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裝修得金光閃閃的粉媚夜總會里,卻是一片和街道環境,形成了鮮明對比的熱情洋溢、人聲鼎沸。
夜晚,對於其他上班族和學生們來說,是一天疲勞奮鬥的結束。
而對於粉媚夜總會這個銷金窟來說,夜晚,恰好是它施展魅力的主場。
頂層6樓的豪華vip套房裏,整牆的落地窗、被四面環繞的紫色天鵝絨窗簾牢牢地覆蓋。
光潔照人的黑色大理石地磚中央,擺放着一張足足可以容納、七八個人同時睡的圓形紫色大牀。
兩米高的天花板上鑲嵌着星星點點的鑽石和寶石,璀璨奪目、裝飾得奢華又貴氣。
季澤洋已經從浴室裏匆匆地洗完澡出來了,他穿着一身浴袍,頭髮溼答答地淌着水珠。
舉着右手的石膏,在用完好的左手品着一杯82年的拉菲紅酒。
坐在旁邊沙發上的季天逸,看到季澤洋這副悠哉遊哉的樣子就來氣。
他雖然從小風流愛花天酒地,是黎城有名的花花公子。
但是他絕對不會去碰自己兄弟的女人,這點綱理倫常他還是懂得。
只是沒想到季澤洋看着一副正經人的樣子,誰知道這麼變態,居然玩得這麼大!
果真是衣冠禽獸!
季天逸焦慮地皺緊眉頭,心裏沒來由地感到恐慌,牛仔外套裏的手機已經被他握出了汗。
他反覆地把手指點在屏幕上摁亮、又摁滅,糾結自己要不要給季塵瀾打電話通知他。
畢竟是這麼大的事,一旦季澤洋真碰了秦菲洛,季塵瀾絕對能幹的出、把季澤洋血濺當場的事情來……
那傢伙就是個魔鬼,從小就不正常。
視線裏晃過一隻手,季澤洋把發呆出神的季天逸喚醒。
“哎!幹嘛呢?手機錄像你準備好了沒有啊?”
季天逸煩躁地抹了一把臉,悶聲悶氣地開口:“你這是讓我一會兒在現場,親眼看着你碰季塵瀾的女人?”
季澤洋閒適地品了一口紅酒,反問:“怎麼?不願意?或者你想加入我們也可以。”
“老子沒你那麼禽獸!”
季天逸“騰”地一下站起來,看都沒看季澤洋一眼就準備出去。
“老子出去抽個煙透透氣!”
“等一下!”
季澤洋用完好的左手擋住季天逸,笑容裏帶了一絲警告。
“你人走可以,把手機留下。”
季天逸有些惱怒,走到季澤洋麪前和他面對面質問:“你什麼意思?怕我給季塵瀾通風報信?”
“別裝了二哥。”
季澤怪笑一聲:“你臉上的表情都出賣你了,你不就是怕季塵瀾知道以後,連你也一起狠狠報復嗎?”
季天逸被戳中心事,索性也不想裝了,脫口而出道:
“對!我就是害怕!季塵瀾那小子從小什麼手段你不是不瞭解!”
他微微有些氣急:“大哥因爲害過季塵瀾他母親一次,就被那小子殘忍地整成了左腿殘廢!”
季天逸指着季澤洋打了石膏的右手,面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你碰了秦菲洛的胳膊一次,他就能把你手腕整脫臼!你要是動了她,還能活嗎?!”
“別你最後色字頭上一把刀把自己整死,還得拉上我做墊背的!”
聞言季澤洋挑了挑眉梢,神色有些怪異。
季天逸揉亂了頭髮,長嘆了一口氣,語氣帶了點勸誡。
“三弟啊,現在回頭是岸還不遲,我們把季塵瀾叫過來,你對他認個錯,反正還沒碰秦菲洛,他顧忌着爺爺,也不會對你怎麼樣……”
“哈哈哈哈!”
季天逸沒說完的勸誡突然被一陣大笑聲打斷。
季澤洋哭笑不得:“二哥,你果然又臨陣脫逃準備當縮頭烏龜了!”
