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我旁邊的男人終於對着他們開口說話了,只是這嘴裏說出來的話冷的讓人不禁打了個哆嗦。
“小鬼,你是聽不懂本大爺的話嗎?把她給老子拖過來。”
“抱歉啊,我可不打算幫你做事,也不想拯救什麼來路不明的女人。”
“啊?看來是要修理一下,淺川、木戶把他的手給我卸下來。”
“好嘞大哥!”
“喂,快跑,他們有三個人!”
此時我已經可以忍着疼站起來了,面對着接近的兩個混混,拉着陌生男就打算跑,可是拽了一下竟然沒有拽動。
“你不會打算跟他們打吧!”
我詫異的看着他
“免費送上門的架,不打多沒有意思!”
“小鬼,現在可不是讓你說大話的時候。”
眼看倆人的拳頭落了下來,我也準備讓這個陌生男人拖住他們自己好從中逃走。
陌生男一個轉身就來到兩個混混的身後,隨後兩個混混就從我的頭頂飛了過去,聲都沒有出的趴在了地上。
驚的我是目瞪口呆,這是人嗎?用着我看不見的招式一下就解決了兩個人。我嚥了一口唾沫,慢慢的後退與他保持距離。
“不錯,是個刺頭,不過想要在我的地盤戰勝我是不可能的。老子是無敵的。”
寒光一閃剩下的那個人就衝了過來。
“危險,他手裏有匕首。”
“無刀流,大龍捲。”
我話還沒有說完戰鬥就結束了???
“哎?好高,飛的好高。”
“現在可不是感嘆的時候女人!”
“哎?女人?啊!謝”
“想謝謝的話,還不如告訴我,最近的銀座在哪裏。”
“銀座?那是什麼?從來沒有聽說過的,迷路了嗎?”
“嘛,既然不知道我就再去問問別人,你也趕緊走吧女人”
“哦!那個還沒有問恩人的名字。”
“你沒有聽過問陌生人名字很危險嗎?”
鬼才曉得,這完全都在狀況之外好不,還有不說就不說耍什麼酷啊,真是的。
“那個既然不說的話,我也不再多問了,能告訴我回去的路嗎?”
“回去?”
“嗯!我剛剛到這裏,下車的時候,四周都是大樓燈紅酒綠街道很寬,人也格外的多所有東西都是要錢的。”
“額~你說的那個就應該是銀座吧,畢竟是這附近最大的購物街了。”
“那你知道~”
“抱歉了,我也再找那個地方。”
找到了!跟小偷一夥的人在這裏,還有同夥~
“真是麻煩,喂女人快跑!”
“跑”
又跑不是吧,我這一晚上可什麼都沒喫就是一直再跑,還有同夥是什麼鬼,這傢伙簡直不是人是魔鬼,腳還有傷怎麼跑?
陌生男見我還在迷惑想也不想的拖着我跑了出去。我只能是認命般的死死拽着他的胳膊。
“什麼狀況,同夥是什麼?”
“總之很麻煩,先跑再說!”
兩邊的風在耳邊呼呼的吹着,黃豆大小的汗順着額頭滲出,腳實在是太痛了,感覺隨時都有可能會斷掉。我還是個傷號啊!
“我~我跑不動啦,他們~他們應該沒有在追了吧!”
【找到了,他們在這裏!】
“喂,快跑。”
“對面的人,我跟他不認識,不要追我啦!”
【別上當,她們是一夥的,我剛看見那傢伙幫她解決兩個兄弟!快追!】
啊~我是倒啦血黴了,剛解決流氓,這又遇見了不得了的人,而拽着我跑的這個男人遠比那些混混還要危險。千雅你是要從新獲得自由的人絕對不能認識一些危險分子。
“躲到樹後面去,他們應該看不到。”
“好主意。”
【他們在樹後,掉頭!】
“真是麻煩,快跑。”
“等等那邊有個橋躲在下面去。”
我們飛快的跑到橋下,卻意外的撞見了一對青年男女,此時的那個女人尖銳的嚎叫聲劃破了蒼芎。
【在橋那邊,別讓他們跑了】
原諒我吧,我是真的不知道說些什麼了,所有的力氣都用在了跑路上啦。剛剛的一幕已經雷到我了,竟然橋下面還藏着人。
“喂!剛剛是橋叫了嗎?”
一臉無語的看着他,發現跑動的時候無法看清他的表情,怎麼會有人問這麼白癡的話。
“啊?是橋嗎?我還以爲是石頭呢。”
“喂,那明明是個女人在叫。”
“你知道還要問我嗎?是個正常人都該知道啊!啊~算了,畢竟能把人憑空打飛的也算不上是什麼正常人。”
“難道我們就一直這麼逃下去嗎?快想辦法。”
“一直掛在我身上的女人,好意思喊累嗎?”
“我~我現在是傷員,我是被你連累了,你現在可要對我負責。”
“啊?真是麻煩。”
“與其現在說這些沒有用的,是不是要想一想該怎麼逃走纔是正題。”
“跳進垃圾箱裏。”
“這就是你想的辦法?我拒絕。”
“是你讓我想的辦法吧?再不跳就要錯失良機了。”
“不~”
前面不遠的垃圾桶在向我們招手,而我卻高興不起來,讓我躲在那裏的話,還不如被他們抓到好受的些。
“真是麻煩的女人。”
“你那是什麼表情?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的野蠻人。”
“啊?你在那裏嘀咕什麼呢?”
“沒什麼,只是在誇你跑的快。”
“哼~”
大哥,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我是在誇你呢?正當我大意的時候背後一陣風哮之聲向我們衝了過來。
“小心!”
子彈擦着我的脊背就射了過去,在躲慢一步,我今天可能就躺在這裏了。還沒來的急多想,就又被拉起來百米衝刺的奔跑。
“那個,剛纔謝謝你了。”
“啊?你說什麼?”
“我說,小心後面。”
又是幾發子彈破槍而出,我們被迫做起了高難度的體操動作,他還好,我就慘了,卡破的腿因爲肌肉不斷拉伸血就沒有停過。
“在這麼下去,我不是跑死也會失血過多而亡。”
“剛剛躲進垃圾桶裏就什麼事不會發生了。”
“就算從來一遍,我同樣會拒絕。”
另一個時空的我可是有着垃圾桶恐懼症的,那裏面的老鼠想想都毛骨悚然。
一個拐角一個疾剎車,他停了下來,很是正經的望向我,黑夜中模糊不定的影子,眼神卻格外的明亮。這是想到了什麼逃脫昇天的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