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那女人,還能把自己給淹死在江水裏面?
她看着,也沒有那麼菜啊。
楚寒江這麼想着,直接越過沈景深,伸手點了不同的男女老少出來,一個一個的開始盤問。
但是結果無一例外得,都是一樣。
那就是:渡河之後,便沒有看見江夏回來。
詢問無果之後,楚寒江又換了一套問人的問題。
他開始不問江夏的下落,而是問他們有關飛機的問題。
一問起飛機,逃荒村民的腦袋就搖晃得更加大了。
“什麼飛機哦!我以前倒是見過飛雞,隔壁老王家養的,整天飛到我家來偷青菜葉子喫。”
“啥子是飛機?能喫不?”
“飛機啊,是不是長翅膀的那種?那不是老鷹嘛?”
“沒見過!沒見過飛機。”
………
如果說,村民們對江夏的下落是保密值80分的話,那對飛機的保密值就絕對的有100分。
畢竟,那是他們坐過的。
有罪的話,他們也得跟着一起扛。
“那你們這麼大一羣人,是如何躍過東山關?”
楚寒江逼問。
“東山關的城門,可沒打開過。”
“長官。”沈景深出來說話。
“你說的飛機,村民們不懂那是什麼,只以爲是會飛的大鳥。”
“你見過?”楚寒江的目光,瞬間的便鎖在了沈景深的臉上。
沈景深被他突然凌厲的目光,嚇得心臟一跳,緩了一會兒才勉強平靜。
“我們被拒絕過關之後,就找了一個小山頭歇息。”
“半夜聽到有爆炸聲音響起,就起來看了。”
“後來發現東山關的城牆被炸開了一個大口子。”
“我們就趁機從東山關城牆的裂口那裏跑了進來。”
“真的是這樣?”楚寒江的目光,更加的冰冷而凍人。
“真的是這樣。”沈景深連忙點頭說道。
“誰帶你們過的城牆?”
“指揮。”
“指揮?她讓你們這麼叫的?”楚寒江接着問道。
“是。”
“她叫什麼名字?姓甚名誰,家裏有幾口人?家住何方?以前是幹什麼?”
沈景深穩了穩情緒,臉色不慌。
因爲這些問題,江夏在離開之前,都已經全部的交代過他們了。
所以,沈景深現在纔不至於慌亂,可以從容的說出江夏教給他們的慌話。
“指揮是她讓我們叫的。”
“她的名字,叫做江夏。”.七
“她是哪裏人,我們大家都不清楚,因爲我們是半路上認識的。”
“我們認識她的時候,她身邊就她一個人,所以我們也不知道她還有沒有家人。”
“她是一個心腸很好的女人,看見我們逃荒的村民過得很可憐,所以就加入了我們。”
“說是看我們太可憐,想要加入我們,給我們改善改善生活。”
“後面的事情,就是長官你來了。”
“只是長官,我們指揮到底犯了什麼事情,你要捉她?”
沈景深說到這裏,情真意切的激動了。
“爲什麼?”楚寒江的嘴角抿出了冷笑。
他再次的拿出了江夏散發的說明書。
“江夏自己下的說明書,你說我們爲什麼捉她?”
“你們最好是不知道她的下落,如果知而不報,與她同罪!”
楚寒江說完,這才帶着人撤退。
楚寒江一走,沈景深穩了許久的身子,就忍不住的後退了一步。
他握了拳頭,“大家繼續趕路。”
逃荒村民們聽了沈景深的話,繼續的趕路。
只是在趕到半夜的時候,黑暗中突然的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不用趕了,那人的部隊已經來過,你們可以放心的休息一晚上再走。”
衆人循着聲音看去,最後在發現聲音的來源,居然是一顆大樹。
正當衆人疑惑不解的時候,那大樹卻是突然的對着他們露出了一個人的臉出來。
那人的臉,正是江夏。
“你們就地休息,我先走了。”
江夏說完起身,渾身的色彩,跟剛纔的老樹如出一轍。
直到她離開,衆人才反應過來。
哦,剛纔那是他們指揮。
不是老槐樹成精。
哎呀,媽呀,差點就把他們給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