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知道,反正今天你跑不掉了,乖乖地被我取一個腎臟,我還能饒你一命!”
“呵!”秦菲洛不屑一顧地冷笑。
“找死!!!”
話音剛落!
手術檯旁邊裝着剪刀、鋸子和鑷子等金屬物品的托盤。
被秦菲洛一把狠狠地扔向徐燕和光頭大漢兩人。
徐燕尖叫着慌忙躲開,胳膊被剪刀劃了一個大口子,連光頭大漢也被托盤砸的狼狽跌倒在地。
就在這個瞬間!
秦菲洛忍住迷藥勁的痠軟和兩腿無力,使出喫奶的勁兒跳起來瘋跑出了手術室。
徐燕捂住流血的傷口大吼:“給我抓住她!!!”
門口守着的打手們紛紛聽從命令撲了過來,秦菲洛抄起檯燈,不要命地兇狠砸着打手們的額頭。
直到把他們砸得頭破血流抱頭痛呼,秦菲洛才得了空、身形狡黠地跑出了密碼防盜門。
徐燕火冒三丈地下命令:
“不能讓她跑了!給我活捉!快點!!!”
十多個打手們忍住頭上的傷口疼痛,紛紛邁開腳步狂追了上去。
秦菲洛面色慘白,兩條腿因爲迷藥而軟得像水一樣無力。
這具原主的身體從小營養不良,導致她想加快速度。
卻因爲身體素質不強,而只能不要命地提着那一口氣瘋跑着。
打手們一看追不上秦菲洛,便抄起牆壁上的裝飾酒瓶子,對秦菲洛的後背狠狠一扔。
“砰!!!”
本就虛弱無力的身體,因爲猛烈撞擊而轟然倒塌。
秦菲洛渾身無力地癱倒在地,她用力地咬破紅脣鮮血直流,試圖刺激着她的大腦獲得清醒。
秦菲洛咬着牙奮力地爬起來,剛想準備邁開腿逃跑時——
一隻針頭猛地扎進了她的脖頸靜脈裏!
徐燕氣喘吁吁地把針管裏的迷藥,全部推進秦菲洛的身體裏。
直到秦菲洛雙眼一黑、重新暈過去後。
徐燕才鬆了一口氣:“這個女的夠烈的!累死我了!”
徐燕剛想命令打手們,把昏迷的秦菲洛重新擡回去時。
不遠處突然匆匆走過來兩個身影。
徐燕定睛一看,諂媚一笑:
“喲~這不是二少和三少嗎?好久沒看到您們過來了~”
季天逸目瞪口呆地小跑過來,待看清地上的絕色美人是秦菲洛後。
他嚇得一口氣差點沒呼上來。
“這這這,這是幹什麼呢?!”
徐燕不知道季天逸的反應爲什麼這麼大,有些茫然地回答道:
“人販子送來的女孩,不是個雛,我就打算給她取個腎臟,誰知道她提前醒來逃跑出來了,我們好不容易纔抓到的。”
季天逸大驚失色地失聲吼道:“你們知道她是誰嗎?!啊?!你們瘋了?!”
徐燕被季天逸的反應嚇到,支支吾吾道:“誰,誰啊?”
季天逸剛要喊出她就是夜瀾集團總裁季塵瀾的老婆時——
季澤洋突然用完好的左手,死死地捂住了季天逸的嘴。
他耐人尋味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二哥喝多了說胡話呢。”
季天逸嘴巴被封住、坑坑巴巴說不出話,只能瞪大眼睛無聲地質問着季澤洋。
季澤洋不懷好意地看了地上不省人事的秦菲洛一眼,充滿興味地勾脣道:
“這個女孩我要了,你現在給她下催情藥,然後送到我常用的房間裏來。”
季天逸驚恐萬狀地抖了一下身體,差點沒把眼珠子都瞪出來。
徐燕有些怔愣,接着便討好一笑:
“好的三少,我這就帶她走給她下催情藥,然後馬上送到您房間裏去。”
徐燕指揮着打手們,用擔架把昏迷的秦菲洛擡走後。
季澤洋才終於鬆開了封住季天逸嘴巴的手。
季天逸瞠目結舌地抓住季澤洋的肩膀搖晃,破聲質問:
“你瘋了嗎?!你竟然敢動季塵瀾的女人?!他真的會跟你拼命的!!!”
“兄弟妻不可欺!這個道理你不懂嗎?!她可是我們的弟媳啊!!!”
季澤洋毫不在意地開口:“一個女人而已,他能爲了她,殺了自己同父異母的親哥哥不成?”
他貪婪地一笑:“這小美人對我胃口,醫院那次我就惦記上她了,不睡一次太可惜~再說了,你不說,我不說,夜總會不說,季塵瀾能知道她是被我睡了嗎?”
季澤洋勢在必得地說道:“就算是被季塵瀾知道又怎麼樣?我們這樣反而能給他戴綠帽子,打他的臉!”
他接着對季天逸循循善誘:“他可是讓我們和大哥損失了整整70億!還有你的公司被他砸得一片狼藉,你都忘記了?”
季天逸有些猶豫地、鬆開了握着季澤洋肩膀的手,“沒忘……”
“這就對了嘛。”
季澤洋老奸巨猾地一笑道:
“男人被戴綠帽子是對他最大的羞辱!一會兒我玩秦菲洛的時候,你給我錄個像,到時候我們發到網上去,狠狠地教訓教訓季塵瀾!”
金絲邊鏡框後面閃過狠毒的光。
“讓全球都看一看,他季塵瀾的女人,是怎麼在我身下/承/歡/的!”
【作者題外話】:男主要來大開殺戒了!
明天寶子們懂得!
有福利車車哦~
請來追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