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青木知道胡文廣的地位,忙上前解釋道,“這是我請來給謝老爺子看病的中醫師陳先生。”

    胡文廣嗤笑,不屑道:“中醫早就落伍了,根本不能和科學系統的西醫相比,年紀輕輕的,不過學了一些落後的糟粕醫術,竟然也敢出來顯擺,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一點都不知道謙虛。”

    謝勇國等人暗暗點頭,中醫是經驗醫學,自然不能和科學的現代醫學相比。

    陳天陽認真道:“虧你還自稱專家,見識竟然如此短淺,中醫傳承千年,博大精深,豈是你能妄論的。”

    胡廣文氣急敗壞地道:“可笑,我跟中醫的泰斗級專家梁伯南都是好友,他都不敢這樣說,你是哪個中醫學院畢業的,竟然敢來質疑我?”

    陳天陽搖頭說道:“我沒上過中醫學院,但是我知道,只有一些欺世盜名之輩,纔會懷疑中醫的療效。”

    這番話,簡直就是指着胡文廣的鼻子罵了。

    胡文廣作爲國內頂級專家,誰見了他不是客客氣氣的?

    他怒道:“年紀輕輕竟然這麼囂張,既然如此,謝老爺子的病,恕我無能爲力了。”

    陳天陽玩味的笑道:“本來不就無能爲力?”

    就在這個時候,只見,衛東鼻青臉腫,拖着血肉模糊的斷手從外面走了進來。

    “衛東,你這是怎麼了?”

    謝家衆人看向齊衛東,一臉疑惑。

    “他打的!”齊衛東指向陳天陽,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樣,向謝勇國哭訴道:“我今天特意買了禮物來看望您,結果剛走到門口的時候,不小心碰了他一下,他不由分說直接打斷了我的手,表舅,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說着,齊衛東還特意揚起了自己血肉模糊的斷手在謝勇國的面前晃悠,賣慘。

    謝勇國本來就對陳天陽沒有好感,此刻聽了齊衛東的訴說,頓時暴怒不已:“好好好,真是好的很吶!在我謝家的門口,打我謝家的親戚,你還真是猖狂至極啊!來人啊,把他的手腳給我打斷,扔出去!”

    謝家衆人也都是狂怒不已,衝上去就要幹陳天陽。

    陳天陽目光乍寒,謝家人不辨事實,只聽片面之詞就要斷他手腳,真是霸道,他正欲出手教訓謝家人。

    這個時候韓木青擋在了她的身邊,急聲說道:“謝家主,不是這樣的,是齊衛東羞辱陳先生在先,陳先生求不過纔打了他。”

    但很顯然謝家衆人不相信韓木青的說辭,畢竟齊衛東是謝家的親戚,謝家衆人肯定是相信齊衛東的話,當然更大的原因是陳天陽太囂張了,謝家衆人想要藉機收拾陳天陽一頓。

    陳天陽目光更冷,既然謝家人不知死活,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就在這個時候,忠伯走出來說道:“木青說的是事實,確實是齊衛東羞辱陳小友在先。”

    忠伯在謝家威望極高,忠伯發話爲陳天陽澄清,謝家衆人自然相信,也不好再對陳天陽,只得作罷。

    眼看着報仇在即,忠伯竟然站出來爲陳天陽說話,這讓齊衛東臉色變得很難看,心中憤恨不已。

    齊衛東咬牙切齒,眼珠子亂轉,忽然想到了一個毒計,陰笑着說道:“陳天陽,我剛纔聽你說胡大夫不行,那你能治好老爺子的病咯?”

    陳天陽冷眼看着齊衛東,“自然能!”

    齊衛東說道:“好,如果你真能治好,我自斷雙手雙腳,給你道歉!若是不能,你自斷雙手雙腳!你敢賭嗎?”

    “陳先生,不要答應!”

    韓木青臉色狂變,她並不認爲陳天陽能治好謝老爺子的病。

    陳天陽無視了韓木青的提醒,說道:“有何不敢,賭了!”

    謝家衆人也沒有阻止,冷眼相看,陳天陽的猖狂讓他們很不爽,如今陳天陽自己找死,他們也自然樂的看到這一幕。

    齊衛東見陳天陽答應下來,滿臉得意的笑容,催促道:“哈哈,既然如此,那就請陳醫生趕緊開始吧!”

    胡廣文本就在氣頭上,冷哼道,“我倒要見識一下,你用中醫怎麼治好謝老爺子的病!”

    韓木青氣的跺了跺腳,緊咬着嘴脣走了過來,衝着陳天陽低聲嗔怪道:“陳先生,你幹嘛要答應他?”

    “放心,就沒有我治不了的病!”陳天陽自信道。

    韓木青抿了抿嘴,糾結了半天才開口,“陳先生若真能治好謝老爺子的病,我欠你一個恩情。”

    雖然,連她都覺得不可能,但陳天陽太自信了,以至於讓她多了一絲的期待。

    陳天陽低頭看了眼韓木青的一雙大長腿,笑着打趣道,“哦,那你打算怎麼還?”

    韓木青一愣,擡眸撞上陳天陽那炙熱的眼神,臉色羞的微燙,抿了抿小嘴,“怎麼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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