹湯前,在其前面鬼鬼祟祟的。”
“哦?”
夏侯宣一聽眼睛一亮,這便擡眼直接問向那幾個侍女。
“你們真的看見了可疑的人,那人長什麼模樣?”
被問着這一個侍女才作爲代表上前一步恭敬說着。
“回皇上的話,因爲夜色太暗,我們沒有看清那人的具體樣貌,但是要是能再次見到那人的身形的話,我們定是可以認出來的。”
夏侯宣聽了,她的回話,雖說沒有得到具體的回覆,但如今只要有個可靠的線索,也算是滿意。
“好,既然如此,朕就幫助你們,來觀察這整個殿中的每一個的身形。”
“所有的人,都站起身,讓她們一一看過!”
他當即下着旨意,所有的人這便不敢有任何耽擱的就站了起來。
如今這種情況又令鐵傾城開始有了心慌的感覺,她總覺得心中有些沒底。
這便她特意在裙襬的遮擋下,屈起了兩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