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意念一動,直接一個防毒面具就戴在了臉上。
那煙霧吹了一會兒,就停了下來。
江夏見狀,思緒一轉,從空間裏面拿出了一頂假髮,就丟在了浴桶裏面。
佯裝成她昏迷的樣子。
然後,她自己就繼續的躲在暗處觀察。
看看到底是誰,想要找她的麻煩。
不過,江夏並不認爲是海軍首長。
因爲如果是他的話,那他可就真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一把匕首,從門縫處伸了進來,慢慢的將江夏的房間的門栓給挪開。
然後,房門打開。
房門打開的瞬間,一隊全副武裝的人,手持機槍衝了進來。
他們一衝進來,就朝着水面漂浮着頭髮的浴桶走了過去。
帶頭的人,手上抽出了一把匕首。
在靠近浴桶的時候,直接的就拿着匕首狠狠的刺了下去。
只是水花飛濺而出,他刺了一個空。
帶頭人臉色一驚,立馬轉身看向了後面。
就在他轉身的瞬間,突然“咚!”的一聲響了起來。
房門被關上了。
但是,房門被關上,還不是最令人恐怖的。
最最令人恐怖的是,帶頭人的身後,他帶來的小隊。
已經全部的暈倒在了地上,悄然無聲的。
讓他這個專業搞刺殺的人,都沒有察覺。
江夏在那人驚恐的目光中,緩緩的從一旁的柱子後面走了出來。
她嘴角微微一翹,不是冰冷,而是恐怖嗜血的微笑。
“又來了?”
“膽子倒是不小。”
“是不是上次沒有死夠,這次再來一把。”
“你是怎麼做到的?”那人說着,連忙拿出了腰上的手槍。
嚴陣以待的表相下,手指已經有點抖了。
不是他殺人不專業,而是江夏這種殺人無形的恐怖氛圍,太能夠瓦解人的意志力了。
江夏一個人幹翻了他們一隊人,那也就是說,他生還的機率,幾乎爲0。
如果不是他的專業素質好,恐怕此時早就已經丟槍逃跑。
男人問話,但是江夏只是勾着冰冷的笑意,沒有急着回答。
她就那樣笑看着。
看得手握槍支的男人,身子更加的發抖了。
雖然他明明知道,江夏這是在跟他打心理戰。
因爲癱在地上的兄弟,就是對他最好的威懾。
江夏還沒有說話,那人已經忍不住口舌結巴的說了起來。
“我們……我們……我們也只是拿錢辦事。”
“放我一條命,放我。”
江夏聽到這裏,突然的覺得有些好笑。
不知道何時,她的手上已經多了一把槍。
手槍輕輕的在她的手指頭上面轉動着。
“我爲什麼要放過你?”
“你的兄弟們都死了,留你一個不是寂寞?”
“不如,你告訴我是誰在背後指使。”
“我給你一個埋葬你兄弟得機會,免得你後半輩子做噩夢。”
“我……不能……”說……
“嘭!”
男人的最後一個字還沒有說出來,江夏直接的就給了他一槍。
這地上躺着的都有嘴巴,她可不差他那一個!
哼!
江夏的這一聲槍響,也很成功的把周圍的士兵都給吸引了過來。
最先來到江夏房間的,就是楚寒江。
畢竟,這大老爺們就住隔壁。
暗殺弄不醒醉酒的他。
但是子彈聲響,總能把人給弄活泛過來吧。
“江夏,你沒事吧!”
楚寒江急急的衝了過來,腳下的步子還有點虛浮。
他搖了搖腦袋,眼神在瞬間清明瞭許多。
“又有人。”他說着,上前來檢查。
江夏在他的旁邊出聲提醒。
“除了帶頭的,其餘還活着。”
“中了藤蔓毒針,估計的要半個小時,才能醒過來。”
“對了,你上次把暗殺我的人抓走,就好像說過,會給我一個交代。”
“這就是你的交代,第二次的暗殺?”
江夏問道這裏,語氣之中微微的多了不屑。
楚寒江檢查的大手一頓,不由尷尬。
不過,他快速的整理好精神,起身同江夏彙報。
“上次的證據不夠,動不了他們。”
“如果你不高興,我可以告訴你是誰,我們自己動手,但是不能承認,也不能被人發現,或者留有證據。”
“這是上面對我們最大的包容。”
“希望你可以理解。”
“早說。”江夏白眼一翻,就到了一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