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裏面一片安寧,但是外面的人可就不是這麼平和了。

    況家村裏的人這段時間最大的樂趣就是編排米小酥一家的事情。

    自打姬景勝來過之後她家的流言那是一個接一個的往外冒。

    最裏面的一家破舊的房子之中,幾個大老爺們圍着一個斷了一條腿的桌子喝的是醉醺醺的。

    那桌子墊在炕上搖搖晃晃的很不穩當,三個人坐在木頭墩子上一人手裏拿着一個酒瓶子。

    桌上就放着一盤不知道是什麼的豆子,就剩下零星幾個還在盤子裏孤零零的躺着。

    一個眼神迷離的男人伸手將盤子中剩下的豆子全都塞進嘴裏。

    看着只剩下湯湯水水的盤子,大手一扒拉將盤子摔在地上,伴隨着清脆的碎裂聲,地上的盤子已經四分五裂沒辦法再用了。

    另一個渾身補丁的男人心疼的說道:“亮哥,你這是幹嗎啊,我家可就剩下這一個盤子了啊。”

    亮哥睜着一雙醉醺醺的眼神看着那人,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說我們怎麼就這麼窮,怎麼就要啥啥沒有,我想喫個豆子都沒了。”

    越想越氣,手裏的酒瓶子也想摔了,不過被另外一個男人給攔住了,他慌忙說道:“亮哥息怒,酒還沒喝完摔了豈不可惜。”

    “是啊,是啊,咱把酒喝了再摔也行。”

    亮哥晃了晃酒瓶子,裏面確實還有小半瓶晃盪着,丟了可惜了,這酒還挺貴的。

    仰頭將酒瓶裏剩下的酒一股腦的都倒進自己的嘴裏,滿足的發出一聲讚歎。

    “酒是好酒,就是活的憋屈啊。”

    “啪~~”

    亮哥將酒瓶重重的摔在地上,將酒瓶子女摔得粉碎,他怒喝道:“老子過得難受,老子要錢,要錢。”

    另外兩個人看到他這個樣子紛紛上前阻止,亮哥一喝酒就愛撒酒瘋,他們這個屋子這麼破舊,就是因爲這個亮哥把他家的東西都給砸了。

    現在可不能讓他再砸下去了,不然就真的是家徒四壁了,兩人對視一眼,衝上去將亮哥的腰給抱住。

    只是亮哥就如同犯了病似的,不停的掙扎,難受的恨不得去撞牆,嘴裏一個勁的喊着錢錢錢的。

    抱着亮哥的男人逐漸承受不住他的掙扎,手上的力氣在慢慢衰退,他猛地大喝一聲。

    “亮哥,我知道哪裏有錢。”

    他的一聲大喊,讓在場的另外兩人都靜了下來,亮哥迷糊着眼睛看了過去。

    大手拽着男人的衣服說道:“說,哪裏有錢,老子要去拿錢買酒。”

    那個男人額頭上都是汗水,經過剛纔的一折騰他的酒都醒的差不多了。

    亮哥的力氣很大,抓住他的衣服幾乎要將他給提起來了,廢了好大勁纔將亮哥的手給鬆開,喘着粗氣好半天沒有說話。

    亮哥哪裏等得及,一步衝上去就又要將人給拽起來,另外一個男人見勢不好慌忙上前將人給攔住說道:“亮哥,亮哥咱先不急的,俺們哥倆還能騙您不成。”

    亮哥用那一雙醉眼盯着對面的男人,氣哼哼的說道:“我量你們也不敢騙我。”

    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抓起那兩人的酒瓶子咕咚咕咚往肚子裏一個勁的灌酒。

    地上那人好不容易站了起來,拽了拽衣服這才讓自己的舒服了些。

    他的弟弟湊到跟前小聲問道:“大哥,你剛纔說知道哪裏有錢是真的嗎?”

    大哥點了點頭笑道:“我不只是知道哪裏有錢,我還知道那裏還有女人呢。”

    老大湊到亮哥的眼前說道:“大哥,我知道哪裏有錢,只是就怕大哥不敢去啊。”

    亮哥的眼神一瞪,怒喝道:“你說什麼?這世上還有我能亮哥不敢去的地方,真是笑話,在哪趕緊帶我去。”

    老大沖着自己的弟弟使了個眼色,兩兄弟一邊一個將人帶出了自己的家。

    此時已經是半夜了,況家村的人已經進入了深度睡眠,三個鬼鬼祟祟的男人偷偷摸到了一個宅子的門口。

    老二揉了揉有些看不清的眼睛,有點不確定的問道:“大哥,這是那個外地人的家?”

    老大笑眯眯的點點頭,在亮哥的耳邊說道:“亮哥,這家人特別的有錢,而且家裏只有兩個女人一個孩子,我們進去拿錢再簡單不過了。”

    亮哥的眼睛都醉的睜不開了,聽到錢,又聽到了女人,臉上不由得戴上一絲邪氣的笑容來,在黑漆漆的夜裏月光一照還真有點猥瑣的味道。

    一時間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一腳將大門就踹開了,在安靜的晚上顯得聲音格外的大。

    那兄弟倆都沒來得及阻止,大門就已經開了,也不知道這個喝的醉醺醺的亮哥哪裏來的力氣,竟然連門都能踹翻。

    顧不得其他人家會不會出來,兩兄弟也跟了進去。

    這裏的房子建設簡單,幾乎是家家戶戶都是一個格局,亮哥跌跌撞撞的來到一個房間的門口。

    “啊~~~~小姐,小姐,有賊人~~”

    楊翠翠被大門撞開的聲音給嚇醒了,剛開門就看到月光下有三個黑色的身影站在小姐的門前,她下意識就喊出了聲。

    那兩兄弟唯恐這裏的聲音會將外面的人給吸引過來,老大幾步衝了上來將楊翠翠的嘴給堵住了。

    “嗚嗚嗚~~~”

    楊翠翠被老大硬生生拖進了屋子裏,眼前一片漆黑,楊翠翠的心臟跳得飛快,老大隻是捂住了她的嘴卻沒有做什麼別的事情。

    但她是個女人,這樣的情況下本能反應就是不斷的掙扎,幅度越來越大,老大漸漸的有些控制不住。

    楊翠翠的雙手在他的身上是又抓又撓的,將他的臉撓了好幾道的血痕,刺疼的感覺從臉上傳來,老大被疼的失去了理智。

    又被手裏女人的肢體所刺激,乾脆大手一揮將楊翠翠的衣服給撕了開來,三人都是沒有媳婦的老爺們,這個年紀全靠城裏的某些地方解決問題。

    難得碰上一個孤立無援的女人,他再也忍不住,化身餓狼撲了上去。

    無論楊翠翠怎麼掙扎始終無法抵得過一個成年男人的力量,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被撕碎,她無比的希望此時能有一個人來救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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