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楚寒江才發現,他未來媳婦身上就裹了一條毛巾。
然後,他又想到了江夏的重要性。
江夏這裏如果出現了槍聲的話,那士兵們一定會立馬趕過來。
然後……他們就會看到……
楚寒江一想到這裏,一脫身上的外套,立馬就朝着江夏走了過去。
江夏停下喝水的動作,擡眼看向楚寒江。
就在楚寒江脫下外套,想要披在江夏的肩膀上面的時候。
醉醺醺的海軍首長也被人扛着衝了過來。
還沒有完全醒酒的海軍首長,恰好的看到了楚寒江脫衣服的動作。
他立馬就大聲吼了起來。
“還愣着幹什麼!”
“把這個耍流氓的男人給綁了。”
“不知道江夏同志是楚寒江首長的駢頭啊!”
話一吼完,海軍首長還迷迷糊糊的在原地看了起來。
口中更是跟着問了起來。
“楚寒江呢?”
“咦?楚寒江到哪裏去了?”
“他媳婦都快被人欺負了,怎麼還沒過來?”
“哈哈……”不會是喝醉了還沒有醒過來吧!”
“哈哈,還是我厲害,我喝酒厲害,呵呵……”
……
海軍首長的酒瘋還沒有散,楚寒江這還來不及回眼瞪他。
江夏這邊的聲音,已經輕輕的響了起來。
“駢頭?”
“媳婦?”
“還是你相好?”
“什麼時候我多了這麼多的身份,我自己怎麼不知道呢?”
江夏一問出來,楚寒江就知道她生氣了。
此時,他也顧不得其他,直接轉身一個大步上前,一個砍刀直接就把海軍首長給砍暈了。
被海軍首長這麼一說,楚寒江的酒早就已經醒了。
他對海軍首長手底下的士兵說道。
“把這裏的所有人,全部帶下去,關起來。”
“是。”
沒過一會兒,江夏的房間就被清理了出來。
楚寒江沒敢關門,怕損壞了江夏的名聲。
他就直接走了過去,到了江夏的面前。
明明多威嚴的一男人,但是此時在江夏的面前,卻眼神複雜得,恨不得重新出生一回。
“剛纔那話,那小子胡說八道。”
“等到他醒了,我讓他親自來給你道歉。”
“酒後吐真言,我信。”江夏慢悠悠的來了一句。
不過她這一句話,來得有點狠,有點讓楚寒江想要鑽到泥巴里面去。
“不是真話,那人就喜歡亂說。”
“我把你當媳婦,不是駢頭和相好。”
“是你把我當成那種不正經的人。”
楚寒江說道這裏,黑黢黢的臉上還有點委屈。
這種十足的反差萌,讓江夏覺得越來越有意思了。
怎麼說呢,就覺得怪好玩的。
“你說誰不正經?”江夏來了興趣一般的問道。
這簡直就是一個送命題,楚寒江頭痛的擡手按了按,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這江夏,比他打過的最艱難的戰爭還要艱難。
“我沒說。”他否認。
“我聽到了,你說我不正經。”江夏一手撐着下巴,臉上有了點壞女人的勾引。
楚寒江一大老爺們,哪裏受得了這個。
更別提,江夏此時就係着一根浴巾。
那浴巾不過1米來長,上剛爬上峯,下剛遮過臀!
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部都被他給看了一個光光。
再加上今天喝的藥酒……楚寒江此時,那是身心備受煎熬啊。
他只覺鼻子裏,有溫熱的東西流了出來。
他急忙的擡着袖子一擦!
紅色的鮮血!
哇靠!上火了!
那老小子的藥酒,到底放了多少藥材?
到底有沒有過期?
有沒有食物中毒?
……
就在楚寒江瘋狂的想要掩飾自己的醜態時,江夏突然的笑了。
“呵呵……”
江夏這個時候笑,跟勾人的小妖精有什麼區別。
楚寒江的鼻血流得更加厲害呢。
儼然有飛流直下三千尺的趨勢而來。
江夏站起身,明明是散漫的動作,但是看在此時楚寒江的眼中,那分明的就是嫵媚多情的勾人。
楚寒江紅了臉,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有現在這麼難堪過。
他居然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暴露了內心的罪惡!
這……
“我還有事,就在房間,你有事叫我。”
楚寒江雙手捂了鼻子,飛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