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陽清秀帥氣,一表人才,兩人走在一起,就像是一對情侶。
兩人一進來,客廳中的人,全都向他們看去。
陳天陽環視一圈,不由得眼前一亮。
在不遠處,坐着一位明麗無雙的女子,約莫二十一二歲,梳着馬尾辮,瓜子臉,膚色白皙紅潤,尤其一雙美眸,更是明亮動人,彷彿會說話一樣。
她上半身穿着白色商務襯衫,下着黑色西褲,顯得素雅、幹練。
竟然又是個大美女,絲毫不在韓木青之下。
“她是謝家公主謝星軒,你眼睛不要亂瞅,小心被人當成流氓扔出去。”韓木青小聲說道。
隨後,韓木青走上前,對謝勇國說道:“謝家主,這位是陳天陽陳先生。”
陳天陽隨意地點點頭,便算是打過招呼。
謝勇國眉頭皺了起來,不喜地道:“木青,他這麼年輕,就算會醫術,也頂多會點皮毛罷了,給點錢打發回去吧。”
他話裏話外,就差沒直接說陳天陽是騙子了
所有謝家人隨即紛紛嗤笑起來。
“這麼年輕,竟然也是醫生?青姐,你沒搞錯吧?”
“對啊,青姐平時多精明能幹,怎麼這次犯渾了,怎麼找了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給老爺子治病?”
只有一旁坐着的謝家公主謝星軒,正瞪着一雙美眸,好奇地打量着陳天陽。
但很快,眼中閃過一絲輕蔑,她可看不出這少年有什麼特別之處。
這少年看上去最多二十歲,要是真如韓木青所說,這人能治好爺爺的腦癌,那全國的醫生乾脆都自殺算了。
見衆人都對陳天陽表示質疑,韓木青苦笑一聲,嘴角有些苦澀,有些後悔帶陳天陽過來了。
陳天陽卻毫不在意,淡定地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們都是第一次見我,怎麼知道我不行?”
短暫的沉寂後,謝家衆人紛紛大笑出聲。
謝家的一個小輩,謝子睿,走到陳天陽的面前,指着他出言譏諷道。
“咦,這小子挺能裝啊,來咱們謝家裝逼,還是生平頭一次見到。”
“嘿嘿,估計他就是個傻子,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騙錢騙到咱們謝家來了。”
陳天陽心中浮起一股怒氣,只見他眼神一凜,手中銀針已經上手,屈指彈去,瞬間刺進謝子睿身體裏。
淡聲道:“我不喜歡別人指着我。”
謝子睿的笑聲戛然而止,瞬間摔倒在地上,驚恐地道:“我……我怎麼動不了了?”
只有韓木青若有所思地看向陳天陽,之前在商場的時候,她就見過陳天陽這樣對付蛇哥。
謝勇國驚訝地站起來,正好看到佝僂老者走了進來,訝道:“忠伯,您怎麼進來了?”
忠伯名義上是管家,但實際上,是謝安翔的戰友兼拜把子兄弟,更是目前謝家的守護者,地位非常超然。
這些年來,要不是忠伯坐鎮,謝老爺子以及他,恐怕早就被殺手暗殺了。
因此,謝勇國雖然是謝家家主,但是對忠伯依然很尊重。
忠伯看向謝子睿,驚訝之色一閃而過,隨即轉向陳天陽,說道:“小兄弟,你的手段很不錯,不過給我個面子,可好?”
此言一出,衆人齊齊震驚,尤其是謝勇國,更是驚訝的無以復加。
難道說,謝子睿之所以突然癱瘓,是陳天陽做的?
這確定不是天方夜譚?
“看來你也有點眼光。”陳天陽斜覷了忠伯一眼,隨即走到謝子睿跟前。
他隨手一抹,取出銀針,淡淡地道:“起來吧,以後記得嘴巴放乾淨一些,不然的話,你就真成了你嘴裏的傻子了。”
謝子睿立馬憤怒地跳起來,“靠,你找死嗎?。”
忠伯眉頭一皺:“閉嘴!子睿,還不快跟陳先生道歉,要不是他手下留情,你就真要癱瘓一輩子了。”
哪怕謝子睿心有不甘,可對於忠伯的話,也不敢不聽。
“忠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暫時不跟他計較。”
見狀,衆人瞬間譁然,連看陳天陽的眼神都和先前不一樣了。
韓木青松了口氣,心裏暗暗有些高興。
這時,旁邊一個臥室的門被推開,走出一名白大褂中年大夫。
謝勇國立即起身焦急走過去,問道:“胡大夫,我爸情況怎麼樣了?”
胡文廣搖搖頭,嘆口氣,說道:“說實話,情況不容客觀。”
謝家衆人臉色頓時一變。
饒是見慣大風大浪的謝勇國,都忍不住臉色如土。
韓木青臉色也有些難看,自言自語道:“胡醫生是全國頂級的腦科專家,如果連他都沒辦法,那豈不是沒救了?”
陳天陽搖搖頭,說道:“有我在,就沒有治不了的病。”
這話聲音不小,胡醫生立即轉頭看向陳天陽,皺眉道:“你是什麼人?黃口小兒,在這裏信口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