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太清觀出來的時候,

    景昊郢想到剛纔發生的事情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沒想到王玲竟然喜歡上了自己,兩人還發生了點兒不該發生的事情,

    按照王玲的說法,自從萬老夫人壽宴之後,她看到景昊郢給她畫的那副畫,明白景昊郢是懂她的人,從那之後就對景昊郢有了好感,

    不過當時景昊郢跟程少商已經是過了明路,她就只能把這份喜歡放在了心裏,

    如今她阿母不顧她的反對,執意要她嫁給一個素未謀面的老頭子,她的心就徹底涼了,想要在出嫁之前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這才找上景昊郢的。

    而且人家說了,兩人以後擱着千山萬水,不在聯繫,就是留個念想,不涉及其他。

    景昊郢又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人,再加上被人家這麼仰慕,也就沒忍心拒絕,咳咳,可能多少也和他這些時日沒敢和程少商盡興有關係,

    憋的有點難受,一點就着,反正各方面原因吧,

    王玲可能也是珍惜這難得的機會,第一次也不管不顧,很是主動瘋狂,景昊郢自然很配合,

    不過王玲過後可就不像剛從那般生龍活虎了,到現在還在牀上躺着呢,

    想到這些,景昊郢還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當初穿越到這個世界之後,景昊郢也是幻想過其他人的,但是唯獨沒有想到過王玲,畢竟兩人也算一直不對付,

    景昊郢邊想邊走到了門口馬車旁邊,其他玄甲衛都在遠處護衛,只有趙凱留在景昊郢的身邊,

    趙凱自然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剛纔聽到裏面的動靜,他還幫着望風來着,這會馬上要走了,忍不住喊道:

    “主公,這……你和王娘子……那女君那裏……”

    看趙凱吞吞吐吐的樣子,景昊郢也知道這事兒瞞不過去他,乾咳了一聲說道:

    “這事不要告訴女君,

    王娘子馬上要嫁到壽春了,不要節外生枝,對大家都不好!”想了想又囑咐道:

    “阿妙那裏也不要透漏,免得傳到女君耳朵了,

    到時候出了什麼事兒,我可饒不了!”

    趙凱一聽連忙單膝下跪,嚴肅的保證道:

    “是主公,趙凱絕不敢多嘴,如果此事傳了出去,趙凱情願引咎自縊!”

    景昊郢見他這麼鄭重,到覺得剛纔自己說話語氣重了點兒,安撫道:

    “好了,好了,你看看你,沒有那麼嚴重,只要你不說出去就好了!我還能不信任你嘛,快起來,

    走吧,咱們回去吧!老待在這裏也不好!”

    趙凱一聽摸了摸頭上的汗,準備駕車,

    說到底他不過是一個部曲,還是景昊郢的心腹,剛纔的疑問已經是犯了忌諱了,

    不過他到也沒有太多的想法,畢竟比起其他世家子弟,自家主公已經算是潔身自好了,就像其他世家子弟尋花問柳的都在平常不過了。

    這個時期男女大防並不嚴重,好多世家子弟女娘暗自私通的也不在少數,當初塗高山祭天,就有好些個野鴛鴦被逮住,只是不對外說出來而已,

    也就是程少商這個主母爲人真誠,又成全了他和阿妙,他剛纔纔多嘴了一句,要不然他也就只當是主公的風流韻事,纔不會多嘴。

    景昊郢也稍微有點心虛,畢竟還天天跟着人家程少商山盟海誓的,轉眼就婚內出軌了,到底是現代人,稍微有點不自然,想到少商喜歡喝田家酒樓的千里醉,忍不住說道:

    “趙凱,少商喜歡喝田家酒樓的千里醉,

    咱們一會兒先到那裏停一下,買一些給少商帶回去!”

    趙凱一聽連聲稱諾,語氣輕快了不少,心道主公心裏還是頗爲在意主母的。

    他這想法也正常,畢竟這時候還是封建男權社會,心裏有新婦已經頗爲難得了。

    ……

    到了田家酒樓,景昊郢也有點兒餓了,就準備稍微墊吧點兒,畢竟剛纔經過了劇烈的運動,也耗費了不少能量,

    剛進去酒樓沒多久,就聽到樓上有人喊他,擡頭一看,原來是三公主,旁邊還站着小越侯,剛纔喊話的正是三公主,

    原來三公主正在和小越侯商議事情,剛商量的差不多,讓人扯開窗上的簾席,就看到了景昊郢,情不自禁的喊了他一聲,見他擡頭看了過來,又接着喊道:

    “表兄,你也來田家酒樓喫酒啊,

    擇日不如撞日,我和舅父剛好還沒喫呢,你也一道來吧?”

    小越侯也是一臉歡喜的表情,能和實權派結交他也是願意的,他還想着多幫三皇子拉攏一點兒人呢,

    “是啊,世子,有道是相請不如偶遇,一起上來喫酒吧!”

    景昊郢想了想也點頭答應,畢竟剛纔已經有不少人注意到了,自己要是不同意還不知道流言蜚語怎麼傳說呢,反正自己不管是太子這邊的人還是三皇子那邊的,都是一視同仁,都不拒絕,

    “好,那既然越侯盛情相邀,在下不答應,倒顯得不合適了,這就上來!”

    ……

    等景昊郢上來之後,幾人互相行禮,然後各自落座,

    景昊郢見三公主臉上抑制不住的喜色,忍不住問道:

    “怎麼,小三兒,你又是撿到錢了這麼高興?”

    三公主一聽,忍不住嗔道:

    “表兄,看你說的,人家是那等人嘛!”

    景昊郢故意上下打量了三公主一番,然後語氣奇怪的笑道:

    “哦?莫不是表兄誤會了你?不是你要發財了?那你爲何這般興奮啊,不是你性格啊!還有什麼事情,能讓你這個小三這麼高興的,來,你和表兄我說說,我也聽聽!”

    旁邊的小越侯聽了也有點兒尷尬,她這個外甥女跟她夫人一個德行,最在乎金銀俗物,他自然是知道,恰巧兩人剛纔是說了一些如何利用小乾安王,文修君來發財的事情,不過他城府可比三公主高多了,心裏雖然有點兒尷尬,面上卻不漏分毫,

    那邊三公主就差多了,想到馬上要發財,即使景昊郢奚落她,臉上還殘留這剛纔興奮的餘韻,好在她也不是完全傻,就撒謊道:

    “哎呀,人家就是準備和舅父的好友做一點兒生意,賺些胭脂水粉的錢罷了,

    我可不像表兄你,坐擁萬貫家財,不用爲這些發愁!”

    三公主能做生意,那就跟母豬能上樹差不多,這傢伙可不是那塊料,景昊郢自然是不信,故意說道:

    “哦,是這樣啊,到底什麼生意,小三兒你竟然能看的上眼,來和表兄我說說,我也入一股,將來好給你嫂子也買點胭脂水粉!”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