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熟悉,越看越狗血。
看那兩人危機過去,兩人還抱着在一起。
再看身邊常遠芳的臉已經沉下來。
快步上前,站在兩人身前深深行禮
“多謝這位公子救下舍妹。”
那青年男子像是這才反應過來,目光還留在常遠香的臉上,像是戀戀不捨的收回目光。
又趕緊鬆開手,看向常遠芳道:
“實在抱歉在下失禮了,剛纔情況緊急,在下情急之下這才,”
常遠香趕緊替他說話
“阿姐,是這位公子救了我。
不知這位公子姓誰,名誰,家住何處,救命之小女子無以爲報。
不知公子可否留下住址,改日,改日,小女子定當登門拜訪,報答公子的救命之恩。
那青年男子淡淡一笑,身上氣度無雙,眉宇間盡是風華,搖頭道: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剛纔情急之下,若有失禮之處,只希望小姐莫要介懷纔好。”
常遠香咬着脣,俏臉微紅,目光猶疑,雙手擰着帕子,看着腳尖自己的腳尖。
聲如蚊蠅
“剛纔情況緊急,只能怪公子呢?
是我應該謝謝公子的,就算有肌膚之親,那也是,也是,”
“夠了!”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常遠芳打斷。
很有禮貌的再次躬身行禮
“不知公子姓氏,家住何處,改日我定當讓家中的兩位哥哥們登門拜謝。
今天的是全是權宜之計,還望公主不要放心裏去。”
青年男子臉上的笑魏不可見的一僵,轉瞬又依舊保持着風度。
淡淡一笑頷首道:
“我姓周,家住哪裏暫時不方便透露,要是有緣咱們定還能再見。”
奎佳佳若有所思,姓周?
看着那青年走遠的背影,轉過頭,就見常家兩姐妹正在大眼瞪小眼。
姐妹二人一看就是發生了什麼不愉快一般。
她覺得這個時候,她還是不宜久留的好。
“兩位常家姐姐,正陽街就在那邊拐過一條巷子就到了。
我還是自己走過去,兩位姐姐還是快些回家。
同常伯母說一聲吧!
畢竟這大周京城,姓周的怕也只有天家了。”
被她這麼一點醒,常家姐妹一愣,隨即對視一眼。
常遠芳道:
“那你一個人回去要小心些!”
奎佳佳一笑安撫她
“常姐姐還怕我被人欺負不成?
難道長姐姐不是應該怕,我欺負別人嗎?”
常遠芳被她這話逗笑了,想想她的本事,也確實是沒有人能傷得了她。
就道:
“那些你總之你還是不上小心些,我們這就回去了。”
看着常家姐妹走遠,奎佳佳也自己回去。
畢竟是常家姐妹的事,她倒是沒往自己身上想。
回到奎家之後,奎家的飯桌上奎佳佳,事情簡單的說了下,趙氏想了想道:
“這個事,我估計常家妹子還真不好辦!
趙氏說着將目光看向小閨女,張口想要囑咐一聲。
讓她以後小心這些,可想道她家小閨女的厲害,怕是一腳就能將人踹開。
頓了頓,嘆口氣到底還是沒說。
可又不甘心,還是囑咐一句
“看見沒?這種有肌膚之親的事到時候難辦的很。
嫁還是不嫁呢,要是嫁過去也就只能做妾!
可若不嫁過去吧,這名聲又有了污點,那位還是皇子,這事就不好整!
由此可見,女子的名聲是多重要!”
奎佳佳莫名奇妙的拔拉一口飯,看着她娘,將嘴裏的飯喫完後道:
“娘你說話就說話,你看着我幹啥?
那這事要是輪到我身上,我一腳就能讓人給踹出去,我還能讓他抱着我怎麼了?
再說不就驚了馬嗎?我還能想法子把那馬給拉回來了!
這不是今天常家妹妹跑在我前頭,我和嘗姐姐在後面,當時事發的時候也來不及了!”
趙氏就知道自己是白擔心一場,看吧!她家閨女就是這麼彪悍!
話說,她家閨女從什麼時候開始彪悍的?
可能是從逃難的時候,也有可能是,總之她家閨女現在……
不知道怎麼說好,反正她挺愁的。
先放下這事,看向那邊兩兄弟問
“你們的私塾找好了嗎?”
奎永丘搖頭,邊給許明玉夾了塊雞肉,邊道:
“還沒呢,京城這邊的私塾和他們哪裏不一樣。
這裏的私塾要先看一下哪傢俬塾有多餘的位置。
然後還要進那私塾之前先考試,考過了才能進去。
束脩就更不用說,比之前也是高很多。”
“那再高還不得去?
哎,上個私塾也太麻煩了,這考試你們能不能考過?
要不咱們不上私塾,就在家裏複習不行嗎?”
奎永嶺搖頭
“在家中複習肯定是不行的。
這邊的私塾有的叫私塾,有的叫書院。
我聽說有幾個比較好的書院,但是那邊都是要住在書院裏。
可咱們家中只有你們幾位女子,我們不放心,覺得住私塾怕是不太好。
我和三哥就想着找個不用住校的,又離咱們這邊近些的私塾上着。
這兩天看了兩家覺得都還行,等明天我們就去問一下,看看他們那邊要不要人。”
趙氏聽他這樣說,覺得也行。
“那要是住在書院的話,是不是能夠更好一些?
要是這樣的話,你們就住書院去,家裏面你們不用擔心,有我和你妹妹呢!
老三媳婦也是個能幹的,別看咱們一家子女人,不是有你妹妹這麼個厲害的高手麼。
誰能欺負着咱們?”
兄弟二人齊齊看向妹妹,眼神怪異還別說真是這麼回事。
兩兄弟人對視一眼,奎永丘還沒和媳婦兒膩歪夠呢,就道:
“娘這麼說也行,只是有一點我和四弟考慮的比較周全。
那就是咱們隨便找個私塾先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