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不行!”
江夏直接答應,卻是嚇得劉鳳英大喊反對。
她連忙的把幾個孩子放到了一旁,挺身護在了江夏的面前。
她直接衝着那屠夫就兇了。
“你簡直就是欺人太甚。我們家老江才走多久,你就敢上門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你簡直就是不要臉。”
“你媽媽沒教過你怎麼做人嘛?都是同村的人。這麼狠毒的話,你也說得出來!”
“有我在,你休想欺負我女兒。”
劉鳳英說完,回頭又看向了江夏,那渾濁的雙眼,就忍不住的哭了。
“夏夏啊,你個傻孩子,你哪裏打得過他!”
“他殺十來年的豬了,咱們不要這一鍋肉了行不行,後面不是還有嘛?”
劉鳳英這軟弱的樣子,看得江夏很是無語。
她該怎麼跟劉鳳英這個六十年代的人解釋。
在混亂的年代,比如災荒年,末世,哭泣永遠是最沒有用的。
只有絕對的武力值,才能保護自己。
江夏看着劉鳳英的軟弱,冷聲提醒。
“你要是連食物都保護不了。還怎麼保護我們?”
江夏就一句話,直把劉鳳英給問得愣住了。
“我……”一時的,劉鳳英居然都忘了哭泣。
“好了,一邊等着去!”
“我要是連一罐子肉都護不住,接下來的路上,我們也別想喫肉了。”
江夏冷着臉,將劉鳳英給推到了一旁。
大概的,是江夏身上的氣場太強大了,劉鳳英一時竟然完全的無法反駁。
連叫人幫忙都給忘記了。
而這一邊,江夏已經和屠夫到了一旁的空地上。
那屠夫也不打招呼,提着手中的刀子就衝着江夏的方向衝了過去。
這一打架就出刀子,這也是個狠人啊。
江夏雙眼一凝,手指間靈氣一動,地上的蔓草一長,瞬間就勾住了屠夫的腳。
那屠夫左腳踩右腳,再加上衝擊的速度太快,直接“咚!”的一聲,就栽在了地上。
比他脖子上面的菜刀更冷的是江夏緊盯在他身上的目光。
“你輸了!最好馬上捲鋪蓋滾蛋,不然我這刀子可不長眼睛!”
那屠夫被江夏身上的氣勢所攝,臉色蒼白,額頭冒汗。
“江……江夏,我們可都是一個村子的啊。”屠夫開始打感情牌。
“我要是把所有的糧食都給你,拖家帶口的脫離逃荒隊伍,我們一家子會死的啊。”
“你們一家子死不死,關我屁事。”江夏直接的爆了粗口。
“剛纔要是我輸了,我的下場可是會比你更慘。”
“願賭服輸,你要是不想履行承諾,我不介意幫你一把!直接把你做成糧食。”
江夏說着,手中的刀子一進,直接就卡進了屠夫的脖子裏面。
鮮紅的血液,瞬間的就從屠夫的脖子裏面流了出來。
屠夫感覺到了疼痛,當場嚇得大叫了起來。
“別動刀子!別動刀子!我走!我走!我走啊!”
江夏聽到這裏,嘴角才滿意的勾上了笑容來。
“早點說不就得了,幹嘛非要逼我動刀子!”
江夏輕笑着說着,手中的刀子輕輕的拍打在了屠夫的臉上。
將刀上面的鮮血,給拍了個乾乾淨淨!
等到江夏收了刀,屠夫這纔跟着起了身。
他一起身,立馬就朝着老村長的方向跑了過去。
他一邊跑,一邊口中喊道:
“這個女人就是個瘋女人,大家快把他趕出隊伍!”
“她腦殼不清醒,她根本就不是江夏。她肯定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給附身了!
“啊!”屠夫的話還沒有喊完,屁股上面就是突然的一個疼痛。
卻是江夏手腕一動,手中的菜刀直接的插進了屠夫的屁股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