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還正想着要怎麼緊跟上他們,查清他們底細,好對索凝煙下手的。
結果這就給了機會,他立馬就果斷應下了,然後朝索凝煙他們走去的方向跟去。
他們幾個人始終,一直跟在後面,保持着不會被發現,也不會被跟丟的距離。
再然後,他們就這番跟着他們,在接下來,他們等待一直到傍晚的時間中,將大半個小鎮逛了一圈。
赫連城他們走走停停的,累了就找地方休息一會兒,然後精力充沛了以後,接着繼續走。
可鐵宏宇他們,真就是實打實的將大半個小鎮走完了。
他們體力再好,也有些累了。
於是跟在他身後的那些人,就開始抱怨上了。
“這些人到底要做什麼,一直走個不停的,究竟目的地是哪啊?”
“真是,累死老子了!”
鐵宏宇也累,但是他的累在建立到沒有將他們跟丟的基礎上,深覺還是蠻值得的。
也就這番,他勸着他們,再繼續忍忍,他們不可能一直這麼走下去。
在他爲他們打勁兒後,他們也就這纔再次堅挺了一番,繼續跟了上去。
果然就如同他所說的那般,在傍晚,夕陽西下的時候,他們的確是終於停下來了腳步。
而這個時候時候,之前說是回去報信兒的人,卻是一直未曾回來。
他們就這般看着,眼前,這熟悉的一個場景,整個人都要癱坐在地上了。
這、這,誰能告訴他們,爲何他們跟着轉了一圈以後,最後爲何又轉了回來?
這眼前的場景,不是下午的酒樓是什麼?
哎,早知道,他們最後還會回來這裏,他們還跟着他們一下午,做什麼!
累的又死又活的!
他們就這般看着他們又走了進去,然後一時間,也就沒有很快的出來。
他們老大,又沒來,不敢輕舉妄動。
於是乎,就繼續在酒樓外,一直繼續盯梢着。
終於在他們進去半個時辰左右的時間後,他們的老大終於來了。
鐵宏宇他們在遠遠的見到他後,就都忙挺直了腰板,主動迎了過去。
他們的老大,正是鐵城如讓他去西南林中去找的司徒嘯天。
說來,也是巧了。
就在他用了儘可能速度,終於進入了西南方向的山林後,在裏面,纔不過轉悠了兩天的時間,就因爲碰巧,就遇到了司徒嘯天的人。
然後他先是由他的人,出了點誤會後,然後就被帶到了司徒嘯天的面前。
再然後,他在得知了他就是司徒嘯天后,當即就掏出了一直被他保存在腰間的半塊玉佩,正大光明的展示給他看。
結果當他看到後,整個就十分的驚訝。
然後就開始詢問,他同鐵誠如的關係。
他就如實說了他們是父子,還說了他們一家,如今所面對的危機。
這司徒嘯天,的確同鐵誠如說的一樣,是個重情義的人。
當他聽說了,關於鐵誠如的事情後,當即就派人前去赤虞國,打算將他們救出來。
故此,等他們的人到了後,正好就直接得到了鐵城如已經身亡了的消息。
當司徒嘯天得到了回稟後,咬牙切齒的,用手砸着椅子。
恨他自己晚了一步。
但很快,又將視線落到了鐵宏宇的身上。
雖說,鐵誠如他是沒來得及去救,可是這不是還有他兒子呢嗎?
恩人所留下的唯一一顆獨苗了,既然恩人,將他專門託付於他,他是定要管到底的。.七
然後他就將他留了下來,以後就讓他跟着他們來過活,也答應了會教他一些東西。
“老大,他們在下午將整個小鎮轉了大半圈後,最後又回到了這兒,你看如今要怎麼辦?”
司徒嘯天原本的一個手下,這般主動彙報着。
他倒是,嘴角一抽,露出了不在意的笑容。
“別急,等着他們出來以後,先確認一下,是否是本殿要找的人。”
“只要,認出來是,那就跟上去,一路跟到如今所居住的根據地,那個時候,再出面,將他們一網打盡!”
畢竟,憑藉他的瞭解。
如今不過才這麼幾個人,肯定不是全部的力量,一定是要讓他們集合到一起,再來個一網打盡。
否則凡是逃掉一個,就會禍害無窮,隨時都有可能捲土重來。
老大都這般發話了,他們自然不可能有任何的反駁。
就在他們一夥人在外面又站了一會兒後,赫連城索凝煙他們總算是從酒樓中走了出來。
他們相互對視後,這就在他們走後,及時跟了上去。
赫連城他們終於在見過酒樓的老闆,問完了想知道的一切後,對於過年前的一些細節,有了些瞭解。
而且,那酒樓的老闆,在見到寰宇後,一眼就認出了,她是那個時候,曾經在他這酒樓二樓包房喫過飯的客人。
寰宇在聽到他認出了自己後,對於還是沒有多少記憶的她來說,是很值得令她興奮的。
緊接着,她就帶着激動,想去探知自己過去的情緒,去詢問了他很多,關於她自己的很多事情。
就是很可惜,他作爲酒樓的老闆,也就只對她這個人,有點印象而已,除此之外,他並沒有任何進一步的瞭解。
畢竟,他之所以,對她有着很深的印象,還只是因爲,她是在這小鎮上,基本算是唯一一個人,明明是一個人來,卻非要坐樓上雅間的客人。
寰宇這掌櫃的回答,有着明顯的失落。
但索凝煙看着她這突然失落的面龐,則是對她進一步的勸慰。
那現在,他們走在路上,將老闆所給出的相關信息,都總結出了一番過後。
大概就是那日發生事件的時間,是處在正午的時候。
酒樓大堂中,有着三桌客人在喫飯,樓上有兩個雅間是有人坐的。
至於掌櫃的,原本是在櫃檯處算賬的。
然後就突然從門口,突然出現了一羣來者不善的人。
一進來,就對他們酒樓開始打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