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給了一個眼神身邊的胖子,意思很明顯上啊,這事他們沒少幹,自然輕車熟路。

    一邊的猴子笑得,拿好事先準備的照相機,找好位置,準備開工。

    地下的小嘍嘍還吹着口哨,“胖子,趕緊上啊,我們等着過過眼福啊,你妞長得真正點。”

    “對啊,前凸後翹,看得我心裏癢癢的,最好扒光看得更加清楚。”

    “不知道什麼顏色,紅色還是黑色……嘿嘿。”

    “不管怎麼樣,見者有份,雖然第一個肯定是龍哥,不過這樣的尤物,喝點湯也夠吹上好幾天了。”

    ………………

    底下的人說話一個比一個露骨,一句比一句難聽唐心晚每聽一句眼神的寒氣就增加一分,現在急需一個發泄口。

    胖子看着唐心晚不知道爲什麼心裏有點發毛啊,腳步也慢了不少,那張大餅臉都糾結在一起。

    可是後面的人嚷嚷了,猴子“胖子,你是沒喫飯嗎,現在可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啊,等下要是來人吃不了兜着走。”

    “胖子,手腳麻溜點,沒看見兄弟都急了嗎。”那個龍哥看了看巷口,發現沒人過來才放心。

    “龍哥威武。”那些好色的嘍囉吹起口哨。

    唐心晚譏笑,霸氣側漏道“龍哥,很快我讓你這條龍變成蟲。”

    那個龍哥看見唐心晚那一笑魂都不見三魂六魄了,催促趕緊動手。

    胖子壓下心底的恐懼就要去拔唐心晚的衣服,可是連衣角都沒有碰到一下,不知道唐心晚用什麼手法,那個體重堪比相撲選手的胖子居然被“碰”砸在地下,還是整個後背着地那種。

    一衆人驚了,這什麼情況啊,剛剛胖子把他們視線擋住了,壓根什麼也沒看見,真他娘見鬼了。

    就看見一堵肉牆往後倒,發出如雷貫耳的聲音,不過仔細看還能看見那胖成球的肚子還有一個小腳印。

    猴子的衝擊力也很大,應該在場因爲他角度好能看見,他吞了一口口水,驚得說不出話來,手中的相機掉落也不知道撿了。

    那個嬌小玲瓏的女人就那麼一腳就把一個二百多斤的人踹倒,好像還暈了過去,對方還臉不紅心不跳的,嫌棄拍拍褲腿,這是哪裏來的怪物啊。

    胖子的戰鬥力可不是體重,最重要還是他力大無窮,居然就這麼華麗麗暈過去,就就好比一隻螞蟻居然咬死一頭大象,能不驚悚嗎。

    “這……這……”猴子指着唐心晚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好像被人掐着喉嚨一樣。

    看着猴子那沒出息的樣,龍哥心頭本來就煩躁,狠狠給了他一腳,踹在小腿處,痛得猴子齜牙咧嘴的,差點跪下,“他孃的,這怎麼回事啊,胖子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暈倒了。”龍哥的眉快夾死蒼蠅了。

    一個小嘍囉說道,“不會是早上沒喫飽啊,低血糖呢。”

    這是她們都解釋,因爲誰也不相信那個一臉淡定地喫着棒棒糖的女孩出手,比起是唐心晚出手他們更加相信胖子摔倒或者餓暈。

    “那你去。”那個龍哥眼睛一動不動盯着唐心晚總感覺哪裏不對勁,,一下子也說不上來。

    剛剛出聲的嘍囉一聽馬上來精神了,嘴巴都快笑到後腦勺了,這樣的好事輪到他頭上還真感覺被錢砸中,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不過很快唐心晚就教會他爲什麼花兒那麼紅。

    那個小嘍囉一上去就出手,目標就是女人最引以爲傲的地方,唐心晚眼角的眸光像一把尖銳的匕首都要把那隻爪子給費了,現實也如此。

    唐心晚把棒棒糖喫完,順起後面的棍子就把那隻鹹豬手打落,“卡擦”骨頭斷裂的聲音,伴隨着尖叫聲。

    讓巷子外面是行人加快腳步,離開這是非之地,這一聽就知道差不多要出人命的節奏。

    這下龍哥那些人才清楚看見唐心晚的手段,毫不拖泥帶水,一看這手法就知道是練過的。

    那個小嘍囉扶着手在地下打滾,一邊喊,“我的手,斷了,疼死我了,誒呦,我的媽啊……”

    地下一個暈着的胖子,一個打滾的瘦子,再傻也知道唐心晚的手筆,那根手臂粗的棍子還在唐心晚手裏。

    她把半個人高的棍子一杵,“下一個。”

    那些小嘍囉看見地下同伴的慘狀,不由自主後退一步,心裏在顫抖啊。

    “這女的怎麼那麼牛逼呢,下手還狠着呢,怪不得人家說最毒不過婦人心。”

    “那小胳膊小腿的怎麼發力的呢,我忽然感覺好怕啊,要不先跑路再說,你們先上吧。”

    “你不是說你練過幾下跆拳道嗎,來上,讓我們看看你的厲害。”嘍囉推推搡搡就是沒人上前。

    龍哥恨不得把牙齦咬碎了,還下一個,這是把他們當陪練了,這真是以爲是個軟柿子,誰知道居然還是個硬茬啊。

    那個冷如漫把他們坑死了,情報一點不準,還以爲不費吹灰之力的,居然一下子折了兩個人。

    “龍哥,兄弟們都感覺這塊骨頭不好啃哦,要不先撤。”黃毛也不知道唐心晚武力值在哪裏,可是心裏有種預感,這些人都不是她對手。

    “怕什麼我們一起上,他奶奶的,我就不信這個邪了,幹了那麼多票,居然栽一個女人手裏,說出去我們龍頭幫還要不要在這裏混了。”龍哥他眼神幽深起來,還帶着狠辣。

    黃毛也覺得有點道理,一個女人能厲害哪裏去啊,要是丟了面子以後地盤肯定被其他小派瓜分,還一輩子擡不起頭。“那就一起上吧。”

    “兄弟們,我們一起上,回去一人分一萬。”龍哥大嗓門一吼,那些小弟來精神了,錢,聽到錢打雞血往前衝。

    噼裏啪啦一陣兵荒馬亂後,能站着的就剩唐心晚一個了,她像看螻蟻一樣看着橫七豎八倒在地下的一羣人。

    一個個扶着胳膊和腿在哀嚎,現在他們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怎麼打的,傷口不大,可是打上去棍棍到筋骨。

    難不成她眼睛帶s光,能找到他們身上的痛穴。不過還真真相了,唐心晚那雙透視的眼睛還真能看見,那個龍哥被打得最慘,臉上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樣子,腿還被打骨折了。

    撇了撇嘴,“沒意思,那麼不禁打。”

    她拿着那帶血的木棍走近,那些小嘍囉一個個跟蠕蟲一樣,往一邊挪。深怕惹到那個煞星,到那個被叫龍哥的就沒那麼好運了,這女人分明衝他去的。

    現場已經沒有一個兄弟能站起來,看唐心晚的眼神帶着恐懼,他顫抖着聲音問,“你別過來……別……過來。”

    “龍哥對吧。”唐心晚筆直在他面前站定,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

    “不不,姑奶奶我錯了,你看看我這龍也成蟲了,你就放過我吧。”龍哥感覺今天出門一定沒看日曆,這都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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