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倒是令索凝煙豁然開朗。
“你的意思是打算,使用美人計?”
小璇點點頭:“差不多就是那個意思吧。”
“找個機會,將他灌醉,或者讓他沉迷於其中再下手。”
“不過,這只是我的一面之詞罷了,十分理想的一種想法,我可不知他喫不喫這套,所以還請你們就當我隨便說說好了。”
索凝煙聽了,倒是打心底覺得,這個辦法,已經應該算是目前來說最靠譜的了。
她這便帶着滿滿的笑意,看向她。
“這可不能隨便就否決了呢,我認爲這是個好主意,可以一試,大家覺得呢?”
夜沭他們也覺得可以。
這便就這麼決定了。
既然要使用‘美人計’,那就要趕緊着手調查這公儀紹的行蹤了,距離第七天僅剩下,兩天多一點了。
當然要想在最快的時間,得知關於他的消息,當然還是尋求王君最爲有效率了。
在同王君的人,聯絡過後,在第六天的一早,就給了回信。
只是從這信上,實在是得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因爲,根據密信上所寫,這公儀紹,實在是很少出門,一般都是進宮的時候纔會出門,要不就是在每隔七天後,要重新抓人了,纔會爲了穩健兒出門。
這就有些難了。
要是讓王君招他進宮的話,在路上怕是很難找到適當的理由動手。
而要是等他出來抓人,那就更不可能了,畢竟他的府上,還有着這麼一個女子沒用上呢。
哦,對了,府上的女子!
這不是正好現成的,可以使用美人計的最佳人選嗎?
她怎麼把她給忘了!
要是正主兒是她的話,就不需要等他出府了。
只需要等待到明日第七日,公儀紹要動手之時,他們可以善用這個機會。
就是,這番看來的話,還需要再去同女子商議一番,才能做最後的決定。
她對於她能否同意,心中還是蠻有底的。
畢竟曾能說出,她爲了今後不會再有向她一樣遭遇的人,她願意繼續留在危險中話的人,按理說,也是不會拒絕這次的計謀的。
時間不多了,她在同夜沭白漱玉他們商量了一番後,當天晚上,因爲要減少被發現的機率,就由她同夜沭兩個人再次潛進了國師府中。
在順利的找到了前天那間屋子後,用着同上一次的方法,再次進入了。
這次,他們潛進來的時間,特意挑選了一個比上次還要再晚的,爲的就是怕再剛好撞見公儀紹。
而今天,那個女子,依舊是之前的樣子,嘴中被塞着布團,雙手雙腳被綁着,歪在牀榻上睡熟了。
索凝煙示意夜沭不要跟她太緊了,她自己走了上去。
她生怕嚇到她,只敢一邊輕輕拍着她,一邊輕聲着。
“姐姐,姐姐醒醒。”
那女子明顯睡的有些熟了,多叫了幾聲才醒。
這一睜眼,突然見到黑暗中,站了個人,也沒看清來人是誰,就繼續開始哼唧。
索凝煙連忙從袖中掏出了火摺子點燃,在自己的身前,照臉了她的面龐。
那女子終於看清了後,這才逐漸恢復了平靜。
索凝煙伸手將她口中的布團,小心的取了下來。
她這回一復,就連忙問着,就是可能咬着布團時間太長了,口齒都有些不清晰了。
“怎麼忽然過來了,莫不是事情都解決了?”
“我終於可以恢復自由了嗎,太好了,那可就……”
“姐姐你等等,先別激動,事情還並未解決,我們只是,想到了個辦法,需要你的協助,這纔來拜託你。”
那女子一聽,面上表情的表情立馬就認真了起來。
“需要我做什麼,儘管說,我定竭力而爲。”
索凝煙對於她的這種態度,是十分欣慰的。
隨後,緊接着就將整個計劃,同她說了一遍,又特意重點說了需要她幫忙的部分。
她在聽了後,先是遲疑了下,後這才說着,露出了有些爲難,又有些自豪的神情。
“想我婁家滿門的忠烈,哪怕曾經輝煌的婁家,僅剩下了我一人,不過一介女子,膽子也素來蠻小的。”
“但在這種需要的緊要關頭,感覺到了我體內澎湃頑強的血脈,在被召喚,我要繼續去盡我所能去爲國家百姓做事!”
“你們放心,雖說我可不擅長用什麼美人計,但既然是爲了避免後續還有可能跟我遭遇一樣的姐妹們,我一定會壯起膽子,挺胸潛行,盡我所能!”
聽了她這一腔熱血的豪言壯語,她之前一副看着還有些弱女子的形象,直接完全改變了,整個身影變的更高大靠譜了。
“既然姐姐如此承諾,那凝煙我就放心的將事情託付給姐姐了,明日晚間,在你使用美人計的時候,還會再次前來,我們會見機行事,爭取一次成功!”
他們在當晚將該說的都說完了後,這才離開了。
次日白天,如今也沒什麼其他重要的要管的事情了,索凝煙就一直在手上,不停的拿着銀針,在練習尋找方向和如何迅速的將體內的內力,輸入進銀針中,做着廢掉他功夫的準備。
當天傍晚,他們就開始做起了行動了。
索凝煙、夜沭、白漱玉、令雪四個人一同再次潛入了國師府中,見那公儀紹還未有動作,就一直繼續躲着。
直到藏在樹叢後面的他們,見到了天剛黑了,公儀紹孤身一人,走進了屋中後,他們這便也跟着動彈了。
避開了人,一躍上了房頂,掀開了幾塊瓦片看着裏面的情況。
只見那國師公儀紹,身着一身褐色錦袍,頭髮梳的光溜,能看的出是精心打扮一番的。
明明已經是一個快五十歲的人了,此時卻瞧着帶上了些意氣風發少年氣息的模樣。
他嘴角一直帶着並不友善的笑顏朝睡榻走了過去,一邊說着。
“這七天來,真是辛苦你了。”
“不過,今日你就可以永遠的解除痛苦了開心吧?”
“以後,登上了極樂世界享福,可別忘了,我這個送你上去的。”
公儀紹說罷,一邊寬衣解帶,朝她一步步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