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位失效了。”寒夜悶聲道。
“竊聽器呢?”曲銘又問道。
聞言,寒夜立馬查找起來,直接打開所有的通話語音記錄——
“你要多少錢?隨你選。”
“錢?你想要幹什麼?”
“我要你綁架紙鳶。”
“爲什麼?你們有仇?”
“哼,你別管那麼多。價錢什麼的隨你開!這些我都不缺!”
“我當然知道你不缺錢,只是……寒苓。我不僅僅想要的是錢,還有——”
“呵,只要能夠辦成一切,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好,我這就去辦。不過——要先向你借一下你們寒家獨有的那種藥物。”
“來你樓下的咖啡廳,我給你。”
“什麼事?”男子問。
“我五分鐘後到,在這段期間看好她!”
“是。”
……
寒夜張了張嘴巴,這下證據全都擺在了眼前,寒苓怎麼狡辯也無法抵賴。
“曲銘,你先別急。”寒夜看着他黑着的臉,“給我十分鐘的時間,我一定能夠找到具體的位置。”
曲銘沒有說話,就默默的站在一旁看着寒夜操作。
十分鐘後……
“殿下,找到了,就在徑東拐角處一個廢棄的小黑屋那裏。”
得到消息後,曲銘什麼都沒說,直接就衝了出去……
“呃。”紙鳶的眼睛微微張開一條縫,她看着眼前的兩個人,身體微微顫抖。
“拿點鹽來。”寒苓盯着紙鳶的臉說道。
男人將鹽遞了過去,“你要做什麼?”
“你說呢?聽說在傷口上撒鹽是最痛苦的,要是我在她臉上撒鹽,你覺得怎麼樣?”寒苓肆意的笑着,她慢慢走到紙鳶面前,直接抓起一把鹽就撒到了她的臉上!
“唔……”紙鳶先下意識的叫了一聲,隨後就咬緊了下脣,強行忍着這份痛。
“真是倔!”寒苓站起身,拍了拍手,“給她下這個。”
寒苓從手裏拿出了一個盒子,裏面有十顆白色藥丸。
“這是什麼?”無色無味的。
“能讓女人身敗名裂的藥。”寒苓勾了勾脣角,看你這下怎麼勾引曲銘!
聞言,男人眼裏充滿了震驚,她要毀了她?
“那要下多少顆?”男人不敢違抗寒苓的命令,“一顆的劑量應該就夠她受的了吧。”
“先給她三顆嚐嚐。”寒苓悠悠然的說道。
“是……”男人猶豫了一下,三顆的計量他能夠想象得到紙鳶會遭受到怎麼樣的痛苦,如果不能及時得到解藥,他也無法想象後面的她會遭受到什麼折磨。
紙鳶緊咬着下脣,堅決不喫。
“該死的女人,張開!”男子看了一眼寒苓,粗暴的捏起紙鳶的嘴巴,還故意伸手動她臉上的傷口,想讓紙鳶喫痛而張開嘴,“給我喫!”
男人直接把藥丸硬掰進了她的嘴裏。
“咳咳!咳咳……”紙鳶狂吐起來,可那藥丸入口即化,她怎麼也咳不出來。
看着紙鳶的反應,寒苓很是高興,“紙鳶,你就好好享受這一切吧……”
紙鳶微微擡眼,她強行用理智來壓制一切,在她的面前慢慢出現了一羣男人……
其中一個男人突然走向前,開始撕扯紙鳶的衣服,她忍着所有的不舒服去抵抗,直接一腳踹向了對方的下方。
紙鳶強行站了起來,她緊咬牙關,身體的不適越來越強烈,腦子也越來越不清晰,她狠狠的咬了自己的舌頭,直到嚐到了一絲絲的血腥味才清醒了一些。
其他的幾個男人直接朝着她撲了過來,紙鳶用力一甩綁在自己身上的椅子,想要擋住他們的靠近。
“砰!”
紙鳶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就連那捆綁着她的椅子都被摔的開裂。
身體傳來的斷裂的疼痛,紙鳶強撐着想要起身,可隨即就是那羣男人朝她撲來。
門外突然傳來了一聲“砰”!
門裂了!
原本昏暗的房間裏突然照進了一束光,是來拯救她的光嗎?紙鳶眯了眯眼睛,意識漸漸消沉,直接昏了過去。
“紙鳶!”曲銘將門一腳踹開,當進來看到一羣男人圍在昏倒在地的紙鳶身邊,他的怒火嗖的一下子就上來了。
他一腳踹開距離紙鳶最近的那個男人,身後緊接着跟來一羣人將這些人全都制止住。
這時候的寒苓剛反應過來就要跑。
“寒苓。”寒夜這時候正好擋在了她的面前,在看到曲銘過來的時候,他就追了過來,他真的想不到寒苓會把紙鳶折磨成這副模樣。
“哥!你讓開!”寒苓心裏不由得惱火。
“做錯了事情就要承擔!”寒夜的眼神莫名的嚴厲起來,他不曾有過的眼神此時此刻出現在了他的身上。
“我!”寒苓剛想說什麼,曲銘特別忍耐而充滿怒火的聲音傳來,“寒夜!先把她給我關起來。”
寒夜點了點頭,直接將寒苓控制住。
曲銘抱起了紙鳶,感受到她發燙又顫抖着的身子,心裏劃過一抹懊悔。
他抱着她慢慢走出了這裏,當看到她臉上那一道道極深極深的傷痕的時候,他想要殺死寒苓的衝動又一次浮現。
“對不起,這次是我來晚了……”曲銘溫柔的看着懷裏的女人,將她抱到車上。
“謝謝……”紙鳶的眼睛微微張開一條縫,對他說了一句感謝。
聞言,曲銘的心微微觸動,抱着她的手又用力了幾分。
曲銘讓管家開車連忙回去,家裏有讓寒夜請來的醫生。
“醫生呢?”曲銘問道。
“在裏面等着呢。”寒夜回答道。
曲銘直接抱着紙鳶回了臥室,醫生順便去給她檢查。
“呃……殿下,紙鳶小姐身上沒有什麼大的傷痕,體內有注射過多的令人恐懼的毒藥,恐怕會導致不孕。這些傷口都還好說,就是……臉上的傷疤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無法痊癒……”醫生如實稟答,“紙鳶小姐還被下了藥,我已經給她服用了緩解的藥物。這藥物的劑量很大,所以她可能要過上很長的時間才能徹底醒來。”
“話說,殿下,你打算如何處置若惜?”寒夜問。
曲銘冷冷一笑,眼眸也越來越冷,“她受過的苦,她應該感同身受的去嚐嚐。”
“殿下。”寒夜鎮定如初的說道,“既然是她自己做錯了事情,我就不會包庇了!她會受到什麼懲罰,全都聽你的!”
“好,要的就是你的這句話!”曲銘道。
“把這個藥丸餵給她喫!六個!”曲銘把之前寒苓餵給紙鳶的藥丸拿了出來,這是現場從一個男人手裏搜到的,他現如今丟給了寒夜。
“這……”寒夜有種不好的預感。