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冷冰冰的殘疾大佬站起來親了我曲汐容琛 >第416章 無情粉碎男人的幻想
    其實曲汐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頓時那位醫生變得十分緊張,直接歪了一點。

    曲汐並不想給同行增加壓力,但顯然這位同行的水準並不過關。她嚴苛的職業精神是無法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我來吧!”曲汐上前道。

    她動作熟練地取過金針用酒精噴灑在火上炙烤了會。

    Ranger輕輕咳嗽了聲,對着醫生用眼神示意,對方會意,看了眼曲汐,最後還是默默退到了一旁。

    曲汐連下了四五針,清洗乾淨手心之後,輕輕地爲這位美麗的夫人按摩着太陽穴。

    “感覺好些了麼?”她溫柔出聲。

    Wettin夫人睜開眼,看清楚曲汐的臉,起初是迷茫,半晌之後才點點頭,她瞧見了站立在一旁的自己的兒子問:“這就是你說要帶回來的姑娘?”

    Ranger說是:“她是位醫生,精通中西醫!”

    韋廷夫人幽幽地打量了她一眼。

    曲汐也和她對視。

    韋廷夫人擁有着一張脆弱而又纖麗的臉龐,她雖然容顏不再年輕,氣質卻依舊存在,是那種黛玉似的美人,讓人一眼就想呵護。Ranger與她有幾分相似,英挺的輪廓因爲混合了東方的血統變得柔和起來,線條也更爲精緻有型,顯然他遺傳了來自己母親的良好基因。

    曲汐爲她做了鍼灸,又在室內點燃了艾草進行薰染,同時用玫瑰精油替她按摩太陽穴。

    不多一會,她蒼白的臉上逐漸出現了少許的血色,整個人看起來有活力了些。

    顯然韋廷夫人對於她十分好奇,她受偏頭痛折磨已經十幾年了,夏天即使再熱的時候她也不能在空調房裏待很久,儼然是位西子捧心般的美人。

    “我感覺,我的疼痛減輕了很多。”韋廷夫人慢悠悠坐起身來:“這位醫生年紀輕輕卻很有本事。”

    曲汐一邊替她做鍼灸,一邊打量着環境,她淡然收起金針,對Ranger說:“您母親的身體需要進行調理,需要三個療程。”她垂眸將針收拾好,專業性十足。

    “醫生你的時間方便嗎?”

    曲汐:“我都有空!”

    “這可太好了。”韋廷夫人像是孩子般開心,對着自己兒子說:“我需要她的幫助。”

    Ranger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他帶曲汐過來無非就是因爲她是華國人,可以緩解母親的思鄉之情,只是沒想到的是她會的有點多。

    眼神從曲汐的面頰上掃過,他的眼裏帶着十足的探究。

    這女人心思活絡,詭計多端,這會兒指不定又在打什麼主意。

    曲汐面容平靜,沒有泄露絲毫內心的想法。

    “Mary,麻煩招待下這位小姐!”韋廷夫人呼喚女傭將曲汐帶往偏廳,顯然是有單獨的話要對自己兒子說。

    曲汐乖巧退下去。

    女傭給她端了杯紅茶,她丟了一顆方糖進去,捧起杯子輕輕喝了一口。

    她算計的清楚明白,如果只是待在莊園裏,那麼她就只能被拿捏,如果能出來,那麼還有一線逃跑的生機,即便Ranger威脅她又怎麼樣,該跑還是得跑,不能將自己的命運交到別人手裏面。目前她就是要先取得韋廷夫人的信任。

    曲汐慢悠悠喝了杯紅茶,雙手捧着杯子,神情若有所思。

    ——

    韋廷夫人臨走前給了曲汐一枚玉手鐲,當做是見面禮。

    曲汐原本推辭着不可收。

    對方笑眯眯地說:“這是診金,曲醫生!”

    曲汐這才收下來。

    回到車上的時候,Ranger說:“以後週二和週五,你過來替她鍼灸。”

    曲汐不露聲色:“好!”

    Ranger瞧了她一眼,目光含了一抹探究,曲汐也和她直視。過了會他緩緩開口:“我母親她的情況如何?”

    “是舊疾!”曲汐沒有隱瞞:“她身體很虛弱,偏寒畏涼!”

    說到這裏,Ranger眉眼低垂下去,顯得十分沉痛。

    “是因爲我!”