季天逸不解地瞪着他:“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自己看不出來?”季澤洋鄙視地看着他,目光裏滿是嘲諷。
季澤洋繼續往季天逸心窩上捅刀子,一針見血地點明:
“你做事從來都是猶猶豫豫、優柔寡斷拖泥帶水,一點自己的主見都沒有!”
“從小你明裏暗裏被季塵瀾整了多少次,可是每次有最好的時機反擊回去時,你又怕被季塵瀾報復!”
“所以只能和爺爺、大哥還有我哭哭啼啼,試圖讓我們幫你做主!”
“就連前幾天給季塵瀾高速公路上挖的坑,都是我帶人幫你挖的!”
季澤洋把紅酒杯用力往牆壁上一摔,輕蔑地笑了笑。
“怪不得你永遠都被季塵瀾騎在頭上,你就是一個懦夫!”
“懦夫!是永遠做不成大事的!”
季天逸被季澤洋這番侮辱的話氣得滿臉通紅。
他惱羞成怒地大喊:“別試圖激怒我讓我來包庇你!我現在就給季塵瀾打電話!”
剛拿出手機的手腕被季澤洋一把握住,他獰笑道:“怕是你沒有這個機會了!”
季澤洋突地湊近季天逸不可置信的臉,扭曲着表情,露出陰森森的牙齒。
“既然你淌進了我這趟渾水裏,就別想乾乾淨淨地抽身離開,你不願意清醒着碰秦菲洛,那我就幫你一把!讓你不得不動她!”
季澤洋得意地朝着門口大喊道:
“來人!給我的二哥服用點助興的好東西!”
門口早已等候多時的侍者們魚貫而入,揪扯住季天逸就開始往他的嘴裏灌藥。
季天逸大驚失色地掙扎起來,緊閉着牙關死活不肯張嘴。
卻被侍者有技巧地捏住下顎,把一大瓶藥全部“咕嘟咕嘟”灌進了肚子裏。
季天逸氣得恨不得活生生吐出一口血來,拼命嘶吼:
“季澤洋你瘋了是吧?!你腦子被驢踢了?!你居然敢陷害我!老子殺了你啊啊啊啊!!!”
季天逸一把奪過他手裏的手機,走到落地窗前,打開窗戶從6樓直接扔了下去。
他陰險地扯了扯嘴角:“二哥,我這怎麼是害你呢?我這是爲了讓你好啊!今天讓你開開眼!”
季天逸藥性猛地上頭,渾身燥熱兩眼模糊,他口齒不清地嘶吼:
“老子怎麼會有你這麼個兄弟?!你tmd比季塵瀾還變態一百倍!!!”
季澤洋大驚小怪地看了他一眼:“季家不就是盛產變態的嗎?”
他恥笑道:“安啦安啦,我這變態程度還不真如季凝雨那丫頭,她從前做過什麼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就在這時,vip套房的的大門被敲響,幾個女服務生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三少,我們過來送人了。”
季澤洋知道這是秦菲洛被下好藥送過來了。
他了然地舔了舔脣角,心裏躁熱起來。
“進來吧。”
門被推開,四個女服務生擡着一個擔架走了進來。
擔架上的秦菲洛已經面色慘紅、渾身發燙、雪白的肌膚染上了不正常的顏色。
她的身上傳來難耐的痛苦和/燥/熱/,此時紅脣正不斷地胡言亂語起來。
季澤洋目光燃燒地、把秦菲洛從頭到腳打量了了一遍。
接着他看向同樣難受痛苦的季天逸,狡詐地說道:
“把這個美人兒和我二哥一起關進浴室裏,這好機會先讓給他!我待會兒再來~”
他走到快要燥熱得昏過去的季天逸身邊,俯身貼耳陰險地笑了笑。
“這個美人兒先孝敬給二哥好了,三弟不着急,反正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慢慢來。”
話音剛落,滿身通紅兩眼緊閉的秦菲洛,和快要昏過去的季天逸。
一起被侍者擡起來,扔到了寬大的浴室地磚上,接着侍者們就從外面牢牢地鎖上了浴室的門。
季澤洋得意地又倒了一杯紅酒。
誰說兄弟妻不可欺,今晚,他偏要破了這個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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