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嘉禧更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女、不是,母后,你怕不是被那些使者給騙了吧?”
“這種東西,我都聽不大明白,但是我也不傻,聽着母后剛纔的描述,就能知道,它不是一個好東西,這樣危險的東西,怎麼可能是我們的?”
“母后,您是我們的母親,是應該瞭解我們的呀!”
端木嘉禧這一副委屈的模樣,楚楚可憐。
他是鈕南霜最小的兒子,特意這副模樣爲的就是要喚醒她作爲母親對他的憐惜之情。
可是鈕南霜聽着這兩個人在狡辯,卻是更爲心寒了。
“你們不必再說了,母后知道你們的意思了。”
“都到了這個時候,還在繼續辯駁,試圖擺脫嫌疑。”
“其實要不是今天,從一開始你們開始下手開始,母后都在一旁瞧見了,可能現在真的不會平白相信凝煙使者他們所說的話吧。”
鈕南霜說着的功夫,深呼吸了一口氣,落了座。
“只可是,除了你們今日最後掏出了這個小藥瓶外,母后都一幕幕的都見到了,耳聽爲虛,眼見爲實,你們如今再怎麼解釋,言語也是蒼白的。”
“就這樣吧,但我現在已經不再是女帝了,針對於你們處罰的話,還是交由現任女帝來吧。”
鈕南霜說完了這話,就將頭,看向了端木侗雯的方向。
鈕南霜剛已經爲她說了很多的話了,到了這個時機,看來她必須得發表她的想法了。
於是佯裝輕咳了一聲,飛速的旋轉,這便下了審判的結果。
“我、君,今日乃登基的黃道吉日,你們又是的弟弟,哪怕你們錯了再多,君也不忍心直接殺了你們。”
“君看這樣吧,就將你們終身囚禁起來,作爲判決吧。”
端木侗雯說完,習慣性的看向了鈕南霜的方向。
她沒有反對她的判決。
這畢竟是她的女兒,初次登基下的一個詔令,她作爲母親,怎麼可能去在這種時候,給她難看呢。
雖說,她對這個結果,並不算很滿意。
端木侗雯見鈕南霜沒什麼說的,剛開口,打算叫人來,將他們帶下去,卻被來自端木英華突然的大笑聲所打斷了。
端木侗雯狐疑的看向他,猜不透他這是在做什麼。
該不會是受不了這種打擊瘋了吧?
但,她這種疑問,很明顯並沒有持續多久,就得到了解答。
端木英華在見到她停了下來後,沒有再繼續叫人後,他也這般似瘋似狂的吼着。
“夠了!我們兄弟兩個落到了今日這樣的境地,我承認,是我們技不如人,這暗殺纔沒有最後成功,要處置我們兄弟兩個,我們無怨無悔!”
“但是,在被帶走之前,我就想知道多年以來一直有的一個問題,就是母后,明明我們三個都是你的親生孩子,你總偏心於她端木侗雯?”
“我以丹林國堂堂王子的身份,就想問問母后你,認認真真的得到一個答覆!”
鈕南霜很明顯在聽了後,表現的十分的遲疑。
但還是在閉上了眸眼,再睜開後,嘆了口氣。
“罷了,看來你們今日會落到如此下場,其實原因也不過就是嫉妒而已。”
“剛纔聽了你的問話,我終於明白,你們兩個爲何能做的出來今日的這種事情了,要是早能不顧及的告訴你們真相,是不是有可能,就不會落到今日這個地步了?”
“真相?早告訴?”
端木英華的耳朵很敏銳的抓住了這五個字,就連端木嘉禧也表現的突然更爲認真了起來。
鈕南霜聽着,這便繼續說着。
她說着記憶逐漸拉回了十幾年前。
“英華嘉禧其實你們不是我的親生兒子,我唯一親生的就只有侗雯而已。”
“我知道,你們聽到這裏,定是滿腦袋都是疑問,可是我只能說你們先彆着急激動,讓我來繼續說。”
鈕南霜這就繼續說着。
這兩位王子的親生母親,其實是端木侗雯的父親,也就是丹林國曾經的君王后宮中一位妃嬪,所庶出的。
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只愛自己一個人?
當然,端木侗雯的父親,在當年見到了鈕南霜後,也真的做到了,對她愛的是一發不可收拾,很快就有了個女兒。
只可是,作爲君王,後宮一般不可能只有一個人,哪怕後宮的妃子,都可以不愛,但也必須得拿來充場面。
因此鈕南霜爲王后,會與後宮的其他幾個女子,就是位份就是嬪妃了。
而就是因爲這樣,那些嬪妃裏面,有一個不省油的燈,她的野心十分的大。
不僅偷偷用了奸計,讓端木侗雯的父親,在一天晚上留宿在了她的寢宮。
還因爲這一次,讓她成功的懷上了端木英華端木嘉禧,這兩個雙胞胎兒子。
她也曾經猜測過,那位妃嬪當時可能認爲她,既然一胎生下了兩個,還都是兒子,一定會受到他的重視的。
只可是事與願違,端木侗雯的父親,依舊同鈕南霜每天生活甜如蜜。
除了她的兩個兒子剛出生的時候,問候過,後來就只是偶爾碰見了,纔可能問上一嘴,基本這兩個小王子的存在,給人的感覺,在端木侗雯的父親看來,都是透明的。
彷彿在他的眼中,只有端木侗雯的存在,才配佔據他的瞳孔和注意。
她十分的不甘心,一直在想辦法,也一直不停的在放棄。
直到端木侗雯不過剛一歲多的時候,他因爲生了重病離世了。
那位妃嬪可能以爲自己終於時來運轉了,畢竟國不可一日無君,她這可是兩個兒子,無論哪個兒子可以繼承未來的君位置,她都是太后。
可是令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鈕南霜就在端木侗雯的父親駕崩了後,突然拿出了一道詔令,上面赫然寫着,立端木侗雯爲太子。
因她年紀還小,尚不能登基理政,這便讓鈕南霜先爲登基爲女帝,待將來到了合適的時機,再將王位穿於端木侗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