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豐潤的身體,竟然那麼輕。

    難道自己力氣變大了?鄭凡星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玲瓏美玉似的女人就在自己的懷裏,而且還輕輕的呻吟着,聲音酥麻,他有些心跳加速,好在有冷冷的雨絲讓他保持了清醒,不至於一低頭吻下去。

    到了酒店,鄭凡星把玉海棠送到她的房間,燒開了一壺熱水,然後轉身要走。

    玉海棠媚眼如絲,聲音款款,“星兒,謝謝你!”

    “玉姐,跟我你客氣什麼?你好好休息,等明天,咱們再好好對付蔣天來那小子,一定讓他喫點苦頭!”

    玉海棠還想說什麼,鄭凡星已經關上門走出去了。

    房間裏燈光昏暗,氣氛曖昧,他真擔心自己控制不住。

    今天晚上,不管是在飯桌上,還是在酒吧裏,甚至在衚衕裏,鄭凡星都見識到了玉海棠的魅力和手段,也就蔣天來那樣的鐵石心腸能扛得住,要是換做他,早拜倒在她的膝下了。

    可是,她是老大的女人,還和麥良新關係不錯,他曾經從麥良新的電腦裏發現過她的一些照片,當然是非常惹火的照片,她的形象很多次出現在他的春夢裏。

    他不能動她,必須忍住,大不了回去擼一把。

    動了老大和麥良新的女人,後果可能很嚴重。

    而且從麥良新的安排裏,鄭凡星就意識到了危險,這個老傢伙,該不會利用玉海棠來對付自己吧?莫不是已經識破了那個關於張小美染病的謊言?

    儘管男人很多時候的行動都不是由大頭而是由小頭控制的,但鄭凡星還是剋制住了,回到自己房間。

    剛纔還是軟玉溫香,現在卻是空空蕩蕩!

    多麼大的反差啊!

    鄭凡星忽然想起晚上在酒吧門口撿起的那個姑娘,此刻醒沒醒?要不要去看看她?會不會發生點故事?

    算了,鄭凡星四仰八叉的躺在牀上,潔白的牀單給了他一種邪惡的念頭,實在躺不住了,索性折身而起,打開了桌上的電腦,熟練的找到了珍藏的愛情動作片。

    性起之際,忽然電話響了。

    鄭凡星關了電腦的聲音,咒罵一句,還是接了起來,竟是玉海棠的電話。

    電話裏的玉姐聲音嬌媚,讓鄭凡星禁不住虎軀一震,聲音發顫,“玉,御姐……”

    玉海棠柔聲道:“星,你能不能過來一下?我剛纔好像聽到有人敲門,不會是蔣天來找上門來了吧!我好害怕!而且,咳咳,感冒了,我好冷!”

    “星兒,來嘛!”

    話都說到這份上,再不去,那就是不應該了。

    鄭凡星起身道:“好噠,玉姐稍待,我就來。”

    約莫二十分鐘後,他敲響了玉海棠的門。

    玉海棠開門請他進來,嬌嗔道:“你呀,怎麼來的這麼慢,難道還梳妝打扮了一番?”

    鄭凡星笑笑,“哪裏呀,玉姐可是錯怪我了。我去了趟藥店。”

    藥店?

    玉海棠挑眉一笑,呵,好傢伙,現在的年輕人都挺懂啊!跑藥店買套子去了嗎?倒是曉得未雨綢繆,知道酒店裏自帶的用品質量都不怎麼樣,還是買大品牌好用。

    “呵,那我可沒錯怪你!”

    玉海棠擰了一下他的耳朵,帶他來到牀前。

    既然搞不定蔣天來,那搞定這個鄭凡星,還是綽綽有餘的,起碼麥良新交代的任務能完成了。

    這小子看上去不怎麼老實,就不知道功夫怎麼樣,今天正好試他一試,用好了就將他榨乾,哈哈哈!

    玉海棠心中笑着,雙眼迷離的看着鄭凡星,柔弱中透着一種魅惑,沒有男人能抵得過這樣的凝視。

    纖手潔白如玉,伸向前,“把從藥店買的東西交出來吧?”

    “哎,好哩!”

    鄭凡星便從袋子裏拿出幾盒藥,打開其中一盒,邊找杯子邊說:

    “我問賣藥的了,你這應該屬於風寒,晚上被冷雨澆的,買了一盒感冒沖劑,本來每次一包,我給你衝兩包吧,見效能快點。”

    玉海棠錯愕一下,什麼,這小子竟是給自己買感冒藥去了,而不是去買套?

    上一次有男人爲她買藥,她已記不清是什麼時候了,好久好久了。

    鄭凡星熟練的衝好了一杯感冒沖劑,用勺子攪動着,端到玉海棠面前。

    “玉姐,趁熱喝吧,喝完之後,蓋上被子好好睡一覺,出出汗,明天一早應該就能好了。”

    玉海棠鼻子裏有一種ph值小於7的東西在分泌。

    女人的心此刻是柔軟的。

    “謝謝你,凡星。”

    鄭凡星似乎自責道:“都怪我,這次任務派咱倆來,我沒照顧好你,我的錯。”

    “你這個臭弟弟,還真會說話啊!”

    “本來就是這樣嘛。不過,我可不臭哦!”

    “哈哈哈!”玉海棠吸了吸鼻子,將剛纔一閃而過的那種感動埋在心底,似又變得爽朗起來,“臭不臭的,過來,我聞聞!”

    鄭凡星已經打定了主意,這一次省城之旅絕不能遭了玉海棠的道,不能上她的牀。

    心思已定,反倒放鬆下來,湊到玉海棠身前,伸出脖子,嬉皮笑臉的說:“吶,你聞聞!是不是有股子帥哥味?”

    玉海棠深吸一口氣,做出一副陶醉的樣子。

    “還真不臭。說真的,凡星,你對姐這麼照顧,姐怎麼着也得感謝感謝你啊。可姐也沒帶錢,要不肉償吧,陪你睡一覺哈!”

    說着話,她的玉手勾到了他的脖子上,就像一條妖嬈的蛇纏住了他一樣。

    鄭凡星忙紅臉將她推了推,“姐,別這樣。你感冒了,還是好好休息的好。”

    玉海棠卻越發嬌媚的貼了上來,半露,後來身上的睡衣也滑落了,細膩的皮膚貼在鄭凡星的臉上,讓他大氣也不敢出。

    溼漉漉的嘴脣靠在鄭凡星的耳邊,嘶嘶的喘息,就像蛇在吐着信子,弄的他心裏癢癢的,整個人好像一條蟲子那樣在扭動。

    “臭弟弟,姐要採陽補陰!咯咯咯!”

    鄭凡星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快速的站起來,壞笑道:“姐,我困了,得先回去睡了啊。”

    聞聽此言,玉海棠騰的火起。

    難道老孃今天要被兩個男人拒絕不成?那可真是老孃的大失敗啊!

    “鄭凡星,你給我站住!”

    “姐……”男人假裝有些委屈。

    “滾犢子,今天姐就是要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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