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梅梅驚喜的看了好幾眼沈景深,然後又回頭去看了江夏。

    “指揮,我這沒有聽錯吧?”

    “沈景深居然說要跟我結婚,他說要跟我結婚?”

    “嗯,我也聽到了。”江夏點頭,肯定韓梅梅的歡喜。

    “恭喜你,韓梅梅,你馬上就要和沈景深結婚。”

    “指揮,我這不是做夢吧。”

    韓梅梅捧着自己的臉蛋,陷入到了花癡的狀態。

    “不是,我剛纔也聽到了。”江夏再次給予韓梅梅肯定。

    然後,她轉身看向了沈景深。

    “你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沈景深一番掙扎之後,還是點了頭。

    “我配不上你。”她誠心的開口說道。

    “但是,楚寒江同樣的也配不上你。”

    “不過,他至少比我強點。”

    “江夏,我們認識的時間不短。”

    “我希望,我就算不能做你的長久陪伴。”

    “也可以做你身邊的戰士,爲你勇往直前,所向披靡。”

    “雖然我知道,我目前的能力不夠,但是我願意努力。”

    “那個,那個,我也願意,我也努力。”

    韓梅梅連忙的舉着雙手說了。

    她現在是滿臉的歡喜,反正是沈景深做什麼,她就跟着做什麼。

    這個詞語她知道,就叫做夫唱婦隨。

    韓梅梅這麼想着,高興的伸手挽住了沈景深的手。

    想想他們韓家,一屋子的土匪。

    這次終於的可以引進一個有文化的人了,正好可以用來改良他們韓家的子孫後代。

    沈景深被韓梅梅挽着的手,稍微的僵硬了一下,然後就放鬆了下來。

    話已經說出口了,不能反悔。

    至少,他和韓梅梅在一起,江夏會高興,不是嘛?

    沈景深這樣想着,不由苦笑了一下。

    就算他不停的努力訓練自己,可是比賽還沒有開始,他就已經輸了。

    已經輸了的人,是沒有資格走上比賽場的。

    沈景深默默地握了拳頭,消化了好一會兒,才把心頭的情緒給壓制了下去。

    他再次的擡起頭來,神情已經平靜了許多。

    “江夏,那就麻煩你幫我們選個日子,再幫我們佈置一下。”

    “你也知道,韓梅梅神經大條,幾乎沒有審美,所以,就幫我一次,可不可以?”

    沈景深如此說,江夏實在是有幾分不好拒絕。

    再說,此時的沈景深看着那麼可憐兮兮的,她也不忍心再往他的身上捅刀子。

    只點頭說了,“我這兩天有時間,就幫你給佈置了。”

    “謝謝。”沈景深重重的點了頭。

    韓梅梅也跟着一起,連忙的向着江夏點頭。

    沈景深點頭完畢,然後直接轉身離開。

    韓梅梅的步子跟着沈景深,但是上半身還是忍不住的回頭,歡快的同江夏說了起來。

    “指揮,記得佈置漂亮點哦。”

    “我們的婚事就麻煩你了。”

    “回頭我一定給你包一個大大的紅包去。”

    “指揮,記得哦!要漂亮點……”

    江夏揮手,同韓梅梅告別。

    轉身回頭關上了門,卻在發愁。

    這婚禮該怎麼佈置?

    末世的婚禮,她倒是見得挺多,可惜不適合這個樸素的年代。

    而這個年代的婚禮,又太本土氣息濃重,她一時又接受不了。

    接受不了的作品,她製作都不會去製作。

    所以……

    江夏摸着下巴琢磨了起來。

    這婚禮,到底該怎麼佈置呢?

    本土和末世結合,不知道他們接不接受得了?

    就在江夏心頭琢磨的時候,去而復返的楚寒江從牆頭跳了進來。

    江夏看到楚寒江,眼神瞬間凌厲。

    “不是讓你滾,怎麼又回來了?”

    楚寒江也不生氣,而是厚着臉皮說了。

    “滾了一圈,又滾回來了。”

    “沈景深剛纔來找你做什麼?”

    “關你屁事。”江夏甩下一個冷眼,直接走人。

    楚寒江見狀,立馬跟了上去。

    “我沒有偷聽,就是好奇。”楚寒江解釋。

    “你剛纔又在想什麼,怎麼走神了?”

    江夏走了兩步,突然的回過了神來。

    她轉身看向楚寒江。

    “會不會佈置婚禮現場?”

    “婚禮?”楚寒江聽到這裏,頓時有幾分心急。

    “什麼婚禮?”

    “誰和誰的婚禮?”

    “那沈景深該不會向你求婚?”

    “你還答應他?”

    “你是不是忘記昨天晚上,我還在你牀上?”

    楚寒江的這一堆質問,江夏只覺無聊至極。

    她白眼都懶得翻的給了楚寒江一個冷眼。

    “我問的是,你會不會佈置婚禮現場?”

    “誰和誰的?”楚寒江強制鎮定下來。

    因爲江夏身上已經有危險的寒氣冒了出來。

    他要是再不理智,說不定待會兩個人就有可能會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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