    Ranger的母親本來就身體虛弱,她獨自一人在異國他鄉冒着生命危險也要剩下這個孩子,最後落下了病根。

    這麼些年來也一直被疼痛折磨着。

    Ranger在怎麼陰晴不定,對於母親卻是孝心十足。

    聽完曲汐驀然想起了曲青禾。

    縱然外界都在傳她利用自己的女兒做基因實驗,甚至於不惜與境外勾結,但曲汐始終不相信這些傳聞,她對曲青禾有種莫名的信任。

    她又想起那段特殊的基因。

    想起權銘說的話。

    是真的嗎?

    還是權銘弄錯了?

    曲汐到現在也不敢確認。

    這個事實來的太突然,完全扭轉了她之前所有的預測,但如果不是真的,又如何解釋她的血型可以與曲青禾完美融合,甚至於樣本檢測出來,除了那段突變的基因,剩下的基因從線粒體分析是與她完全相同。

    她從第一次見面就對曲青禾頗有好感。

    無論什麼時候,她都是護着自己的。

    曲汐忽然之間頭有點疼。

    好半晌才擡臉說:“沒有母親不愛自己的孩子。”

    這世上最無條件最不需要回報的就是母愛了。

    即便自己的孩子平庸,但是在母親的眼中,總是能找到她/他的閃光點的。那是母親身上流淌的血脈,無法割捨的。

    曲汐的聲音很輕很輕,十分低落。

    Ranger突然問:“你哭了?”

    曲汐無意識擡起臉。

    此刻外邊已經天黑,車內光線也昏黃,她的眼眸中的確含着水霧,格外的清晰。

    這個女孩通常冷靜地不像是這個年齡的人。此刻這番模樣看起來楚楚可憐。

    女人果然還是柔弱點好,能夠激起男人的保護欲,她只要不開口說話就好,一開口說話,那些言語很多時候都像是利刃般無情粉碎男人的幻想。

    她爲什麼會哭。

    是因爲聽了他的故事嗎?

    “不用心疼我!”Ranger說。

    曲汐:“……”

    他凝視着她的眼眸:“我很好。”

    曲汐:“……”

    他擡手,想要觸碰她的臉頰。

    只不過還沒碰到她的臉,就倒吸了一口涼氣,斯哈了聲,嚇得前面開車的司機一個激靈。差點沒將車子開到海里面去。

    曲汐握住他的小拇指朝後折去,絲毫不留情面。

    ——

    調查組的人員要求容琛配合調查,在此期間不能出境。

    溫啓帆在生前最後的時刻與容琛見了幾次面,因而針對容琛的調查不可避免。

    容琛也意味着這次出境意味着什麼,很有可能加深他的嫌疑。

    他從調查局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時事記者顯然提前得到消息圍堵在調查局門口,盼望着容琛能說兩句話,喬楊在前邊開路,擡頭將那些記者擋了出去,不讓他們碰到容琛。

    回到家裏的時候,玄關處的燈亮着,有人在家,容琛急不可耐的朝上走去,迎面遇到小月從臥室下來。

    “先……先生。”小月看到他急匆匆朝自己走來話都說不順,她磕磕盼盼解釋道:“我將夫人送去幹洗的衣服拿回來了!”

    原來是小月。

    容琛心裏那點點期待瞬間落空,哦了一聲不再多話。

    家裏少了女主人顯得空蕩蕩的,可是小月也不敢問,收拾好衣帽間之後就立刻離開。於是偌大的客廳又只剩下容琛一個人,他一個人坐在花房裏伺候着蘭花。

    手機“叮咚”了下,有消息進來。

    屏幕上的曲汐笑靨如花。

    她總是這麼充滿着元氣,給人以力量。

    容琛點開相冊,還有兩個月前拍的視頻她扎着可愛的辮子,在他誘哄下說老公我愛你,要給你生寶寶,她這樣一個清冷的人,對他卻是予取予求。

    他在南美落難,曲汐也是毫不猶豫千里趕過來。閉上眼睛彷彿都是南美的盛夏,雪茄,冰啤酒,她耐心的垂眸爲他清洗傷口,他揹着她躲避着來自槍林彈雨,對她說我愛你。

    是啊,他從來愛的都是她這個人。

    和她是什麼身份誰的女兒又有什麼關係呢?

    容琛打電話讓喬楊去弄峴港的船票,容琛被禁止出境,但是他還有很多身份,他要從峴港出發,繞道從海路出發去北歐,這個方向的核查是最輕的,可以用錢打點好。

    喬楊抿脣:“這個節骨眼離開華國,對您極爲不利。”說完這句話喬楊又沉默了下提醒道集團年中會議即將召開,這個時候如果容琛不在顯然會極大影響集團的信心。

    稍有不慎,還會造成股票動盪。

    而Ranger約定的時間,恰好就是這一天。

    “這些都不重要。”容琛聲音很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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