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伊扔下最後一句話,剛使勁撞開秦可兒的肩膀。
準備跑去洗手間解決肚子劇痛時,卻被秦可兒伸出狠狠地扯住了胳膊。
“你幹什麼啊?!”
秦伊難受的恨不得直接吐出來。
她用另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艱難地從牙縫裏質問着秦可兒。
“我不信那是秦菲洛!你跟我過去看!”
秦可兒的上牙和下牙,戰戰兢兢地碰撞在一起。
手上用了喫奶的勁,使勁把秦伊往秦菲洛那裏扯。
“秦可兒你發瘋別揪上我!”
“你有病啊!瘋婆子你快放開我!!”
“我tmd肚子難受!我要去洗手間!”
秦伊被秦可兒揪扯住跌跌撞撞地往過走,途中好幾次都差點摔了個狗啃泥。
她肚子難受的都想殺人了。
秦伊甚至感覺自己的菊/花隱隱約約地,都快要兜不住大腸裏的排泄物!
秦伊一邊痛苦地捂住肚子和臀部,一邊頭暈眼花地對秦可兒大聲罵罵咧咧。
這對塑料姐妹花的揪揪扯扯,很快便被四周的賓客圍觀看起笑話來。
秦可兒一邊扯住秦伊,一邊大步流星地衝到秦菲洛身後。
揪住她的肩膀,就使勁把她的身子給扳了過來。
秦菲洛嫣紅飽滿的紅脣內,還塞着香甜的焦糖布丁。
她咀嚼時的臉頰一鼓一鼓,活像一隻毛絨絨、綿呼呼的可愛小倉鼠。
“你有事嗎?”
秦菲洛不緊不慢地嚥下口中的食物。
面有不解地看向面前臉色慘白,活像撞了鬼的秦可兒。
和後方冷汗連連痛不欲生的秦伊。
看着秦伊的狀態,秦菲洛心下偷笑一聲,喲,看來藥效發作了~
“居然真的是你……連衣服都沒換……”
秦可兒惴惴不安地盯着秦菲洛的面容,聲音抖得不像話。
秦可兒努力地站直身子,在腦海裏迅速地搜刮着剛纔的記憶。
接着她腦子一轉,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大聲質問秦菲洛道:
“阿姨給你買的禮服裙呢?你放哪兒去了?!”
秦菲洛看着秦可兒這一副就是要來找茬的架勢。
不禁無語地開口道:“請問這和你有關係嗎?”
“你要是沒事就哪兒涼快哪兒待着去吧,這麼多賓客在,我不想和你撕破臉。”
秦菲洛自認爲自己說得已經很委婉了,沒想到秦可兒卻依舊不依不饒道:
“我再問你一遍!你的小黑裙給誰了?!!”
秦菲洛攏了攏身上寬大的西裝外套,漫不經心地回答:“不知道,沒印象了。”
“你!!”
秦可兒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惱羞成怒,正當她準備破口大罵時——
秦菲洛身上寬大的、不合身的、一看就屬於男性的西裝外套,令秦可兒瞬間就五雷轟頂。
奢華的黑絲絨材質,領口處還別了一枚精緻的字母“l”形狀的黑鑽胸針。
秦可兒被那個字母“l”深深地刺痛了眼睛。
“l”,季塵瀾的瀾字大寫首字母。
那麼一個潔癖重、規矩多的男人,竟三番五次地對秦菲洛破例!!
她憑什麼?!
秦可兒目呲欲裂地盯着秦菲洛身上的西服外套,聲音硬邦邦地威脅:
“給我脫掉!立刻馬上!”
秦菲洛心裏正一肚子火沒處發,正好秦可兒自己撞上了槍口。
她也就沒想憋着自己受氣,便立刻冷冷地回擊道:
“脫掉幹什麼?給你穿嗎?那你得先去找季塵瀾問問他同不同意。”
“畢竟啊~”
秦菲洛故意刺激秦可兒,“這衣服可是他親自給我披上的。”
“你王八蛋!!”
秦伊雙眼噴火,她一把扔開使勁抓住的秦伊。
下一秒一記凌厲的掌風伴隨着秦可兒沖天的怒氣,狠狠地朝秦菲洛的臉頰上扇了過去。
“天啊!”
四周的賓客們紛紛捂臉發出驚呼聲。
秦菲洛怎麼可能讓秦可兒得逞,她輕鬆地一把抓住秦可兒的手腕,不屑一顧道:
“又想來早晨的把戲?你來來回回就這麼一招,我都看膩了,能不能有點新穎的?”
“你要是實在想進醫院接骨頭,就直接和我說,別這麼陰險地搞偷襲,真沒有武德。”
“賤人!你給我放開!”
“你這個有娘生沒娘養的東西,卑賤的弱智!再不放開我讓爸爸把你趕出家門去!”
秦可兒奮力掙扎卻怎麼也掙不開秦菲洛的鉗制,只能惱羞成怒地用最惡毒的語言攻擊着秦菲洛。
賓客四散作鳥獸狀,把戰場主動讓給對峙的兩個秦家千金小姐。
而他們則退得遠遠的,有的甚至還拿了一把瓜子準備喫瓜看熱鬧。
人羣裏,殷珠雨躲在闊太太們的身後不敢出聲。
秦浩南不知道去了哪裏,就連秦建義都因爲肚子疼跑去廁所一直沒有回來。
而她又不敢上前勸阻,便只能把自己當透明人。
正在場面變得快要失控時。
面色青灰東倒西歪的秦建義,被傭人攙扶着及時趕了回來。
他不分青紅皁白,直接對秦菲洛大喝一聲:“菲洛!把你姐姐放開!”
秦菲洛諷刺地勾起脣角。
這秦建義,一碗水都端不平還有臉要求她放手?
想的美!
“抱歉啊爸,我手指抽筋了,鬆不開。”
秦建義老奸巨猾,怎麼可能看不出秦菲洛是故意頂撞他,當即便要衝過去教訓她。
“你放不放?!”
誰知正當他掙脫開傭人的攙扶時。
“噗!!!”
一聲悠長尖利的屁聲,突然從他的臀部爆了出來。
嘈雜的人聲突然平靜了下來。
秦建義的老臉一紅,剛想邁開腿時。
不斷“噗噗噗”的屁聲,猶如放炮一般在他臀部炸開。
惡臭的翔味被夜風吹開,有的賓客甚至都被臭的直接乾嘔了起來。
秦菲洛艱難地憋着笑,媽呀,秦建義好慘,秦伊下的腹瀉藥藥勁真夠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