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十分詳細地寫了這次白漫楠和別人起衝突的原因,而且把對面幾個混混的身家底細扒了個底朝天。
果然,無論什麼樣的學校都有這樣的渣子。
幾個人在上大學之前就是學校有名的小混混,只是家裏管得嚴,所以只得學習,上了大學後遠離父母就開始肆無忌憚了起來。
再加上現在迷上了網絡遊戲,在裏面建立幫派,購買裝備都需要的足夠的金錢來作爲支撐,所以便想盡辦法在學校裏撈錢。
而看上去可憐巴巴,懦弱可憐,又絕不會出去打小報告的白漫楠就成了最佳選擇。
現在眼見着白漫楠似乎比之前富裕了許多,遊戲裏又急需一筆錢,自然就打起了白漫楠的主意。
看到這個消息的林以白輕哼了一聲。
沒有他這樣的家身請不要沉迷網絡遊戲好嗎?
他伸出手,拿起了放在自己探望白漫楠必備的墨鏡,往自己的眼睛上一架,再一次熟練是探出頭:“黃叔,我要去xx市立醫院。”
白漫楠的胳膊骨折。而且還是因爲在學校被人欺負。
這樣的事情白漫楠自然不敢和包養自己的金主林以白講,就只能自己偷偷地去醫院看病。
順便百忙之中還給林以白髮了一條信息,說是自己最近學校有工作,可能一段時間不在家裏,希望林以白原諒,妄圖自己悄悄把傷養好。
但是林以白是誰?
他可是看過無數狗血虐文的king。
他早知道替身受白漫楠是我知道“我委屈,但我不說”的德行,於是私家偵探依然接着跟蹤白漫楠的活,把他的種種近況彙報給林以白。
得知消息的林以白一路便殺到了xx公立醫院。
剛剛打好石膏的白漫楠一臉驚恐地看着林以白神兵天降,站在自己面前,聲音怯懦:“林……林先生。”
他話說了一半,自知理虧,便慢慢地將自己的頭垂下去了。
林以白痛心疾首。
本來想爲祖國培養一個好苗子。
結果萬萬沒想到社會上還有這種渣子。
但是他還是非常努力地提高了自己的逼格,林以白看向白漫楠,冷聲反問:“學校活動?”
白漫楠不敢說話,只能垂下頭,努力把自己縮成一個圓溜溜的乖寶寶。
白漫楠都已經這麼慘了,林以白也沒打算難爲他,於是長嘆了一口氣:“大夫說什麼時候能夠拆石膏?”
這個話題白漫楠終於有話可說,眼睛一亮希望能夠靠自己恢復的比較快的這件事:“三個月!”
三個月。
林以白再一次拿起了自己的手機。
看到這個反應的白漫楠心裏打起了鼓,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林先生生氣了嗎?
可是對方生氣也是很正常的,自己隱瞞了對方。
還因爲這種不體面的方式受了這麼嚴重的傷,他的體檢剛剛做完,按照原來的計劃,現在應該在努力看書學習,考高分的。
想到這裏的白漫楠低下頭,整個人的腦袋上都籠罩起了一小片陰雲。
爲自己耽誤了之前和林以白的約定充滿了愧疚。
“短時間內想讓你打倒對方有點難,”林以白放下了手機,“等骨折養好了我們去報個散打班吧。”
“我剛纔看了一下,我們可以減少之前規定的每天的運動時間,並且減少半個小時的學習時長,湊出一個半小時來去學散打。”
“啊?”從未想過事情如此發展的白漫楠張大了嘴巴。
“他打了你,難道你不想直接錘回去嗎?”這次換成了林以白髮出了來自內心的疑問,不過他的動作一頓,顯然對白漫楠的反應有了本質性的誤解,於是白漫楠開口道,“你這麼着急?那我給你找個頂級師父,我們密集特訓吧。”
“可、可是,林先生。”看得出來白漫楠十分努力地想要將這個故事拉回應該有的劇本上,“我因爲這個不光彩的原因被打了,而且還影響了我們之前約定好的計劃。”
這讓林以白愈發不解:“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又不是你主動想要打人的,你是被害者爲什麼因此而愧疚?”
說到這裏,林以白就像個氣球一樣忍不住生氣,白漫楠這種八竿子打不出一個屁的個性實在是讓他的國家秧苗培育計劃十分難以實行。
林以白想了半天,最終決定和白漫楠約法三章:“以後這些事情你一定要讓我知道!如果你再隱瞞我。”
他不知道要怎麼來懲罰白漫楠。
不給喫吧,對方已經夠瘦了。
不給喝吧,也不現實。
想了半天林以白只好現場表演了一個駱駝呲牙:“我就代表月亮消滅你。”
就連看慣了許多頂級奢侈品的沈瀾都覺得面前的這個海螺型的袖口十分離譜。
他圍着那個小袖釦繞了個圈,整個人發出了“嘖嘖嘖”的聲音:“也爲難了dinoe,能夠在這麼短時間內完成設計,然後還能把這個玩意做出來。”
“那是自然。”得到的東西滿意,樸凌看上去也稱得上是神采飛揚。
他擡起頭,忍不住開口道:“她是按照手錶的標準把這玩意設計出來的吧。”
和一般純粹的寶石袖釦不同,這顆袖釦不光設計華貴,其中還暗藏玄機,表面設計了一個海螺的模樣,還能看到裏面極其複雜的精密元件正在其中運轉,小小的一顆海螺裏盛放了天地海洋一般,而每一個元件上面,只要沈瀾能夠看到的都是大手筆的寶石切割。
“不說這個袖釦本身在大家眼裏怎麼排啊,起碼比林瓊經常帶的那塊要值錢多了。”沈瀾搖搖頭,簡直嘖嘖稱奇,“你打算什麼時候把這個玩意送給林以白?”
說到這裏,原本樸凌驕傲的眉眼鬆下來了一瞬,他看上去有點無精打采:“這段時間有很多案子要談,沒空。最早的時間也要排在一個星期之後。”
沈瀾瞄了一眼自家無精打采的表哥忍不住在心裏吐槽了一句——
戀愛果然使人喪失理智。
他圍着這個東西轉了兩圈,又看向了其他的盒子:“你打算一次性把這些東西都送給林以白?”
他知道自家表哥還定製了其他玩意,雖然沒有打開看,但是單獨看這個海螺就知道剩下東西的離譜程度估計不會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