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起靈把她扶正靠在自己身上，給她按摩。
尹嵐辰就着他的肩膀睡了過去。
這幾天睡覺總是能看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影像，斷斷續續的，有的能接上，有的接不上。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張起靈以前一定和她認識，關係好像還不一般。
還有張海客，她以前應該也認識，他老是跟一個胖子在一起，不過看他那樣子，好像跟第一次見似的，那個胖子也不在他身邊。
這讓她記憶有些混亂。
睡了四五個個小時，醒的時候還在他懷裏，尹嵐辰有點過意不去：“你不用這樣的吧。”
“收了錢的。”他淡淡的。
“呵，”尹嵐辰冷哼一聲，伸出一根手指戳他臉，“收了錢還不聽話？裝什麼呢？”
“分情況。”他一臉坦然。
尹嵐辰也不想糾結這個問題了，他倆現在的相處方式壓根不是金主和小白臉，就是男女朋友的樣子。
她也懶得糾正了。
“咱倆以前到底認不認識？”她問。
張起靈頓了一下，“認識。”
“那你第一回見我怎麼跟見鬼了似的，”尹嵐辰有點疑惑，“咱倆以前關係不好？”
“不是，”他垂下眸子，思索片刻，躊躇一下，道，“我們以前，是在一起的。”
“哈？”尹嵐辰驚訝，“我怎麼沒印象？”
“你忘了。”
“真的假的，爲什麼？”
“不知道。”
“怪不得我感覺你熟悉，”尹嵐辰改跨坐在他腿上，捏捏他的臉，說，“其實說實話，咱倆第一次的時候我就有這個感覺。”
她面不改色，他倒是紅了耳垂。
“嗯。”他移開視線看向別的地方。
“你耳朵紅什麼，”她又去捏他耳垂，“你害羞了？”
“沒有。”
“真的？”尹嵐辰目光有些戲謔，故意湊過去吹了口氣。
張起靈猛地避開，臉都紅了。
“還說不是。”她看見他不好意思，一下子興奮起來，抱住他的脖子，低頭輕輕親了一口他的鎖骨。
尹嵐辰正想繼續親一口，卻莫名感覺到下身有個東西變硬了。
尹嵐辰：“”玩過火了。
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從他身上下來，“我想起來我電腦沒關，我去關一下。”
張起靈看着她，艱難地剋制住自己，從座位上起身，進了臥室的衛生間。
尹嵐辰鬆了口氣，不由自主地去聽衛生間的聲音。
雖然她感覺這有點變態，但注意力總是莫名投向那邊。
二十分鐘過去，沒什麼聲音。
尹嵐辰有點好奇，這麼能忍嗎？
又過了約莫一二十分鐘，她才聽到一絲聲響，聽得出來有多壓抑剋制。
尹嵐辰耳尖發燙，她捏了捏，打開電腦胡亂瀏覽着。
喘息聲隔着一面牆，相當清楚。
媽的，有點過於性感了。
尹嵐辰能回憶起來他曾經是怎麼在她身上這麼喘息的，肌肉的紋理，和他有力的腰身。
操，不敢想了，再想鼻血都要出來了。
尹嵐辰戴上耳機，放出音樂企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不知道什麼時候，張起靈已經解決了，還洗了澡，裹了浴巾坐到她身邊。
尹嵐辰看了他一眼，：“洗完了？”
“嗯。”他湊過來，下巴放在她肩上。
“那我也去。”她關上電腦，起身去拿換洗衣服。
溫熱的水流淌過她的全身，她沖洗完，套上浴衣。
躺到牀上，尹嵐辰習慣性地抱住張起靈，張起靈沒有抱她，她挑挑眉。
他沉默了幾秒，道：“沒解決完。”
“解決什麼？”問完她就反應過來了，低咳一聲，“那你去吧。”
“那個不夠。”他說。
“……”尹嵐辰盯着天花板，“那你憋着。”
“是你先撩我的。”莫名的，尹嵐辰聽着這話似乎是有點委屈。
尹嵐辰沉默了一會兒：“那你能輕點嗎？”
“能。”他瞬間翻過身把她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