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江這狼狽的一幕,正好的被他們兩個給看見。
沈景深看到楚寒江,眼神一沉。
“楚同志,這麼早,你怎麼在江夏家?”
楚寒江看沈景深,那也是分外的警惕,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帶着慣有的沉靜和銳利。
“給江夏暖牀,順便過夜。”
楚寒江這話才一說,沈景深就開口反駁。
“江夏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楚同志,你可是一名軍人,請不要隨口毀壞別人的清白。”
楚寒江眼眸的顏色加深。
“是不是,你自己問江夏不就得了。”
楚寒江說着,目光看向了江夏。
江夏白了一眼楚寒江,但是卻並沒有否認。
“沈景深,你們兩個這麼早過來做什麼?”江夏問。
沈景深握了握拳頭,眼中氣憤在看到江夏的瞬間,就沒有了。
他頓了頓,這才平靜語氣開口。
“我聽說你回來了,所以特意過來看看。”
沈景深這話纔剛一說完,旁邊的韓梅梅也迫不及待的跟着說了起來。
“就是啊,我們一起過來看看你。”
“指揮,你不在的這些日子,大家都很想你呢。”
“你看,沈同志這可是早上剛知道你回來,就過來了。”
“進來坐吧。”
江夏打開門,把他們兩個給請了進去。
一旁的楚寒江看見了,擡腳就想要跟上去。
只是,江夏的眼神一凝,楚寒江擡出去的腳,立馬就收了回來。
江夏的目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等到沈景深和韓梅梅走了進去,這纔出聲警告。
“趕緊回去!”
“要是讓我發現你在周圍逗留,晚上就別上我的牀。”
楚寒江知道江夏是在動真格的,立馬妥協。
“放心,我馬上就回去。”
“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不能看上沈景深。”
這是楚寒江的底線。
“要是看上早看上,還輪得上你?”
江夏這麼一說,楚寒江立馬就歡快的笑了出來。
“好,那我聽你的話,馬上就回去。”
楚寒江說完,果真立馬轉身,消失在了江夏的院子門口。
江夏這纔回身,關了院子的門,在客廳裏面坐了下來。
劉鳳英端了茶水出來招呼沈景深和韓梅梅,順帶的也給江夏倒了一杯。
江夏喝了兩口茶,才問起他們兩個的來意。
沈景深內心堵着一口氣,沒有馬上出聲。
旁邊的韓梅梅見狀,立馬開口說了起來。
“指揮,我們來找你,是有正經事情的。”
“什麼正經事情?”江夏問。
這次,沈景深調節了好了情緒開口。
“是關於安全基地的事情。”
“嗯,繼續。”江夏抿着茶說了。
“最近,安全基地的外面,總是有人來探查情況。”
“我們根據你的指示,沒有放人進來。”
“不過,那些人似乎一直逗留在附近的山上。沒有離開。”
“你沒有回來,我們也不敢貿然行事,只是把他們的位置都給標記了下來。”
江夏聽到這裏,滿意的點頭。
“嗯,不錯。”
“待會,我跟你們一起去看看。”
“……不急。”沈景深眼神微沉。
他猶豫着,思考了一會兒,還是把心裏面的疑問給問了出來。
“江夏,我們一起逃荒出來,也算是同生共死的人。”
“我能不能問你一句,我……真的沒戲?”
這個問題,其實在沈景深的腦海裏面糾結了很久。
他做過各種設想,但是最後還是沒有讓自己黑化。
因爲,過去種種,都是回憶和信任。
良好的教養,讓他做不出來太壞的事。
既然做不出來,那還不如就大大方方的問了。
“你從前對我的看重,不是歡喜?”
“還有,你和楚寒江……你們兩個真的好上了?”
沈景深一鼓作氣的全部問了出來。
江夏靜靜地思索了一會兒,這才認真回答沈景深的問題。
“沈景深,我以普通人的目光來看你。自然是覺得你不錯,所以纔會在逃荒的時候,對你委以重任。”
“我跟楚寒江,勉強算是在一起。”
“你不用再多想。”
“就算沒有他,你也不是我的選擇對象。”
“我明白了。”沈景深低頭,身上流露出來了一股無法言說的悲傷。
那悲傷,彷彿在瞬間就抽去了他大部分的精氣神,讓他看着特別的頹廢。
他低頭,聲音失落而沮喪。
“江夏,我相信你的目光。”
“我和韓梅梅結婚,你來喝酒,你來做證婚人。”
“什…什麼?”一旁韓梅梅結巴。
此時,最驚喜的就莫過於她了。
這追了好久的男神,突然的就落在了懷裏面,簡直的就是做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