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還留有她的餘香,陶蘇舉起的手又放下,搖搖頭無奈回去看演出。
往回走的時候,路過那間倉庫,裏面旖旎放蕩的聲音聽的他頭皮發麻,順手幫他們把門關上了。
不用謝,我叫雷鋒,做好事從不留名。
裏面二人正在全身心投入愛情動作事業,無心顧及什麼額外的聲音,陶蘇也就不打擾這對野鴛鴦了。
等他回到舞臺的時候,沈書雯正在表演最後的獨舞,她在舞臺上氣質出塵絕豔,如謫仙子下凡,不染一絲纖塵。
陶蘇都看呆了,他覺得自己好像沒救了,腦子裏都是這個女孩子,忘都忘不掉。
演出結束後,陶桃和易夢寧意猶未盡,提議去酒吧玩,陶蘇直截了當拒絕了這兩個未成年人放肆大膽的想法,並溫柔的告訴她們敢去的話,腿給她們打斷。
“哼,我詛咒哥哥你永遠找不到女朋友。”
陶桃很生氣的重重踩了他一腳,拉着不願離開陶蘇的易夢寧打車回家了。
目送她們確實是往家裏的方向離去,陶蘇這才安心。
管教妹妹這種事情他最拿手了,大部分時間都能容忍妹妹的無理取鬧和刁蠻任性,不過嘛,在原則問題上陶蘇絕不會讓步,比如去網吧、酒吧、ktv之類的地方,是萬萬不可以的。
此時正是大劇院觀衆散場的時候,陶蘇站在大門口一回頭,他眼睛一亮。
一男一女隨着觀衆人流走了出來。
男的斯文儒雅,風度翩翩,中年成功大叔的典型。
女的年輕貌美,身材極好,媚骨天成。
女人挽着男人的胳膊從陶蘇身邊走過,去了地下車庫,然後兩人上了一輛奔馳。
陶蘇一直跟在後面,他好像又有了一些了不得的發現。
那男人正是不願意透漏姓名的姦夫哥,是陶蘇的老熟人。
女人很面生,看兩人那激情滿滿如膠似漆的樣子,像極了偷情,所以她絕不是男人的原配。
“我這是什麼神仙運氣,一出門就能遇到npc,還是個慣犯。”
看來他很快就能完成系統的“捉姦”任務了。
陶蘇心裏樂開花,自己這個月業績爆棚,開着自己的麪包車跟在奔馳後面,駛向市中心某高檔酒店。
這是一家坐落在市中心很是奢華的五星級酒店,姦夫哥很有紳士風度帶着那妖嬈女子進了酒店,在前臺開完房後不再逗留,上了樓。
陶蘇跟上去看了一眼門牌號,9206,他記下了。
估摸着兩人還要還一會兒才能進入正題,他就去一樓咖啡廳點了一杯卡布奇諾,優哉遊哉邊喝邊等,好不愜意。
咖啡廳裏身着燕尾服的小提琴演奏家站在小舞臺中央,沉浸在自己演奏的樂曲中,滿心陶醉。
陶蘇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這位小提琴演奏家自帶音樂屬性,站在那裏都能讓人如沐春風,嘴角微微勾起的微笑讓他更增添了幾分神祕的色彩。
他對着陶蘇讚賞的目光微微點頭,然後又沉浸在自己的音樂世界中無法自拔。
走了,幹活了。
從洗衣室偷了一套侍者的衣服,這讓他可以自由出入酒店的後勤區,順便去廚房吃了一頓法式大餐,味道還真不錯。
與此同時。
侍者端了一盤剛剛做好蓋着的菜餚,走向9206。
“叮咚,先生您好,您的晚餐到了。”
他帶着職業微笑,有禮貌的敲門。
好半晌,纔有人隔着門回他。
“不好意思,我沒定餐。”
侍者繼續道:
“這是我們酒店送的,酒店這周在搞週年大酬賓活動,活動期間爲每間房的客人送上一份免費的晚餐。”
“老公,人家餓了。”
房間裏嬌滴滴的聲音傳來,姦夫哥無奈開了門,接過餐盤。
正當他伸手的時候,有個人從侍者身後衝了進來……
陶蘇端了一盤他喫剩的牛排,蓋上蓋子,推着餐車上了九樓。
他打算敲門,卻意外的發現,門半掩着。
既然如此,那還不進去幹什麼。
陶蘇走進了9206的客廳,他並沒有看見期待的畫面,無奈關掉了一直在錄製視頻的手機,這招是他在網上學的捉姦絕招,留着證據當事人百口莫辯,效果才最佳。
見到不速之客的到來,房間裏五個人齊齊扭頭看向陶蘇。
侍者:“謝天謝地,我同事終於來了,一定要想辦法把這件事告訴經理。”
姦夫哥:“又是你?每每在我人生中尷尬無比絕望無助的時刻,總能見到你,難道,這就是緣分?”
妖豔女子:“這人是誰?我在團隊裏沒見過吧。”
彪悍男a:“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先把這小子解決了再進行計劃。”
彪悍男b:“老大又拍新人來學習歷練了?怎麼也不通知我們。”
幾人的位置也很考究,侍者推着餐車站在角落無所適從,求助般看向自己。
妖豔女子躲在牀角裹着半裸的身體,眼神無辜,瑟瑟發抖。
而姦夫哥被兩個凶神惡煞的彪悍男架着,滿臉通紅,羞愧難當。
這什麼情況?陶蘇也很茫然。
隨即便想到了一種最有可能的套路。
仙人跳。
姦夫哥被這幾個貨套路了?看他的表情八成是了。
“不好意思,我送錯房間了,我這就走。”
陶蘇見自己完成任務無望,懶得摻這趟渾水,打算找個理由開溜。
“兄弟,別走,救救我。”
他剛轉身,姦夫哥就大聲開口喊道。
這讓所有人的目光又回到了陶蘇身上。
這該死的衣冠禽獸,拉他墊背。
果然,兩個彪悍男一聽他的話,立馬知道了兩人是相識的。
爲了防止陶蘇跑出去報信,他們堵住了出門的路,眼神裏的威脅之意分外明顯:小子,回去坐着吧,事情解決完了你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